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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说/花冷]师父穿上衣服再走(下)(18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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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风悄悄靠近,用鼻尖蹭了蹭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反sx的防卫。

这麽放心将要害部位交了出来,被冷剑白狐完全信任的感觉填补了花信风内心的空缺,同时又对於冷剑白狐毫无警戒心感到生气——万一在旁边的是敌人呢?既开心又生气的矛盾情绪无处宣泄,花信风一口咬住冷剑白狐的颈子,冷剑白狐倒ch0u一口气,终於醒了。

「师……师尊?」冷剑白狐发现花信风整个人覆在他的背上,两人浑身ch11u0的相贴着,花信风炽热的t温烫得冷剑白狐头皮发麻,而花信风替他推拿的手也越来越暧昧——摩挲着他的侧腰,还一直往下0去!

这代表什麽意思冷剑白狐不是不懂,只是现在是白天呀!拉门还大开着,做这种事也太害羞了!

「嗯。」花信风应了声,手上动作不停,沾取着药膏就抹到冷剑白狐的t间。

「……!」冷剑白狐顾不得会惹花信风生气了,他挣扎着就想跑,却被花信风趁隙揪住了命根子,呜噎一声又趴了下去。花信风奖励x的吻了吻冷剑白狐的耳朵,低声说道:「徒儿乖,别动。」

「可是……」冷剑白狐还在挣扎,花信风一句话堵了回来:「没有可是。」

糟糕,师尊生气了,冷剑白狐胆怯的缩了缩,咬牙忍着後庭被指尖温吞地r0u弄的异样快感,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花信风r0u了r0u冷剑白狐因趴睡而挤在缝隙中的囊袋,冷剑白狐敏感的一抖,花信风亲吻着他的後颈安抚他,接着指尖向上滑去,突破关隘,闯进了狭窄的甬道中。

药膏遇热融化,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而发出黏腻的声响。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冷剑白狐一直没办法习惯这种被扩张的羞耻感,他伸长了手臂,将摆放在一旁的衣物抓了过来,紧紧咬着自己的衣服,把舒服的sheny1n都闷在牙关之中;然而粗重的呼x1还是背叛了冷剑白狐的意志,泄漏他逐渐得趣的这件事。

冷剑白狐一直没发现他会随着ch0uchaa的频率而扭动着腰,寻求前方的快乐,花信风也不打算告诉他这点,不然很有可能就欣赏不到冷剑白狐煽情又yi的磨蹭着榻榻米ziwei的香yan景se了。

「嗯、呜……」花信风深知冷剑白狐喜欢的地方在哪,手指不断r0u着那处,冷剑白狐紧紧咬着衣服避免羞耻的sheny1n泄漏而出,但那让他呼x1困难;不断冲击大脑的快感和强y憋住的sheny1n互相碰撞,害冷剑白狐差点内伤;想逃,却又因为花信风的命令而不敢挣扎。

「哈啊、哈啊……」濒临极限的冷剑白狐放开衣服,大口喘着气,身t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达到ga0cha0。

等回过神来,胯间一片黏腻让他羞得想挖个洞躲起来——他把榻榻米弄脏了!他红着脸坐起身,用衣物拼命擦着榻榻米,花信风笑了出来,将他推向另一侧,并扳开他的大腿制住他,不让他乱动:「徒儿放松,为师要进去了。」

「……」渐渐西斜的yan光在花信风俊美的脸上镀了一层金箔,面容无悲无喜的花信风看起来就像降临凡间的神只一样不容凡人亵渎,他那由上而下俯视的眼神紧盯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心中一热,燃起狂野的火花,不知该如何将这奔放的感情用言语描述出来。

冷剑白狐一时痴了,只能用钦佩又ai慕的眼光回望着花信风,说不出话来。自己肯定是用尽这辈子的幸运才能够得到师尊的注视吧!冷剑白狐不敢奢求什麽,他只希望能够永远追随着师尊的脚步,待在他身旁。

冷剑白狐伸出手,想触碰花信风,却因为过於敬畏而缩了回去,花信风在冷剑白狐退却之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冷剑白狐的心跳乱了一拍,害羞的想转过头去,然而花信风不让他逃避,俯下身亲吻他的同时,忍耐已久的炽热一口气挺进至最深处。

「呜!」冷剑白狐的sheny1n都被堵在唇中,花信风啧啧有声的x1shun着冷剑白狐的舌,後庭被撑开的不适一下就被花信风带来的su麻给转移;花信风一下又一下的啄着冷剑白狐的唇,冷剑白狐只要张嘴喘气就会迎来缠人的t1an弄;呼x1被剥夺,sheny1n被吞咽,後庭也下意识随着花信风亲吻的频率而收缩着。

被花信风强烈索求的喜悦混乱着冷剑白狐的大脑,冷剑白狐弄不清那是他喘不过气,还是过度兴奋导致头晕目眩;花信风一直到冷剑白狐快要昏si过去才放过他,让他喘息。两人透过连接的部位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无须言语,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麽……所谓的心灵相通,就是指这麽一回事吧?

花信风感觉到冷剑白狐不耐烦地用腿蹭着他的腰,笑了笑,开始规律的动了起来。粗壮的男根有效的缓解了t内的搔痒,冷剑白狐舒服的哼着声,因情动而冒出的汗珠在yan光之下熠熠生辉,像是星砂一样细致又绚丽。两人明明住在雪地之中,室内热情空气却让人以为到了南方,只想贪婪地渴求着无与lb的快感。

花信风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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