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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纯情小狗出场/和攻1的初次试探(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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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放在茶几上,一口不喝;毯子也叠得整整齐齐搭在沙发背上,没有半点取用的意思。

沈峥心中失望,来回转了几圈后,不情不愿地回了房间。

顾鸢望了一眼,轻轻笑了声。这才翻身在沙发睡下。

他睡到中午才醒——且是被沈二少的踹门声吵醒的。

沈贺一觉醒来,房门被一把椅子别住了。他正气恼着,瞧见客厅沙发上躺着个人,嚣张的气焰立马熄灭下去。

二少小步凑到顾鸢面前,呐呐地问:“我吵到你了?”

“嗯。”顾鸢闭着眼说:“昨天你非要在茶几上蹦迪,还记得吗?”

沈贺昨天都喝断片了,自然是对方说什么就信什么,心想难怪今天起来浑身酸痛,多半是蹦迪的时候摔着了。

“我喝多了。”他讪讪地说,也不好意思问房间别上的事儿。

顾鸢捂着胃,慢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他脸色苍白,唇色也淡。屋里开着空调,却微微浸着汗,连挖苦人的力气都少了几分。

“你的胃真不好?”

沈贺先摸了摸顾鸢的额头,又伸手去捂他的肚子。对方闭着眼任他折腾,过了十几分钟后,脸色渐渐缓了回来。

“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还好吗?要叫个医生来吗?”

“不用,我没事。”

“我点了粥!”

沈峥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怯怯地说:“你昨天喝了酒,吃点流食可能会舒服点。”

沈贺这么大一个活人扎在客厅里,硬是被自家弟弟无视了。

————————————

顾鸢吃东西很挑,胃口也小;粥这种不顶肚子的食物也只尝了几口,就不愿再吃了。

沈贺则狼吞虎咽地喝了两碗。他往旁边一看,发觉弟弟的目光死死黏在顾鸢身上,一口粥在嘴里含了半天,才舍得咽下。他眉头一跳,连赶带轰地把沈峥弄回了房间。

沈贺:“你这几天怎么说,继续去钓郁朝云?”

顾鸢:“不急。他自己待上几天,会乖乖来找我的。”

郁朝云洁身自好得很,顾鸢并不担心中途被人截胡。因为昨天的事儿,他现在对另一个人更感兴趣些。

“穆弘当初为什么要出国?”

“听说是穆家出事了。”沈贺答。

“那他会回国吗?”

“这我怎么知——”

沈贺话说到一半,回过神来:“不是。你怎么在打听这人?”

两人对视一眼。顾鸢懒懒挑着眉,瞧得沈贺悚然一惊,背后汗毛都炸了起来。

“你认真的啊!就那个赌?”

顾鸢应了一声。

他之前与人打了个赌,赌注不过是块小几万的手表;牵扯的——却是南城最得罪不起的两个人。

“要不,那块表我买给你?”

“不要。”顾鸢翻了个白眼:“这么难看,我才不带。”

穆弘出国多年,想要个联系方式,一时居然也问不到。

他把通讯录翻了个底掉,慢吞吞地说:“陆叙白是不是也在x国?”

沈贺惊悚地看了他一眼。

“不至于吧?”他说:“你和他当初闹得那么难看,他能帮你?”

顾鸢不理他,自顾自在群里问起了陆叙白的联系方式。

【你要和陆叙白复合了?】

【我/草,那他不得连夜买机票回国?】

【不能吧,陆叙白又不是犯贱。能来吃这回头草?】

【他要不犯贱,会闹得进医院出国吗?】

【没,我让他帮我追个人。】

群里顿时寂静下来,谁都不敢接顾鸢这话。

“你不怕陆叙白专程回来捅死你殉情?他真能做出这种事。”

沈贺在一边看着,一时无语。

陆叙白和顾鸢的事儿,在南城圈子也是一件奇闻。

大家玩男人包小情的很多,多半是对方寻死觅活。像陆叙白这样,分手闹到自/杀抑郁,强行被家里人送出国的,真真只有他一个。

这是其一。

其二嘛——

沈贺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怎么都想象不来对方纯情的模样。

可圈子里的人都说,那时的顾鸢纯得很,在旁人面前亲个嘴都会脸红。他是只乖巧听话的金丝雀,白天被主人带着去各处炫耀。等到了晚上,也只有主人能将这只金丝雀按在床上,肏出水来。

陆叙白,是带顾鸢进南城圈子的人。也很有可能是对方的初恋。

——初恋?

这词听着就让人不痛快。

“你别去问陆叙白,我帮你再打听打听。”

顾鸢点了点头。

他此时病恹恹的,脾气比寻常时好上很多。沈贺看他不舒服,本也很心疼;可想着对方难得事事听自己安排,心中又生出些隐密的得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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