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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未已受刑救父转成空(带姜走绳失在父亲眼前被人开b)(12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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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咬牙忍痛,骂道:“卑鄙无耻……你们阉党为了铲除异己,真是不择手段!”

“你说我们卑鄙无耻,难道你们就不冷酷无情吗?”说罢,赵嘉仁命令刑官将公孙瑾他们三人的刑台转回到面向主审台的方向。

不只是公孙瑾,其余两人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三名男孩一字排开背对着他们,双手上举,被吊在刑架顶部的横梁上。男孩身上穿的,正是自家儿子的衣服!

“嘉儿!”公孙瑾瞬间失去了理智,甚至不去分辨真假,单凭男孩身上穿的衣服,就误把小虎认作是自己的儿子。林昭文与顾淮安同样如此,纷纷呼唤着儿子的乳名。林渊被吊在刑架上,双脚离地,虽然心知这是赵嘉仁设下的陷阱,却无奈被堵住了嘴,又难以转身而无法提醒他们。

“赵嘉仁!你这是要干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原来公孙大人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牵连无辜啊?”赵嘉仁朝刑官点了点头,后者立刻上前扒掉了三名男孩的裤子,露出刚刚伤愈恢复,臀瓣上还带着浅浅粉色的小屁股。

“依本朝律法,对证据确凿而不招认罪行者,可以对其子施以笞刑,使其伏罪。你们若是再不肯认罪伏法,那就只好让刑官打他们三个的小屁股了。”赵嘉仁看着公孙瑾的惶恐不安、心痛不已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计一定能成功。无论是安排在午门外进行审讯,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裸臀受笞,还是先前的种种狠厉刑责,都是为了等这一刻,公孙瑾心防最脆弱的时刻。

“本官还记得,那天晚上,小嘉儿为了救你出狱,甘愿替你承受笞刑责罚,哪怕小屁股快被打烂了也无怨无悔。而现在你想救他,只需要说句话就够了。如果这样你都不肯,偏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刑官狠狠地打屁股,不知道小嘉儿会作何感想。”

“公孙大人,不要听他的!这时候认罪,就再无平反的希望了!”林昭文看出了公孙瑾心中的动摇,不由得担忧起来。

“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平反的希望呢……”公孙瑾堕下泪来,心中感到无比屈辱。赵嘉仁方才的一番话触动了他,令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败了。圣上既然同意用这种方法逼他认罪,就意味着圣上早已相信了阉党一派捏造的说辞,相信他们是真的与平王余党有所勾结。此时无论做何抵抗,都只是徒劳而已。

“赵大人……下官认罪了……”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打鸟案”再次审结,林渊、林小虎、悟通三人罪犯大不敬,公孙瑾、林昭文和顾淮安更是背上了私通乱党的大罪。一众主犯的下场自不必说,每一项判罚都无比严酷,公孙瑾三人甚至被判处“君臣父子”之刑,连累了自己的儿子要一同被打屁股。

然而此案牵连甚广,不仅是京兆府、大理寺两院的众多官员受罚,恒泰县的县令胡磐安也收到了判罚书,要前往午门,领受笞杖之刑。其实这笞刑倒也不需要他本人承受,依本朝律法,朝中官员受笞刑判罚时,可以派家中长子代为受刑。然而胡磐安苦恼的正是此事,他心疼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屁股娇嫩,禁不住官刑的严厉责打。更担心儿子要是真被自己送去,让刑官打烂了小屁股,只怕是要和自己生分了,来年也不会同意和自己行礼了。

这一日胡磐安正在苦恼着此事,来到衙门后堂正巧撞见儿子和师爷的孩子东儿,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在争吵扭打。东儿一把将大他一岁的宁儿推倒在地上。男孩不巧摔在石阶上,磕破了额头,见到爹爹来了,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东儿!”胡磐安怒喝一声,吓得小少年身子一阵哆嗦。“为什么打架?!”

“爹爹……”宁儿坐在地上哭,“他要抢我的小木马,我不给,他就打了我。”

“东儿?是这样吗?”小少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胡磐安亲眼见他动手,想来不会冤了他,当即抱了小少年在回廊边坐下,将他搁在腿上趴着,随即剥下了裤子。那两瓣羊脂一般莹白肥嫩的屁股蛋子甚是惹人怜爱,换作旁人一定会爱不释手地揉弄一番,可胡磐安却是二话不说,抬手便抽了一巴掌,打得那弹润柔软的小屁股泛起阵阵臀波,晃动不止。

“东儿这么不听话,不仅抢东西还敢打人,伯伯要替你爹爹好好教训你!”就在这时,胡磐安突然想到,两个小少年年纪相近,身形相仿,正好可以让东儿替自己的儿子,挨了这顿打屁股的惩罚。想到这里,胡磐安扒开了男孩的臀瓣,仔细观察着有无明显的特征,马上就让他找到了小少年臀沟的左侧有一小颗痣。小少年有些害羞,扭着身子求饶道:“伯伯……东儿知道错了,别,别打……”

胡磐安不耐烦地又抽了一巴掌,教训道:“老实趴着,不准乱动。”

方缪伦到衙门后堂来找儿子的时候,正巧看见东儿趴在胡磐安的大腿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厚实的大巴掌如密集的雨点,正一下接一下,不停地痛打在儿子通红一片的小屁股上,显然是已经惩罚了好一阵了。

“大老爷,东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啊?”方缪伦一脸歉意地迎了上去,心里想的却是,无论东儿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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