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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余香(穿孔佩环、扇)(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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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夜,祁序身后的伤口稍加愈合才去冲洗了血渍,后腰的图案依然红肿,伤口斑驳。

他走出卫生间时看到三爷正对着灯光检查一支青玉环吊坠,秀气含蓄,半山半水。他伸手唤祁序过去,然后把那东西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比了一下。

“玉镯你戴不了,赏你其他的。”

祁三轻轻拨弄着他乳头,泛着粉调的浅咖色乳晕扩散开来,祁序胸前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任由他揪着自己细小如珠般的乳尖,却见他三爷露出不满意的神色。

他咽了嗓眼里的湿意,紧张地等待着。

祁序不是泡在健身房里的身材,他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每一寸都精密结实,是在工作和日常训练中日复一日磨炼而出的,线条流畅,干练劲瘦,腹肌清晰有致,又是天生的细腰,从肋骨往下腰身沙漏般收束,其实是相当漂亮的模样,也怨不得队里小姑娘天天开玩笑喊着馋他身子。

他原以为三爷会满意。

三爷只是捏着他胸肌,笑道:“不如阿清。”

这话让祁序呼吸加重,他向来敬重的长辈仍是他手中玩物,仅仅是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指尖发颤。

祁序虽然比祁正清高上几公分,的确是没有他叔叔的身姿壮实沉稳,几十岁的老男人身上的沧桑风味儿也是他一个小年轻没有的。

虽然胸肌单薄一些,仍可堪把玩。祁序性经验不多,被那只瓷白的手捏上乳头时就已经心跳加速,胸膛剧烈起伏。三爷先是从乳尖慢慢揉弄过去,然后指腹按压着放松下来时的乳肉,品赏什么小玩意儿一样,并不握拢,而是左右检查。

“嗯……”乳头隔了一层肉的硬籽被拧得酸麻,祁序忍不住叫出声来,硬实的胸肌在发颤,因这情动而硬中带了绵柔,光洁蜜色的皮肤下胀着潮水一般蜿蜒晃动。

三爷又取了一枚银针,比方才刺青时的更粗些,捻着银针在烛火上细细烧热。

乳尖被揪弄得石榴籽一样透红,三爷扯着他的乳尖把青年带到身前来,叫他弯腰更方便自己玩弄。真正收留下祁序后,他终于肯由着他亲近,他凑近青年汗湿的额角,抽打着软下去的乳肉,让它摇晃出淫贱的弧度,在他耳边轻笑:“我年轻那会儿喜欢女人……呵,虽然现在也喜欢。你应该明白吧,阿序。她们很美,很软,乳房都透着胭脂香。”

祁序没来得及应声,泛红的视线中映着角落里那个无头的石膏女人像,她身姿婉约,旗袍完美裹出她的窈窕的曲线,锁骨以下胸脯如柔和起伏的山峦。浮光暗纹如水,金线滚边,富丽锦绣。

“后来觉得,把男人玩成婊子才爽,阿序,你喜欢这样吗?”

“嘶啊……”

乳头被发烫的银针穿过,刺痛叫祁序低哑地叫出了一声。

这一下干净利落,几乎不见血,穿透了整个左边乳尖,他松手,银针就悬在乳头之上,是素净却刁钻的装饰品和刑具。

祁序被握着手腕自己去摸别上银针的乳首,压抑着喘息回他的话:“喜……喜欢……”

“喜欢什么?”

周身暗香浮动,身后刺青未愈的痛叫他思绪蒙了雾一样,他只顾讨三爷高兴,想也不想低声应道:“喜欢当爷的婊子。”

这一句果然是取悦到三爷,赏了他一耳光,语气却含笑:“淫贱。”

针尖被三爷剪去,剩下两边稍短的钝裂,三爷这才松开祁序,叫他直起身子来。

他拍了拍祁序的面颊:“自己不准碰,记住了吗?”

深夜,市局刑侦队里训练室的灯光仍亮着。

祁序今天第五组卧推刚结束,他起身灌下半瓶矿泉水,紧身的健身背心牢牢裹着筋肉饱和的上半身,肩胛、斜方肌和胸前因高强度的活动而暴涨的肌肉散发着热意,浸透了汗而紧紧贴在皮肤上。

跟他一起的同事气喘吁吁地收拾了背包准备离开:“序哥还不走啊,最近怎么忽然这么拼?”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闲聊,却让祁序耳根发烫。

他只是点点头,简单回了句:“感觉力量不行。”

“你还力量不行?”同事咋舌:“不行了,我卷不动了,走了啊,哥你也早点休息。”

室内还剩下他一人,他望向正对着自己的那面镜子。一个月过去,他的胸肌可见地比之前胀了一小圈,尤其是这样刚训练后的兴奋状态,隔着薄薄的黑色弹性布料,乳头的轮廓可以浅浅凸出来,越是想着那人越是硬成籽来。

他迟疑着伸手想碰,又放下了。

左乳上的银针早被三爷取下了,愈合后留下了个银针直径的细微小孔,等待着被填入。

再过了半月,祁序终于还是如愿地给自己的乳头讨来了赏,细小的青玉环,钻入早愈合的小孔,悬在被玩成樱桃红的乳头下,贴着饱满紧实的乳肉,像是干涸的荆条结出突兀的一枚酸果。

最初穿上那几天,祁序左乳头肿胀得大出一倍,麻和痒让他辗转难眠,好几天轻微的炎症才慢慢消散下去,让被冰凉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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