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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乾坤一剑(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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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与鬼为邻,不愿与人交往,心存出世之念的老人,所以自号“墓园逸士”他刘余夫人这番鼓励爱儿的话,与母子二人面临生死关头的这份镇静功夫,也不免由衷敬佩,撅着花白的长须,笑道:“贤母声口毕竟不同。”余天平道:“朱姑娘呢?”“九派之人已找到此地,她正在护庄河前与他们理论。”余夫人道。“这是孩儿的事,不能由她担当。”余天平道。他霍地立起转自走出大厅。余夫人高声道:“平儿!勿坠家声!勿忘父训。”她忍着两行珠泪未掉下来。“平儿知道,娘自己保重。”余天平道。余天平走出庄外,只见白衣胜雪、娇美如花的朱小秋持剑挺立在护庄河的木桥上,面对着百余武林人物。护庄河宽逾三四十丈,只有这条宽仅数尺的木桥,朱小秋站立桥中,百余武林中人除非闯翻了她,否则无法冲进“邙山鬼庄”百余武林人物之前,一字排开,站着九个高矮不一,服饰不同的人,正是当今九大门派掌门人。右第一,是个穿着灰色僧袍,面色红润,须髯如银的老和尚,乃是“少林”派掌门人——大觉禅师。第二人,身穿天蓝色道袍,貌相清癯,黑须飘拂胸前,正是“武当”掌教——离尘子。第三人,是个身形纤小,眉目清秀的中年比丘,乃是“峨嵋”派掌门——四明师太。第四人,身形瘦长,穿着青色道袍,须发花白,正是“青城”掌教——木元道长。第五人,一袭玄色道袍,鹰鼻鹞眼,面色惨白,乃是“崆峒”掌门——白骨真人。第六人,面如满月,须发如漆,正是“点苍”派掌门人“美髯公”欧阳午。第七人,是个身穿绿衫,面色姣好的中年美妇,乃是“衡山”派掌门人——“铁观音”李吟风。第八人,是个玄服劲装大汉,乃是“华山”派掌门——“黑衣孟尝”柳庄。末首第—人青袍黄绦,缺了一臂,正是“黄山”掌门——“金轮大侠”齐子玉。余天平与这九个人皆末见过面,但平日听汪剑志谈起过他们的相貌与人品,所以他一眼便认了出来。余天平甫一现身,朱小秋适巧背对着他,尚未发觉,九派中人有些已经看见,只因不识,正在指手划脚地谈论。余天平叫道:“秋妹!我来了。”话声中,几个起落,已经纵到朱小秋身旁。朱小秋大喜叫道:“天平哥i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九派中人已听到二人对话,知道是正主儿到了,一齐鼓噪起来。余天平插口道:“有话等会儿再谈。”向前走了几步,站立桥头,距九派掌门只有五六丈远近。余天平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面对九门派百余人众,毫无怯意,目光左右扫视了一遍道:“在下余天平,闻说各位劫持家母,意在使在下出面,如今特地赶来,不知有何教诲?”后面九派门下,又一齐鼓噪起来,有些喊杀,有些喊打。九派掌门在窃窃私议,黄山掌门齐子玉越众而出,恨声道:“余小子!朱宗武老匹夫的血债,今日与你作个了断。”他因断臂之事,是为了找余天平而起,心中恨余天平入骨。余天平俊眼圆睁,面罩秋霜,厉叱道:“齐大侠,口不择言,不怕失了你一派掌门人的身份?”不知怎的,齐子玉这类狂傲的人,被余天平凛凛神威镇慑住,隔了一会,才怒声道:“废话少讲,九大门派今日要你血债血还。”余天平朗声道:“先师欠九大门派什么血债?”齐子玉吼道:“事到如今,还在装袭作哑,九派掌门人死在朱宗武之手,你是他唯一的传人,他死了该由你抵命。”“我先要他抵命。”朱小秋喝道。她已娇躯疾闪而前。余天平出手如风,抓住她手臂拖了回来,低声道:“不要轻举妄动。”余天平俊眼瞪视着齐子玉道:“先师害死九派掌门是谁说的?”“尽人皆知,天下人皆这么说。”齐子玉怪笑道。“谁亲眼目睹?谁可作证。”余天平朗声道。“九派门人亲眼目睹,皆可作证。”齐子玉大声道。“亲眼目睹到什么?”余天平道。齐子玉道:“要你死而无怨,我把朱宗武的罪行抖露出来,啸月山庄本是朱宗武的宅第,当年九派掌门被接待在庄内吟风楼上,九派门人却被以人数过多为辞,安排在庄外歇宿,半夜之间,一把大火,把吟风楼烧成平地,十人之中只有朱宗武一人生还,九派门下亲眼目睹到这些,余天平!这够不够?”“九派门下见到那把大火,也见到先师一人生还,可是谁又见到先师放火呢?”余天平道。“在朱宗武家里,不是朱宗武放的又是谁放的。”齐子玉道。“这就是在下走遍天涯海角要追查的目标,九大门派不此之图,一味怪罪先师!”余天平道。“朱宗武生前,他自己都没有分辩,你今日当着天下群豪巧言搪塞。”齐子玉道。“先师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他能像你一样信口雌簧乱指一个人吗?”余天平道。朱小秋忍不住叫道:“九派掌门俱是一派宗师,小小的吟风楼又无铜墙铁壁,火烧之时,他们腿上长得有脚,不会跑吗?”“你是什么人?一会儿男装,一会儿又女装。”齐子玉道。朱小秋泪流满面,切齿叫道:“我就是九派门人血洗啸月山庄,唯一漏网的遗孤朱小秋,今日要索还血债的应该是我。”她声音凄厉,九派之人,个个心中一凛。齐子玉是见识过朱小秋武功的人,不由自主在向后退了一步。此时,九派散在邙山各处的人已闻讯赶到,人头攒动,一眼望去,没有四百,也有三百。“秋妹,稍安勿躁。”余天平低声道。他目光注定齐子玉道:“朱姑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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