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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刚有所缓和的气氛,被潘驰这么一说,又彻底闹僵了。
沈渡眸中一沉,他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保护了?
“你说什么?”沈渡忽然的质问,让潘驰一阵疑惑。
没有直接回答沈渡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看向朱颜,“我可是又说错了什么?”
朱颜耸了耸肩,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索性她是了解沈渡的,沈渡这个人脾性无常,经常这样动不动就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火。
为不再浪费时间,朱颜再次拉上了沈渡,“好了好了,我们要是再耽搁下去,新娘子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说完之后。就欲拉着沈渡离开,沈渡忽然一把反握住她的手腕,将其拉回。
“你留下等候,我们去。”
沈渡沉声令下,也不等朱颜反应过来,就见他提上了潘驰的肩膀,将人拉了出去。
潘驰那满是震惊的神色都没有让朱颜看到,人已经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朱颜唇角抽搐,事情发展的似乎有些难以控制……
神情无奈用手轻抚了抚额头,沈渡为人冷漠高傲,而潘池却是幽默温和。
这样的两个人一起追捕凶手,真的会捉到吗?
性格极其反差的两个人,路上会不会因为意见不合再打起来?
朱颜不敢再想下去,毕竟眼下沈渡将她留下,不让她再掺和两人之间的事情。
无奈摇头,朱颜只能在原地寻找线索。
她顺着潘驰过来时的路线回到新房,桌上摆的龙凤花烛,掀开龙凤呈祥得锦被,褥子上铺放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
这一切并无不妥,也没有打乱过的痕迹,还真如潘驰所说,没有任何的异常。
朱颜深呼了一口气,不知怎的,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案子要比她想象中的复杂。
没做多想,朱颜继续查找线索,从喜房回到客厅,而在这里正好听到了偏厅里宾客说话的声音。
可能是在偏厅待的时间太长了,而又无所事事,漫长难熬,让人有些怨言。
众人开始闲聊。
其中一妇人言道,“本以为今天是个大喜日子,我们来参加喜宴也能沾沾喜气,却不曾想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恼火,还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不让回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走啊?”
“就是就是,家中还有事儿呢,而且天都这么晚了,难不成要折腾到天明去吗?”另一个妇人也抱怨着。
“算了算了。大人这么做也是想着破案,我们就不要有那么多怨言了,听候吩咐就是。”一个年迈的大叔也接过了话,“今日的婚礼虽然出了意外,但也让我们长了见识。”
“能长什么见识啊,也就是个普通的婚礼,除了那个宾相(指在举行婚礼时替主人接引宾客和讚礼的人)做的出色点以外,我倒没看出其他什么不同的。”另一个妇人高傲的说着,提起宾相,她的脸上倒还泛起了红晕。
“说的就是他么。”大叔也接过话,“也真是为难他了,宾相这一行业本就适合女子,男子从事的极少,你看看人家做的这么出色,想必日后在这一行,也该让男子加入了。”
“您可别逗了,这一行又不是什么特别体面的活,而且与新娘接触颇多,诸有不便,哪会有男子心甘情愿去干这一行啊。”
听到另一个女子发言,大叔也是无奈的叹气,“话说回来也确实如此,许己则当时不就是因为科举之路艰难,才入这行的吗?”
“亏您还记得呢,说起这个许己则,咱们当地人谁不知晓。”
另一个妇人接着言道,
“原本家世不错,只是科举不顺,又颇多限制,也没个可以引荐得人,在生活上也没有什么大的才能,就是一张口特别灵巧,长得……也还算过得去,就入了这行,却不曾想,人家却在这行做的很有声色,还出了名呢。”
“我看你也就是嫉妒,同样是做宾相的,这李家办喜事儿没有请你,倒请了他。”
“干吗把实话说出来,我以前自以为自己做的还不错,可是今日一见呀,却发现自己有很多的地方确实不如人家,还真需要多多学习呀。”
“呵呵……”
听到众人这么一说,朱颜对这个宾相也产生了好奇。
在正厅之上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就走到了偏厅与众人站在了一起。
“刚才听各位提起的宾相倒是颇有些与众不同,不知可否在此,能让我见上一见,我有一闺中好友也是好事临近,想与其了解一下相关事宜。”
朱颜的忽然到来让在场所有人很意外,皆因为朱颜面生又生的貌美还穿着官服,此地女子做官得可不多,但听到她这么一说也就放下了警惕。
“我说大人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天都这么晚了,总不能让我们在此过夜吧。”
没有人回应朱颜的话,倒开始对着朱颜一阵抱怨。
许己则
朱颜神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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