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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囚梦1(铁梨花开菊流血踹腹失铁筷堵着尿道被)(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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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拉下来,一点点收紧。

笼子足够高,足够大,绳子的位置也足够好,有着适合观赏的绝佳光影。

随着绳索收紧,温顺被迫颤抖着双腿艰难地站起来,两手下意识抓在脖子上的黑绳上,嘴唇因不安而苍白着。

明明很想把绞绳扯开,明明很想挣扎求生,却在努力克服,这真是可爱。

“小顺真是可爱,我也真是好爱小顺啊。”

程逆像是很感慨一样微微叹息,脸上摆着舍不得的表情,手上却在迫不及待地收紧黑绳。

温顺双脚踮起,直至稍微悬空,原本微弱的窒息感越过临界值迅速强烈起来,他眼前发黑,开始浑身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奋力踢蹬,但脚腕上的铅球还在,这双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腿实在踢不起来,只剩下不住的抽动。

他的双手死死抠住脖子上的绳圈,求生欲终于压过了理智,指挥着他的双手胡乱扯动,却完全无力将黑绳弄断。

在这种状态下,温顺两腿间的肉茎似乎扬起得更高了。

程逆兴奋极了,差点抓不住绳子,胯下刚刚宣泄过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难以形容温顺这时的模样有多性感。

来不及继续欣赏,程逆连忙把绳子栓到三角木马中间还沾着血污的假阳具上,让这狠狠拷打过温顺的优秀刑具继续执行绞刑,自己解放出双手,紧紧拥抱住温顺,然后挺动腰部贯入温顺饱受折磨的菊穴里。

甬道中并不松弛,甚至算得上紧致,因为连续的折磨令内壁充血肿大。

程逆不断撞击着温顺的身体,发出响亮的拍肉声,这微妙的给温顺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在每一次发狠地相撞时,温顺都能得到一瞬间的空气。

这绝非什么生机,而是将绞刑的过程拉长了。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意识不清的温顺恍惚中听到了程逆的告白:“我爱你,小顺,我永远只爱你,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温顺混乱的脑袋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话语,已经连基本的分析人类语言的能力都失去了。但灵性明灭,他终究捕捉到了几个字词中的真意:爱,永远。

温顺本能地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声音,可惜已经无力做出微笑的表情。

他脸色涨紫,眼睛上翻,小巧的舌头向外吐,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程逆用手掌按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在逐渐减弱。

知道温顺要撑不下去了,程逆暂且停止了性器冲撞,抠挖着温顺的铃口将没入其间的铁筷抽出来,恩赐温顺在临死前射精的权利。

但预想中的喷射并没有发生,明明那根肉茎已经兴奋到极点,却没有随着铁筷的抽离一口气宣泄出去。

难道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达成吗?

程逆皱起眉,时间紧迫不容许他过多思索,于是他把问题交给了本能。

他弯下腰,低下头,姿态如同接受国王册封的骑士一样恭敬,伸出舌头舔了舔温顺的铃口。

憋胀多时的肉茎终于开始了喷射,积蓄已久的精液混合着尿液一起疯狂喷出,不但浇了程逆一头一脸,还有一部分直接喷到了笼子外面,足有六七米远。

再看温顺,回光返照使温顺猛然涌现出极大的力气,浑身剧烈颤抖两下,随后两只抠着绳圈的手就软绵绵地落下去,整个人再也不动了。死了。

……好美。

好美!

程逆难以自禁地大笑起来,又用手收集自己脸上的温顺的精尿,伸出舌头去舔,去品味,去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生死交织。

他解开绞绳把温顺放下来,刚刚死去的人尸体温暖而柔软,有种栩栩如生的浓艳感,瞪大的双眼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平静,散失了全部的情绪,却又足以引起叫人发毛的、似乎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程逆用手拉住温顺吐出来的小舌头又扯又揉,因为那极致的顺服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美丽的饱受折磨的挚爱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给出回应,再也不会露出祈求示弱的表情,温暖的身体会一点点降温,会从柔软一点一点变得僵硬。

更美妙的是,温顺从始至终没有反抗,完完全全的逆来顺受,多么可爱又多么可怜。

程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扯着温顺的胳膊将尸体提起来,推靠到三角木马上作为支撑,继续方才暂停的活塞运动。

肿胀充血的肠肉在逐渐松弛,尸体中的血液逐渐不能流动,程逆却并不介意这感官刺激的减少,完全沉浸在杀死温顺这一事实的精神刺激里。

他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问自己后悔了吗?

答案就像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那样,明确得令人失望——完全不后悔。

他亲手杀死了温顺,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错过,根本也想不出后悔的理由。

多么乖巧的小顺啊,多么珍贵的宝物啊,他亲手打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毁掉了唯一的完美的恋人,毫不留情,毫无余地,这是怎样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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