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可怜(下药/隐晦蛇交/责打女X和/水煎)(15 / 36)
着摇头,他难堪地想要往前爬逃开着残酷的责罚。却被晏世凉摁着腰肢拖了回来,红润的龟头滴着水在地毯上滑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唐道晴被欺负狠了,软着声音叫着。那珠子在他后穴里挤压冲撞,花纹一下一下地扎扎实实地磨着他饱胀的腺体,仿佛要他把碾成一汪水。
“呜出去,哈啊”唐道晴的后穴无力地收缩着,想把这又硬又满的玉珠排出去。可他稍微一动,体内的玉珠就随着他的动作在湿滑的内壁里滚动,那花纹细细密密地按摩蹂躏着他敏感的媚肉和腺体。他阴茎颤抖了几下,被几颗玉珠玩得射了出来。
“你又射了,就这么爽?”晏世凉看着射精后瘫软在地板上的唐道晴,他腿间又是一片黏滑湿润。晏世凉一伸手把人翻转过来,用鞋尖挑起人那刚刚射过,半软在腿间的阴茎。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小棍子。晏世凉微微张口,当着人面将那棍子的尾端用舌尖舔湿。
接着,他蹲下来,扶着人阴茎,把那根细长的棍子一点一点地捅进唐道晴的尿眼。
“你你别碰!啊啊啊!好疼,嗯疼!不,不要好胀”唐道晴痛得尖叫出声,可又忍不住打直了身子往上挺腰,他被填满了,真的太满了,前茎后穴都被晏世凉塞得满满当当。他疼,疼得丢脸,眼泪顺着他形状优美的下颌往下淌。但他是爽的,那插在尿道里的小棍子一路深入,越到下面他越觉得浑身酥麻,就像被人奸透了似的,整个身子都软而舒服。
“呜嗯好满”唐道晴躺在地毯上发出软腻的声音。那细小的棍子和玉珠一起抵着他最为脆弱的腺体,他无时无刻不是爽的,身子发热发软,但他无法勃起也无法正常的射精,只能陷在这无尽的快感里,被包裹着揉弄全身却无法释放。
“唐少爷,站起来。裤子穿上,我们一会要走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用鞋尖踢了一下人淌水的女穴。
“唔我,哈啊,拿出来!”唐道晴躲闪着夹了一下腿,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吗?唐少爷?”晏世凉挑了挑眉,他伸手拽着唐道的手向上一拉说:“那好,我扶你。”
“啊啊啊”唐道晴陡然被拉起来,后穴里的玉珠又开始撞击,碾着他的腺体磨挤,他险些又软着腿滑跪到地上。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站着,他两腿颤抖,缓了好一会才堪堪抬起头来。
“含紧你穴里的东西,出去的时候别掉出来了。”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冷冰冰地说着。
“别”
“你射不出来的。”晏世凉拍了拍唐道晴的腿根说道:“你管好你的女批就行了。别让人知道唐少爷才落魄了几天,就变成了一只只会流水弄湿裤子的骚母狗。”
唐道晴刚想骂晏世凉无耻,那只本来趴伏在一边的狼犬便朝门边吠叫起来。晏世凉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下人端着一个瓷碗进来了。这人唐道晴没见过,但和小杉一样,看上去对晏世凉唯命是从。
晏世凉瞥了人一眼说:“什么事?”
那人说道:“杜先生走的时候专门嘱咐我们,说您该喝药了。”
晏世凉听了皱了皱眉,他想这个杜凛真喜欢管事,但他面上不表露出来,只有些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放那吧。”
那下人把药放在桌案上后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唐道晴看着那药,又想起晏世凉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想起自己听过些许传言,说晏家凋敝的时候,晏世凉落魄潦倒,他为了能够翻身,想尽办法不折手段,几次险些把命搭进去。有一年不知得了什么病,差点就死过去。
他不知道晏世凉是如何能有今天的,他只听了些风言风语,却从不知全貌。
晏世凉把那药端起来,那药颜色腥红深重,浓浓的一碗,像血,晏世凉看了一眼,转手全倒在了阳台外边的花园里。他不喝。
“你”唐道晴忍不住出声喊住晏世凉。
晏世凉回头看他,不明所以。
“你不喝?”
“哄人的玩意。”晏世凉垂下眼冷笑起来,他说:“我知道这东西没用,我这辈子都好不了,杜凛只是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安慰我。”
唐道晴听了,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说什么。说白了他和晏世凉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晏世凉手段比他更黑罢了。
想着,钟声响到下午6点半,他们要走了。唐道晴挪了挪腿,只觉得全身的骨都要被穴里塞着的玉珠磨软,但心里又恨极
唐道晴坐在后座上,他头抵在窗户上,怎么都不舒服。他稍微一动,穴里的那八枚玉珠子就弄得他难耐,那绵密悠长的快感密温水似的泡着他,他低着头细细地喘着,车行过一段陡坡,剧烈地晃荡了一下,那玉珠刚好抵着他的腺体,唐道晴差点在车上浪叫出声。而晏世凉,他只坐在一侧,那狼犬蹲在他身旁,他安静地阖着眼,不知是梦是醒。
车开到月色酒店气派的大门口的时候,唐道晴下车,他站在地上,只觉得腿软。
晏世凉瞥了唐道晴一眼说:“唐少爷你先进去,我一会来。”
“你怎么了?”唐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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