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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了。
桓曜湘如一头饥饿的狼,疯了般在蔺凝茗的颈间吸嗦,方才只是亲吻就让他兴奋得勃起来了,如今嗅到那跟宝宝一样的奶香信息素,更是让阳具完全充血,胀得顶出一个篷,“茗茗??你是oga吗?”
蔺凝茗早就无法回应他了,沉没在冰气信息素内,屁股都湿得洇着水,桓曜湘暴力地扯开了蔺凝茗衬衣衣领,亲着发热得红起来的腺体,确认那确实是oga的信息素后,便将蔺凝茗翻过来,双臂交叉搂住了蔺凝茗的胸膛,鼻尖着迷地点在腺体之上,“茗茗??是不是我咬你了,你就不再离开我了?”
他被蔺凝茗蛊得毫无君子气度,张开口,犬齿就狠狠地咬下去,无礼地在腺体上注入信息素。
“啊——”蔺凝茗虽疼,但没有反抗,只眼睁睁地任桓曜湘在腻滑的腺体上咬出一个牙印。
腺体渗着血,桓曜湘着迷地舔着舐着,被冰奶油的香气哄得心花怒放,“茗茗??你感受得到吗??好香??”
“茗茗??”桓曜湘一手扶着蔺凝茗的脸去寻他的唇,柔情地吻着,一手摸向蔺凝茗的下身,抚到那硬挺的阴茎,才轻喃着:“茗茗,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
“不要看柏卿??不要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看着柏卿??你看看我??我是曜湘??”
“曜湘??”
桓曜湘吻住了蔺凝茗的耳骨,感受到怀中人的震颤,他再也忍不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西裤,18的阳具早就勃成27,扯下内裤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桓曜湘被欲火迷了心,还未拉下蔺凝茗的裤子就往他臀部上面撞,“茗茗,让我标记你,好吗??我想要你??别再离开我??”
桓曜湘俯下来想要吻他,但很快就被一股强劲力量掰开推倒了,他倒在地上,就见陈珍气喘吁吁地抱着昏了过去的蔺凝茗,激动地喊:“靠!蔺总怎么漏了一点信息素就让桓总您变成这样?”
“茗茗??把他还给我??”
陈珍抓过了花瓶,一下将水泼到桓曜湘身上,“桓总您清醒一点!”
陈珍摸了摸蔺凝茗的额,发现他原来正发着高热,便拉起他的手,见前臂浮现了一片红印便更激动了,“靠!蔺总过敏了!”
陈珍一下横抱起蔺凝茗,又向桓曜湘诚恳道歉:“抱歉,桓总,蔺总不舒服,我要送他去医院,您自己可以吗?”
大开的大门吹进来的冷风冷得桓曜湘那勃起的阳具动了一动,陈珍看见了,点点头,便感激地离开了。
桓曜湘被水泼过后反而更不清醒了,他看着天花板的灯,嗅着唇齿间冰奶油的香气,又以为自己在做梦,不久便徐徐睡去。
1柠檬茶
许凌安与李许的父亲是最亲密的生意合作伙伴,所以他们俩自少就形影不离,他们一同就读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许凌安一直认为,这是天赐良缘,是天注定他与李许发展竹马之恋。
他对李许的心动始于三岁,别人都说,人长大后都会忘记儿时往事,但许凌安清楚记得,那天是个很普通很平凡的上学日,唯独有一点不同的是,那天每一个小孩都带着自己心爱的宠物的照片前来,跟同学分享牠的习性,一同生活的回忆,以及选择牠的原因,而那时每一个小孩都是养些仓鼠呀猫咪呀小狗呀,只有李许告诉大家他养了食人鲳。
“我好喜欢牠,牠总让我流血,很疼。”
李许那时的脸蛋还有点婴儿肥,但神情很是认真,且还真有些迷恋着什么东西的失魂,许凌安因为害怕别人视他为异类,不敢跟大家分享他的爱宠也是食人鲳,所以当那天听到李许这般豁达从容,他就知道,他一生的仰望,就是李许,只能是李许。
他们出双入对,连爱好都是一样的。
十岁那年,他们都分化了,李许是alpha,许凌安是oga,他们的信息素也是天作之合——一个是柠檬,一个是红茶,柠檬红茶,味道配得无可再配,连医院的测试都说他们的信息素契合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简直就是绝配。
许凌安知道,李家与许家早晚会联姻,这只是时间问题,他愿意等。
可是,十一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变卦就发生在一个寻常的放学日。
“你们就是李家和许家的大少爷吧?”拦路的男人面上有一道极似毛虫的刀疤,他叼着一根烟,语气猥琐至极,“哟,我们想邀请你们到一处喝杯茶,请吧。”
李许将害怕得不停发抖的许凌安推到身后,冷漠地道:“不用了,我们会有司机接送,不需劳烦了。”
“不用见外!你们家里那些宝马香车都来不了啦!”刀疤男笑一笑,语气却极为凶悍,“上车,别迫我们动手,一会儿吓坏你家的小oga就不好了,不是吗?”
其余三个大男人,皆手持木棍,他们正在步步迫近,李许咬着牙,心底开始盘算自己力搏起来到底有多大胜算,但下一刹那刀疤男便被一记天残脚踹进旁边垃圾堆中,直接昏迷。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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