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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琴酒绑着/agry /论文的玩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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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也不敢对琴酒吐烟圈放狠话,琴酒从没对他发过火,冷冰冰的杀手在这里一向都是好说话的。

不过橘真佑月也把握着分寸,毕竟琴酒跟温和毫不沾边,要是碰到他的底线,那就没得玩了。

今天看琴酒的脸色,这家伙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或许只是撞见自己和龙舌兰的不爽,能哄好的对吧?

琴酒的头发很长,散落在地上,将橘真佑月笼罩,像是密不透风的网。

他隐约感受到危险。不过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琴酒站在橘真佑月身侧,那鼓鼓囊囊的凸起就挡在他脑袋边上,这是有着浓烈欲望的调情,更是试探。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单纯把馋几把了,总之漂亮的红毛颤巍巍地把布料扯下去,脚灵巧地在那鼓包上摩擦

看起来感觉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橘真佑月之前从没和琴酒这样玩过。

到底是谁把这家伙开发成这副馋男人几把的痴女样的?

无人在意其实橘真佑月一开始不是重欲的人,但从青春期起逼里就没少过男人的几把,成年时日日被浓精浸透了子宫,回国之后是更加糜烂的性生活,搭档、竹马和孩子爹,香烟与烈酒,金钱与权力,这是帝萨诺的生活。

橘真佑月这人就不是什么小白花,他连表面上的难为情都不肯对琴酒装一下,不知道在哪里学会的性技能就这么水灵灵地突然出现。

就像琴酒很熟悉橘真佑月的身体一样,橘真佑月也很清楚这家伙的欲望,琴酒明明今天早上就约过自己一次,现在也明显就是欲火焚身的状态,为什么还能在自己的挑逗下无动于衷?放置py也不是这么玩的好吧?

橘真佑月顿时觉得有点萎,他不怎么用力地踹了琴酒一脚,翻到一边去——然后就被人抓住了。

“跑什么?”

“”

橘真佑月没说话。

手被绑在桌角,腿又被人拎起来,晨袍因为剧烈的动作早就散到一边去了,只欲盖弥彰地半掩着,他恨恨地蹬了琴酒一眼。

橘真佑月自国外回来以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怎么正常,蒂萨诺犯病的时候有一种癫狂的美感,这个时候是可以对脆弱的他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的。

这家伙不久前才和龙舌兰做完一轮,下面还是泥泞的一片,可以容纳得下绝大多数尺寸的阴茎,琴酒审视一番橘真佑月还没有褪去潮红的脸,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呜”

虽然是习惯了的东西,但一口气塞满还是有点吃不消,橘真佑月像是被电击般颤抖了一下。

四肢都被禁锢着,无法逃离,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只觉得是又一场稍显粗暴的性爱而已,虽然事实也差不了很多。

橘真佑月对于做爱的需求是日益增大的,琴酒当然可以满足他,而且是超倍的。

太了解也不是一件好事,琴酒今天似乎没心情给他来循序渐进,直接找到最敏感的地方横冲直撞,橘真佑月连呻吟都是破碎的,很快就高潮了。

白皙笔直的双腿轻飘飘地垂下,随着身上人的起伏晃动着,眼前是模糊一片,意识不清,但还是跟随着本能缠上去,人近乎沦为情欲的奴仆,他是欲望的玩偶。

橘真佑月高潮了,但琴酒可还没射出来,今天的杀手看起来是一定要给风头正盛的蒂萨诺一点教训,于是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抽插起来。

紫红色的肉棒几乎嵌进粉白色的穴内,那点软肉早已被糟蹋得不像样,猛烈的撞击让内部呈现出过分鲜艳的血色,又浮起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白色泡沫。

他们俩做爱根本不需要润滑,因为太熟悉太契合,碰一下就根本刹不住车。

某个家伙被绑起来抱着肏,胸、腰、和阴蒂都被很好地抚慰到,双腿紧紧地缠着琴酒的腰,非常热情地回应。

不过凡事都是过犹不及,贪多贪足,反而失其本味了,琴酒肏得太多太狠,橘真佑月爽完过后,感受到恐惧与一点痛苦。

已经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没有射?该停下来了吧?

“g”

他在无数次高潮的间隙中,抽出一点清醒的空隙叫琴酒的名字。

回应是更加猛烈的撞击,琴酒把他摁在沙发上猛操。

往日里其实很好说话的家伙似乎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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