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异象幼子受酷刑;六月飞霜旧案沉冤终得申(7 / 10)
铁砂掌,毫无怜悯地扒开他们深红泛紫的肿胀臀瓣。皮质的马鞭落在早已布满道道鞭痕的桃谷幼穴,如同火舌灼烧一般,引得三人凄厉惨叫,红肿不堪的小嫩穴痛苦地翕张开合。
直到两百下屁股板子不折不扣地如数执行,男孩的臀沟嫩穴也已吃了不止百余下鞭责,已是深红肿烂。赵嘉仁的屁股上更是沟壑交错,深紫的鞭痕层层叠叠,盖满了臀面,令他羞痛难当,但求速死。然而皇帝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待刑官将机关布置完毕,就让胡威宣布了第二项刑责。
“主刑其二,藤杖一百。刑官就位——”
六名刑官提着藤杖上了刑场,围观众人见了刑具有些纳罕:这藤杖看起来比那廷杖轻巧得多了,按理说官家的笞刑从来都是越来越重,哪有第二项刑责轻过第一项的道理?众人正感疑惑不解,却见那六名刑官来到了那三个小少年的身后。围观之人这才明白,这藤杖一百要责罚的不是赵嘉仁,而是他的三个幼子。
三个小少年此刻正并排跪在地上,背对着围观的百姓与官员,颤颤巍巍地撅着小屁股,不安地等待着藤杖开始责打。三个娇小幼嫩的屁股蛋子早已紫红瘀肿,跪撅的姿势令臀缝微微张开,只见那娇嫩敏感的臀沟与后穴同样是一片凄艳的猩红。如此惨状令众人实难想象,他们要如何挨得住之后的刑责。
刑官并不急于开始,而是拉了三根细绳,分别让男孩们咬在嘴里。抬头一看,三股绳子汇聚一处,穿过一个滑轮,将一支锋利的锥子悬吊于一匹马的屁股上方。虽然刑官并未对此机关作出说明解释,围观者心中却已了然:只要三人都松了口,锥子就会落下刺伤马匹。马儿受惊奔走,便会拽动地上的绳子,将赵嘉仁脚底下的木墩抽走,使其身子下坠,立时毙命。
众人不得不叹服,这刑罚背后的编排之精妙与心思之狠毒:父亲不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藤杖重责裸臀,谓之“父慈”;儿子为保父亲性命,哪怕是被狠辣的藤杖痛打光屁股,也不肯松开口中的绳子,此之谓“子孝”。这场“父慈子孝”虽是肉体的刑罚,却更是一场精神的折磨。
“行刑——”命令刚下,鞭声即起,压抑的惨叫从男孩紧咬的牙缝间钻了出来。男孩们本以为这藤杖应该只打屁股蛋子,谁知这第一下就毫不留情地抽进了屁股沟里。原来男孩身后的刑官,分为两人一组,一人为“纵”,分腿跨在男孩的腰上,竖着鞭打男孩的菊穴桃谷;另一人为“横”,站在侧面拷打布满瘀紫笞痕的可怜双臀。
藤杖兼具了藤的韧劲与杖的分量,刑官挥动手臂,将三尺长的藤杖甩在饱受刑责的幼嫩臀瓣上,不费多少力气就能引得小少年痛苦哀嚎。破风而下的藤杖带出阵阵骇人的“呼呼”风声,狠狠地责打着三个无辜的小屁股,在巴掌大的紫肿臀瓣上抽得噼啪作响。虽然看着不及廷杖粗重,但实际上,藤杖是由数根老藤浸泡了药油之后,拧成一股制成的,威力不容小觑,一点也不比廷杖好受。
刑官高举手臂,猛然挥落,甚至运用手腕的动作使出寸劲,每一记凌厉的鞭笞都深深地咬进小少年肿痛不堪的臀肉里,带起一道道深紫的鞭痕。这般严厉的笞臀责罚,哪怕是身强力壮的中年人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此刻正在被藤杖无情痛打着光屁股的,是刚刚领受完足足两百下刑板责臀的三个小少年。
在刑责开始之前,刑官迫使赵嘉仁转过身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在围观的众人面前,羞耻地撅着小屁股,被藤杖狠狠地教训责打。赵嘉仁虽然看不见儿子的屁股被打成了什么样,可光是看到小少年的脸上涕泗横流、表情痛苦,五官都纠结在一起,就知道这严厉的刑责有多么厉害。身为笞刑高手的赵嘉仁马上就认出,这乃是“合纵连横”之刑,在他的记忆中,皇帝只有在下令审讯平王那样的乱臣贼子时,才授意锦衣卫,准许其对平王的儿子施此重刑,心中顿感无比耻辱。
小少年疼得龇牙咧嘴,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嘶鸣,眼泪更是夺眶而出,赵嘉仁看到这番惨状,心疼不已,然而刑责却远远没有结束。三个小少年的屁股沟与幼嫩的小穴早就被马鞭抽得红肿不堪、刺痛难耐,再受藤杖的重责更觉羞痛至极,忍不住扭腰躲闪。刑官怎会容许此等抗刑之举,一脚踩在小少年的背上,迫使他向后撅起小屁股,露出深红一片、受责惨重的臀沟、嫩穴,承受藤杖几无停歇的凌厉鞭打。为了防止小少年躲闪抗刑,刑官又以双腿紧紧夹住小少年的腰际,令其动弹不得,唯有结结实实地挨着小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的藤杖责打。实则并非刑官刻意加重了力道,而是因为那粗重的藤杖,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只消五六下,就把整个臀面都抽得泛起紫痧,随着刑责的继续,藤杖一轮又一轮地反复责打在暗红发紫的瘀肿臀瓣上,自然让小少年觉得这抽在屁股上的藤杖越来越重,越来越难熬。
责打了三十余下,年纪最小的赵帼便已耐不住疼,扑倒在地痛哭不止,双手捂着屁股蛋子不肯起来,口中的细绳自然也就松开了。
小少年被刑官从地上拖起来,带到了皇帝面前训话。
“刑责尚未过半,就不顾自己父亲的生死,做出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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