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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俩兄弟doi一下在这真属于正常行为(6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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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和无奈,祂挡着我的手,想阻止我在祂脸上摸来摸去。

但是我们偷偷人手欠的很。我窃走了副君大人的脸和我的手掌间的距离,这相当于是对祂的挑衅了,作为区区一个“命运木马”,我是绝不应该在天国副君面前耍这种小把戏的。

萨斯利尔纵容了我。祂只是叹息,任由我抚过祂的眉骨,鼻梁,嘴唇,用手指描摹祂的脸庞。

终于在我开始捏起祂的耳垂的时候,副君大人发话了:“玩够了?我还有事要和你讲。”

我捧着祂的脸,贴上去蹭来蹭去,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对不起,请原谅我……您就这样讲好吗,好吗?”

阿蒙也许没骗我,萨斯利尔可能的确挺喜欢我的。祂轻声地嘟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为我开脱:“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遮着脸。你们这些颜控。还能不能好好做事了?”

萨斯利尔抬起我的腰,阻止我整个人趴到祂身上。祂努力地想让我坐正。可我的脑子里除了祂的脸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失去理智,变成时之虫把祂整个包裹起来,已经说明了主对我的教育是成功的。

萨斯利尔终究还是没有使用强硬手段,祂放弃了,顺着我的力道将祂苍白但坚韧的脊背贴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我欢呼地躺在祂的胸膛上,像一只被人挼得扁平的仓鼠。

萨斯利尔说:“我打算让你去一趟北大陆。”

主是公正的。祂会在你愉悦的时候敲打你,使你保持谦卑和耐心。

这是理所应当的要求,但落寂还是从我的心里流了出来,在我的脸上显露。

“我理解的,我就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坐了起来,坐正,用的是智天使大人教我的那种端庄而遵从的姿势——脊梁是挺拔的,头是低垂的。

“您能允许我和我父亲告别吗?”我轻声细语地请求:“我保证我会很迅速的。”

副君大人撑起身子,侧着脸看我。祂裸露出的脸上浮现出欣慰和迷惑:“什么叫你就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智天使大人曾经告诉我,以我的身份,能有现在的处境是很不合理的。”我解释道:“祂说这是主的恩赐,我应该心怀感激,并且随时做好要离开的准备。因为我们要相信神的权威,但不能相信祂的仁慈。”

“我一定要给祂一石板。”副君大人搓了搓脸,没好气地说:“圣典里没有的话,若是赫拉伯根说了,你就当个屁放了就行。”

“诶?”我发出了茫然的气音。

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这种粗俗的话居然是副君大人会说的吗?我忍不住抬起脸看向祂,祂的脸已经重新埋藏在了阴影之下。面对我睁大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的嘴唇,一声低哑的笑从祂的喉间传出。

“你刚刚可是艹了我三遍呢。”萨斯利尔悠然地说。

我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做起屈伸运动。我只恨自己不是时之虫,不能逆转时间,给过去的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副君大人不愧是堕落的化身,明白我确实是把智天使大人的教导当屁放的:“说说吧,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面对堕落的诱惑,我的脑筋变得和列奥德罗一样直,坚定而骄傲地震声道:“我觉得主应该养我一辈子!”

副君大人笑得连身下的阴影都在抖,我听见祂的嘴唇里流淌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片刻之后祂语义不明地感慨:“不愧是……”

语句的末尾被祂压在喉间,我听不真切。

“你是对的。”副君大人搂着我,摸了摸我的发顶:“祂活该对你负责的。”

我从祂低沉的声音里读出嘲讽和无奈,像是理解的谴责,又带有嫌弃的骄傲。

好怪。

“鸟鸟,没谁会赶你走的。”副君大人柔声解释:“我只是希望你能出去看看。”

“我有分身在外面。”我扭捏。

“分身和本体还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对于你来说。”副君大人按了按我的眼尾。

“这事,主是知道的吗?”我问。

“祂现在还不知道。”神之右手说,祂的眼里不知为何闪过一道寒光:“不过祂马上就会知道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副君大人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自己的意愿也是很重要的。”

请让我在神国里面腐烂吧。

我正想这样回答,突然想到,神国外似乎有很多偷偷人,还有占卜家和学徒!

我要去吃自助餐!是时候去外面整点偷偷人了!

“我愿意。”我连忙回答:“您英明。”

副君大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目光飘忽。

好在祂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告诉我,我可以离开了。

我连忙告辞,飞一般地溜出圣殿,生怕走慢了被副君大人叫住。我可不想听见祂告诉我不能吃太多特性,这话祂合该留着和阿蒙殿下讲。

“对了鸟鸟。”

我哭丧着脸转过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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