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鸟也要下蛋(上)(12 / 40)
的耳边。他喃喃道:“扎克斯……对不起……对不起……”
克劳德抱得更紧了,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扎克斯,用娇嫩的乳肉和大腿不断磨蹭着。他一边掉眼泪一边道歉。
扎克斯愣住了,他感觉到克劳德勃起了。
克劳德的室友们给他下了药,扎克斯判断,什么狗屁自愿。他没有责怪克劳德,也不认为克劳德应该道歉。无论怎么想克劳德都是受害者。
扎克斯掰开克劳德的手,把他安顿在床上。克劳德满脸潮红,蓝色的眼睛泛着绿,双腿难堪地并起,小幅度地在床单上磨蹭着,染开一片水迹。
克劳德呆呆地望着扎克斯,脸上的眼泪被体温蒸干,留下了一道道泪痕。他说:“扎克斯,我好难受……对不起……”
扎克斯心疼极了。他拉着克劳德的手,对他说:“克劳德,这不是你的错。”
“你哪里不舒服?克劳德?”扎克斯问,“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
克劳德朦胧的蓝绿色眼睛盯着扎克斯,片刻后,他握着扎克斯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慢慢地摩挲着。
克劳德说:“扎克斯,帮帮我,揉一揉。我好难受……”
扎克斯的手上有些粗粝的茧子,磨蹭在小腹上带来一阵痒,痒中又夹杂着些许快感。从扎克斯掌中传来的热度温暖着克劳德肚子,让他感到安心。克劳德握着扎克斯的手,不断在自己的小腹上打转,并随着动作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扎克斯知道克劳德长的好看。金色的头发加上端丽的五官,美得雌雄莫辨。士兵之间早就有人意淫克劳德,但是扎克斯从未以性的角度去看待他。在他眼中,克劳德就是自己的好朋友。
好朋友吗?扎克斯问自己。
克劳德的小腹微微鼓起,那里没有沟壑分明的腹肌,触手软弹,又滑又热。扎克斯一开始被克劳德握着手,动作还有些僵硬,但随着克劳德的引导,他开始主动地去揉按,两只手滑动着,握住克劳德的腰。
克劳德还是很瘦,扎克斯想。他用手比划着,好像两只手就能围住。他看着克劳德腰上的红指印,觉得越来越碍眼,于是不自觉的用力,想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克劳德被掐的难受,扭了扭腰。
扎克斯如梦初醒,喘出几口粗气。他看着克劳德难受的样子,有点无措,又有点期待。
他手上尝试性地用点力,克劳德就顺从地躺下。金色的头发散在了白色的枕套上,蓝绿色的眼睛带着水光。
扎克斯翻身上床,他撑在克劳德身上。他们离得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扎克斯没有感觉自己心跳的这么快过,感觉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和克劳德。
克劳德轻声道:“扎克斯……我好冷……”
扎克斯愣了一下,起身扶起克劳德。他自己靠在了床头,将克劳德放在身上,一只手将克劳德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捂上克劳德的肚子。克劳德之前被狠狠按过肚子,现在开始浮现淤青。扎克斯不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敷着,他问:“克劳德,肚子还很不舒服吗?”
克劳德摇摇头,他用手覆盖上扎克斯的手,说:“里面不舒服,更深的地方,有东西在。”
然后克劳德又握着扎克斯的向上,将他的手放在了胸上。克劳德侧过头,凑近扎克斯的耳边,说:“还有这里,好涨,好痛。”气息喷洒在扎克斯的耳边,将他的耳朵烧红。
扎克斯的手比克劳德的手大一圈,热乎乎的掌心敷着乳肉。克劳德发出舒爽的一声长叹。他靠在扎克斯怀里,上半身挺动着,用乳尖去剐蹭扎克斯的手心。扎克斯的手常年握刀,手掌皮肤粗糙,粉嫩的乳尖主动追着硬茧,把自己磨得通红不堪。
克劳德的胸软软的,不像胸肌一样坚实,也不像画报上的女郎们那样波涛汹涌。两团奶肉像两个小包子,翘挺挺地立在胸前。扎克斯鬼使神差地握住两个小奶包,手指揉搓着。软软的奶肉之间包裹着一个硬块。
“呜嗯……”克劳德因为疼痛皱眉,“扎克斯,痛……”
但是扎克斯感觉自己的手被吸住了一样,完全放不下来。他慢慢揉搓着,让奶核在乳肉中上下滑动。扎克斯有点口干舌燥,咽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对克劳德说:“克劳德,忍耐一下,揉一揉就不痛了。”
扎克斯用虎口箍住克劳德的肋骨,慢慢往上滑,然后用手拢着。软肉被手掌托起,在中间挤出一道浅浅的沟痕。他的手指不断挤按细嫩的乳晕。通红的乳头受到了冷落,越发肿大,试图吸引采撷者的目光。
但扎克斯却刻意忽视了它们,还在搓弄着小奶包。克劳德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久了,再也忍不住。他头枕着着克斯的颈窝,颤抖地说道:“扎克斯,求求你,摸摸它。”
扎克斯还在专心揉搓乳肉,并没有理会克劳德的请求,并且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是想把乳肉里的硬核给揉开。
“呜——!好痛,扎克斯,不要了!”克劳德倒抽一口气。但是吸入空气的肺部膨胀,把胸撑起,又往扎克斯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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