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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叭地亲了媳妇儿的侧脸,媳妇儿白了他一眼。
“你烦死了。”
他被媳妇儿嫌弃的眼神瞟了一下,心里却有点蠢蠢欲动的,“想我了没?”
“想你个腿啊!走开啦,我困死了。”虽然媳妇儿的不待见之情溢于言表,但东北男人岂能知难而退。
“那就对了,我可是你的第三条腿!”说着,他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在媳妇儿的脖颈子上啵出了几个红印子。
媳妇儿似乎放弃抵抗了一般,任由他胡闹了一会儿,也可能是被他掌控了小宝贝的缘故,只在他想深入交流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去洗澡。”
嘶……
这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一会儿洗嘛。”
“毋的,先洗,都是孜然味。”
行吧行吧,“那就一起洗。”他不由分说地将媳妇儿从被窝里刨了出来。
再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媳妇儿软趴趴地陷在了床铺里,无力地嚼着他送到嘴边的冻梨,“媳妇儿,你虎哥得不得劲儿?”
媳妇儿眼皮一掀,声音哑哑的,听来分外勾人,“滚。”哪怕是骂人呢……
他就得意地笑。
“梅梅给我请帖了。”媳妇儿嘴里都是梨,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她说让我们去送亲。”
“送呗,赶紧把那丫头送了。”一年年的,这丫头老不结婚,整得韩叔老觉得是被他给耽误了。
“人家好歹喜欢过你吧,你干嘛这么不耐烦的?”
“那你还瞧上过她呢!争竞这干哈?主要是梅梅高高兴兴地嫁了,韩叔就不会再冲我横眉毛竖眼睛的了。”再怎么说,王韩两家交情一直挺好的,其实韩叔也没怎么样,只是说起来梅梅的婚事,就不由得对着他唉声叹气的,他爸爸也因为这档子事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本想着两家娃娃亲,能好上加好,没成想他看上别人了。
而这个‘别人’现下正睁着眼睛瞪他。
“多暂出门子?”他讨好的笑着,凑上去亲亲媳妇儿。
媳妇儿抿了抿嘴,没再计较,“元旦。”
“还有两三个月……管他呢,明天跟虎哥买新衣服去。”
听到要花钱,财政大权的主管人闻言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哀怨,“不是有新衣服么?怎么又买啊?”
他向来花钱不心疼,可惜媳妇儿退役了以后,就抠了巴嗖起来,“哎呀,咱们跟梅梅啥交情?咱仨多铁呀,梅梅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结婚,当然得买新衣服,不然多磕碜!”
媳妇儿许是真的困了,脑子不太灵光,“是么?”
他立刻斩钉截铁的跟上,“嗯呐!”
“行吧。”媳妇儿十分好说话的妥协了。
“不愧是我媳妇儿!真敞亮!”他腻过去就亲,被敞亮的媳妇儿一巴掌推开了。
“亲什么啊亲,嘴里都是肥肠味!”
“我都刷两遍了!”他可不管这些,掀开被子就往媳妇儿身上蹭。
“滚开啦!”媳妇儿哼唧起来。
当然最后他也没滚开,反倒是跟媳妇儿又滚了一通。
空调开了一宿,早起房间里也暖暖和和的,他睡得老香,在梦里面正跟媳妇儿对嘴喝酒,没成想媳妇儿笑眼盈盈地踹了他一脚。
他蹭的醒过来,小腿上隐隐作痛,身边的媳妇儿藏进了被子里,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好吧。
他只得爬起来去开门。
两虎站在大门口面面相觑。
他一伸胳膊,把老头拦在了外面,“干哈呢?你这不孝子。”老头可不惯他毛病,结实的在他刚添‘新伤’的小腿上来了一下,径直绕开不住哀嚎的他进了门。
“爸,你这大清早的不在家里睡觉,跑这旮吃啥梨啊?”他一边关门,一边往回挪,眼瞅着老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就拿起了茶几上的冻梨,吭哧就是一口,突然回过味来,“欸!你怎么吃梨呢!”
老头瞥他一眼,“吃你梨咋了?要不是你爹我,你能长这么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啊!”
他皱眉,连忙把剩下的梨拎走,“你要吃我给你买,这给我媳妇儿买的!”
听了这话,老头这才悻悻的扭了脸,没再说话。
“啥事儿啊?天都没亮。”他一抬眼,客厅里的表才六点多,昨天闹得挺晚,还没睡够呢。不过,老爹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概不会这么没时没点的打扰他们。
果然,老头立刻一拍脑门,“好悬我都忘了。”压低了声音问,“我儿子呢?”
他微抬下巴,“睡着呢。”他跟媳妇儿结婚了以后,这老头跟没见过儿子似的,恨不得把他媳妇儿捧到手心里。
那股子劲,他这亲生的都得往后稍稍。
“来来来。”老头连忙招手,带着他到了阳台上,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搞得他心里也有点打鼓。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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