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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反无望众人服罪承判罚;暗施诡计冒名顶替受刑责(戒尺打P股直到眼泪积满碟子(8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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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不上来,就要拿皮板子抽你的屁股沟了!”

东儿一听要打那么羞耻的部位,吓得大哭,断断续续地回道:“是欺……欺君……之罪。呜哇——东儿知道错了,别打屁股了哇!”

同一时刻,刑官的报数到了一百,退到了一旁等候胡威的指示。

“知罪认错,很好。”胡威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缪伦,又接着说道:“但是你父亲出言放肆,合该处罚。掌嘴五十。”

话音刚落,刑官立即上前扒开了小少年的臀瓣,粗暴地一把扯出深入小穴内的姜塞。来不及闭合的幼嫩穴口一张一翕,因姜块的火辣刺激而渗出的淫液,正从小花苞似的菊穴里涌出来,显得分外淫靡。

小少年忽感臀沟一阵凉意,是狭长轻巧的皮板子贴在了他的小穴上,预示着“掌嘴”之刑将要惩罚的部位。一声“不要”还没等他说出口,皮板子已经扬了起来,重重抽落在小少年宝贵而脆弱的处子秘地。

“因为你的放肆言语,你的儿子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着臀瓣,抽打菊穴桃谷。这才是真正的,替父受刑啊。”

方缪伦眼看东儿受着如此羞耻的惩罚,心中既是愧悔,又觉难堪。但他生怕再给儿子招来加罚,已不敢再替他求情。

一顿皮板子将男孩的屁股沟抽得一片嫩红,娇嫩的小穴更是肿胀凸起,刺痛万分。好不容易捱到了刑官停手,正当小少年以为刑责结束的时候,竟又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姜塞插入了肿痛不已的小嫩穴里。

“不是已经,打完了……呜哇——”还没等东儿向爹爹求救,刑官手里的黑檀木板已再度落下,重重地将那两瓣可怜的小屁股拍扁,把男孩尚未出口的话全都化为了惨叫。

然而与此同时,胡威却开始继续训话:“罪犯欺君,应当如何惩罚?”

东儿的回话慢了一拍,刑官立刻加重了力道,逼得小少年哭喊起来:“呜哇——要,要打屁股!呜呜呜……”

“该怎么打?”胡威继续不依不饶地发问。

“该……该打光屁股。呜哇——该用大板子,打光屁股!呜呜……”

“记住了吗?!要是胆敢再犯,把你这小屁股打烂都算轻的!”

“记住了!哇啊——东儿记住了,东儿不敢了!”

任凭小少年如何哭闹求饶,刑官依旧如机械般,毫不留情地重复着高高抬手、重重挥落的动作,左右开弓地继续执行着这场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男孩可怜的小屁股已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臀面暗红发紫,连大腿根也受到牵连,被责打得深红一片。为成年男犯准备的刑架、宽大的黑檀木板,这场笞臀刑责的一切都与小少年的年纪极不相称。若不是围观众人亲眼所见,谁都不敢想象,这一顿无比惨痛的刑板笞臀,竟是为了惩罚一个小少年幼嫩的小屁股。天色已愈发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正像是这无休无止的羞痛刑责一般,看不到尽头。

“啪!”“一百七十六。”

“啪!”“一百七十七。”

刑官漫长的报数声在耳边萦绕不绝,令方缪伦的内心备受煎熬。他恼恨这刑官的报数如此之慢,眼看着东儿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瘀紫的板痕,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充了气似地,肿得快有原来的两倍大,然而没打完的屁股板子却还有一百多下!刑官当着方缪伦的面,毫不留情地挥板狠揍着他儿子的光屁股,这不禁让他想起了那天,看到胡县令将东儿扒光了裤子,摁在腿上狠狠掌掴的景象,但此刻心头涌起的疼惜之情,却是强烈得多。不忍心看着别人打自己儿子的屁股,这是天下间几乎每一位父亲的软肋。

围观的百姓这下也终于见识到了官家笞刑的厉害。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有家室的,动用家法对儿子进行打屁股惩罚自然也是常事,可是和眼前仍在进行着的笞臀刑责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即便是打屁股的家法再严苛,家长们对于东儿这个年纪的小少年,多少也会手下留情。可是刑官却丝毫不顾及孩子的屁股幼小娇嫩,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痛击着刑架上那两瓣颤抖不止的屁股蛋子,直打得那小屁股紫得如茄子一般。

报数到了两百,刑官停了手,退到一旁休息,医师又照例上前验臀。正当围观众人都以为监刑官会网开一面,免了剩下的惩罚时,却听见监刑官下达了“换姜,继续行刑”的命令。

只见刑官粗暴地掐着小少年的屁股蛋子向两边扒开,将穴口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抽出原先的姜块后,竟是一支更为粗长的老姜顶在了白净粉嫩的小嫩穴上。东儿知道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又一轮打屁股惩罚,吓得大声哭喊:“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打屁股了,呜呜呜——”

方缪伦正想开口恳求,胡威却抢先道:“你要是不想让你儿子的屁股沟再受加罚,就好好闭上你的嘴,不要想着为他求情。”刑架上,未经润滑的粗大姜塞霸道地撑开穴口,侵入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男孩的小屁股抖如筛糠。“这姜塞看似是惩罚,其实是在帮他,”胡威解释道:“要是没有东西在他的小穴里刺激着,给他提神,他又怎么能清醒地挨完最后这一百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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