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一种穷叫面粉里掺骨灰有一种人设叫我瞎编的(8 / 14)
其次,如果真的是其他区的居民,那么他的负伤原因多半和西格长官、莱森执政官有关。
结论:不是我配掺合的事。
幸运的是,直到我回到住所,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受伤的可疑人物。
不幸的是,当我回到家,看到了蹲在门口的温纶。
“你在这当护院犬吗?”我踢了踢温纶的小腿:“先说好,我可不会给你发工资。”
温纶懒洋洋的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子上蹭到的灰说:“里面有人。”
什么意思?
我家有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才进监狱里蹲了两天,你就把我家给卖了?”
速度这么快装什么瘸子啊?
平白埋没了你的能力。
温纶从兜里掏出拇指大的金块往我怀里一扔:“刚在巷子里捡了个冤大头,这么大的金块买你的小破屋一晚上。”
“偷着乐吧你。”
这个重量,操,别说买我的小破屋一夜,买我一夜也行。
我看了眼金块上的牙印,嫌弃的拉着温纶的衣角搓了两下。
你没有自己的金块吗要咬我的金块!
作为多年发小,温纶仅仅通过我的面部表情就翻译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他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金块,换你你不咬?”
你懂什么,我咬得小心翼翼,谁像你一样留这么大牙印,多磕碜啊。
拉开挡着门的温纶,我轻手轻脚的推开虚掩的大门,房子很小,内里一览无余。
一个暂时还不够格被称为尸体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膛轻微的起伏,腹部的血洞中渗出少许腥红的液体,被子盖住了腰胯以下的部位。
不是,你不包扎一下吗?
再这样下去不死也得死了。
他显然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睁开湖蓝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我的方向,面色逐渐变得警惕起来。
怎么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们上等人的双眼早就被厚重的利益蒙住了,根本看不出我恶人外表下纯真的心灵。
“大人。”
我露出自己最富亲和力的笑容,迈着轻而缓的步子走到床边,帮他拉上了滑落的被子。
不要随便在别人的家里裸奔啊你这家伙!
“啪!”
男人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眼神不善的问:“你是谁?”
是你身下这张床的主人。
“老板,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桑佑。”温纶靠在门板上说。
“桑佑?”男人眯起湖蓝色的眸子,狐疑的看着我问:“站街玩仙人跳的那个?”
就知道瘸子哥绝对没说我什么好话。
我垂下眼,腼腆的点点头,“大人,劳烦您放手。”
我们有点太暧昧了。
男人定定的看了我几秒,终于松开了紧扣的五指,但他眼底的警惕依然没有彻底散去,甚至懒得藏。
明明白白的把对我的不信任写在脸上。
天地良心,被他猜对了。
我确实不可信。
低眉顺眼的从屋子里走出去后,我二话不说直奔警卫科。
多亏了当初和西格长官当街对峙,以及莱森执政官的政|治作秀,我已经成功在警员们面前混了个眼熟,一路通畅无阻的见到了史蒂夫。
“史蒂夫长官,我要举报,有可疑人物出没……”
史蒂夫抬手示意我先停下,接着双手紧贴大腿外侧,微微躬身:“长官。”
我转过头,撞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银灰色的眸子饶有兴趣的弯起,手里吊儿郎当的勾着个军帽。
西格慢悠悠的走到桌子后面坐下,翘着二郎腿问:“你说的那个人,有你可疑吗?”
那应该是没有的,首先在长相上他就输了。
我并不生气,但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应当生气,这样才能满足西格怪异的挑衅欲。
所以我故作愠怒的抿唇:“长官,您对我的恶意未免也太大了。”
西格点点头,给我抛来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值得。”
轻声低咳了一声,西格左手压了压胸肌,眉头略微蹙紧,他啜了口茶问:“说说看,有多可疑?”
我下意识撇了眼西格结实的胸肌,哥们儿你要是难受就把枪掏出来吧。
我又不会偷。
略去男人的外貌特征,我将他的伤势含糊的叙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细细的观察西格的表情变化。
西格弯起的唇角逐渐耷拉了下去,银灰色的瞳孔忽明忽暗,搭在桌面上的食指蜷缩屈起。
“你在哪见到他的?”
笑死,这能免费告诉你吗?
我敛眉不语,双手不安的绞紧,似乎十分害怕。
“四千贝鲁,一会儿史蒂夫会给你。”
你小子很上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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