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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转折(6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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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污染这样纯粹的少年么,教会他所有性爱的秘密,让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确实会让他由衷的性奋,也确实会让他发自内心的悲哀,觉得自己苍老得死得差不多了。

大概是他沉默反思得太久,少年有点羞涩地摸衣服上的系带,大咧咧放出豪言,给他减轻心理负担:“楚哥,请负责教会我,怎么让你舒服,怎么让我舒服,怎么更有效率地双修。”

昏黄夕阳下,翠绿的竹林旁,春天的花香中,少年眼睛亮晶晶,就差拍手加油鼓劲,一脸诚挚,轻飘飘说出虎狼之词:“额,还有,性爱花样很多,不必纠结于插入,太阴茎崇拜了。我有阴蒂,你有阴蒂,听说很爽的。先从这里开始。”

莫名被小三岁的菜鸟先决定了双方性爱战略性方向的楚楼主,望望天,心有不甘地刺他:“你活了18年,就没有自己摸过?”

他万分头疼地想,这个菜鸟,不会所有的第一次都还在吧。

沈鲸当即扞卫自己不是处男的尊严:“跟女性有过,跟男性没有过。”

他无所畏惧地笑起来,脸颊一个鲜明的酒窝,带点稚气,又带点可爱:“我没有摸过,对你来说,不是正好,我可以摸给你看啊?”

别管是不是两个世界,是不是海棠文,所有男人圈地撒尿的劣根性,是个人都非常清楚。

距离这么近,他当然能看见,对方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洁白如玉的手指在餐布上无意识抓紧,平稳有余的呼吸顿时乱了一拍,长长的眼睫毛下瞳孔瞬间放大,楚狂真的情欲第一次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他眼前。

照一般海棠文的套路,沈鲸现在应该被压倒在餐布上,自觉流水省却没有润滑剂的现实烦恼,幕天席地忽略绝对会烦人的林间小飞虫、草地硌得慌,楚狂真会用18厘米大肉棒好好教育他骚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从没有被人触摸过的骚豆子一次次在餐布上摩擦,水浸透了布料,他尖叫着求饶,挣扎着想爬走,一次次被拉回来,被把着腰窝一下下操干得更狠,干到汁水横流起白沫,干到滚烫的精液射入无视这样的温度精子必然要亡、多少万年白进化了,直至肚子鼓起来忘记人类射出的精液量不足以完成这个kpi、且肠子很长。最终承认自己是骚货、婊子、荡妇、鸡巴套子啥的……

但是,目前的状况是,眼睁睁看着严谨的楚楼主自觉动手,把餐具一一收拾好,交叠着严丝合缝放进食盒,交给他,示意放到偏门外,自有人来收。

他敢用自己原来和新来的阴茎们一起打赌,小楚定然已经硬了。又不是在晋江,临门一脚能被人被事适时打断n次,以达到脖子以下从事实上不用描写的效果。

这位奇葩的不按理出牌的海棠攻或受到底在干啥呢?

他不敢置信地一边往门那边走,一边回头看,楚楼主简简单单一个大男孩,还在老老实实叠餐布,叠完居然还在发愣。

偏门口已经放有一个显眼的带盖大藤框,掀开来一看,是小楚昨天穿的白衣之类,大概是脏衣篓,一样有专人收取么?再洗净送回?

接下来,他被小楚带着参观今晚要睡的客房。其利用地势一小半悬于荷花池之上,玻璃幕墙、木材、混凝土相结合的简练风格,比楼上主卧小很多,三四十平米的样子。质地优良的传统雕刻木床,干净素雅的莲花纹床单,三叠衣物已清洗过,连带内衣袜子玉饰都搭好,就放在床正中,床下边还有对应三双鞋子。崭新的洗漱用品则位于墙边置物架上,数量上还多了几件,留下选择和备用的余地。

已知,楚楼主最近这样特殊的情况,九成九一个人居住,这些应该都是他干的或特意交代人干的。

他心中感激金主体贴的细节,之前的怨气一下子全消,真心夸赞道:“真真,你好贤惠啊……谁娶了你定然是有大福气的。”

被楚狂真没好气地拍了一脑袋,然后大概是手感不错,在他头上撸了两把。

沈鲸摸摸自己的头,命令自己咧开嘴,单纯笑一笑,微弯腰,偷偷在心里嘀嘀咕咕。日常生活中,谁见到过撸头、跺脚、嘤咛、晶莹脚趾啥的。如今身在海棠文里,就不得不低头,纸片人金主要撸就撸吧,不要求他嘤咛就行。

少年难道不喜欢被搞乱头发么,他头发自见面起本来就很乱啊。楚狂真后知后觉领悟到,这家伙是不是压根不会打理发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原定的计划稍稍改变,变成了教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最简单的发式。

几番尝试,最后还是楚狂真给他扎好双辫及低髻,以鱼莲玉环扣住。

沈鲸充满了对每天早上起码搞半小时头发的怨念,夏天洗头发搞不好更加麻烦要半天。他拉住小楚的衣袖,睁大眼睛努力表现出无辜和恳切,可怜巴巴说:“你对我长发及腰没啥执念吧,我一定要剪到披肩。”

他不敢说我要寸头,古代这样是一种刑罚,上街太引人注目了,做人要低调。

哎,都怪他穿越得太着急了,就没来得及进修演技和化妆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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