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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听朱颜说出这么一番话,沈渡内心中隐隐不安,或者说是怜悯。
朱颜苦笑,“这么长时间了,我只是想查出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到头来,却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信不过自己,这样的局面实在是太过复杂,我真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朱颜没有想在沈渡这里得到些什么答案,吐完苦水之后,转身离去。
看着那一抹孤落又无力的背影,沈渡于心不忍。
其实他今日来找陈瘟的目的并不是查案,只是朝堂上压力太大,想来这里喝几杯闲酒。
朱颜误会他了,而又不知为何,他又不忍责怪,或许,真的是自己伤害到这个女人了吗?
西凉寺门口。
陆垂垂来回走动,焦急地等待着,还一边抱怨,“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也不知道要来何用?”
江郎行怀抱黑色狸猫快步走来,看着陆垂垂那焦急的样子还不忘讽刺,“也不知道是谁今天为了一隻猫跟我生气,现在倒好,这么快就有求于人。”
听着江郎行的话阴阳怪气,陆垂垂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话这么奇怪做什么,要是早上你把那隻猫让给我的话,现在我还会向你借猫吗?”
江郎行撇了撇嘴,表示自己职责所在,不讲任何情面。
“你要这猫做甚?”江郎行问道。
陆垂垂摇头,“不晓得,是六娘管我要的,说是要做个什么实验,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陆垂垂接过江郎行怀中的猫走向寺内,说道,“最近这六娘真是奇怪,整天都是乌云盖脸,我已经很久没见她笑过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大阁领沈渡对查案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放在心上了。”
“可别胡说。”江郎行连忙跟上,“大阁领乃内卫府首领,专攻办案,又怎会不上心呢?”
“哼。”陆垂垂轻发一声冷哼,“要不就是大阁领肯定惹六娘不高兴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高兴的时候哄哄女人,不高兴的时候就把人家晾在一旁,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这话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江郎行连忙辩解,“男人对女人的照顾不周,完全都是身不由己,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不是?”
“切……”陆垂垂把嘴撅得老高,对江郎行的话完全不信,“男人啊,就会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江郎行满是无奈,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西凉寺后院。
朱颜已在此等候,看到陆垂垂抱着黑猫前来,连忙上前接过,“怎去了那么久,天都要黑了。”
“你还说我呢,要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忽然要一隻猫,难道你让我给你变戏法吗?”
陆垂垂也委屈巴巴的抱怨,随后还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郎行,似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江郎行一头雾水,这个是躺着又中枪的节奏,他是招谁惹谁了,今日怎么所有事情都要扣在他的头上?
朱颜无心理会二人,抱着猫就来到了屋舍。
陆垂垂和江郎行也连忙跟上,他们不理解朱颜要做什么,很是好奇。
人心惶惶
站在尸体旁,朱颜心中忐忑,她不能确定实验是否成功,但事关重大,她必须要亲自验证一番。
微沉一口气,朱颜忽把手中的猫向着尸体抛了出去。
而那隻猫也受到惊吓,“喵呜”一声惨叫,从尸体上跳过。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就在那隻猫跳过尸体的瞬间,木板上的尸体忽然坐立而起。
“啊!”陆垂垂吓得一声惊叫,急忙转身抱住江郎行,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中不敢再看。
江郎行也是懵了,从小到大从没见过诡异的事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诈尸吗?
朱颜紧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来,这一幕证实了她的猜测,有人暗中做手脚,并非是什么佛陀降罪。
搞出这么一系列的虚招子,就是为了蛊惑民心,好让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朱颜无意间看向门口,却意外地发现陆垂垂整个人都半挂在江郎行的身上,而江郎行无处安放的手半举在空中,神色茫然。
“你们在干吗?”朱颜开口询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些吃瓜的意味。
陆垂垂这才意识到失态,连忙从江郎行的身上下来,“你干什么?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陆垂垂的反咬一口,让在场两个人都懵了。
“你这女人讲不讲道理呀?”江郎行不解的反问,“刚才是你自己扑到我怀中来的,又不是我主动抱的你,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反过来倒打一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颠倒是非的女人?”
陆垂垂被江郎行说的脸色一阵清白,依旧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用手指向罪魁祸首的朱颜,“是我主动的又怎么样?一个女孩子见了这种事情不害怕吗?都是六娘干的好事,你凶我干什么啊?凶什么凶啊?”
陆垂垂这种见风使舵,指桑骂槐的本事,可真是高超到家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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