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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驰(上)(18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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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呢?”她手掌太小,只能半包住他胸乳,但不妨碍她色情地揉着那两团软肉,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用羊奶。”他回想起以前用羊奶代替母乳哺乳婴孩的日子,良心被愧疚撕扯。

“我可爱的父亲,现在,我是指现在。现在您该怎么喂我呢?”她撤了手,男人的大掌颤抖着,自觉地接替了她的位置,他托住自己的两块胸肉将它们聚拢成柔软的山峦,挤出一弯伪造的乳沟。羞耻将他折磨得几乎要燃烧,胸口都泛起红晕。

“佐伊,请、…请你吸我的乳头。”

少女干渴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胸膛。牙关咬合,贝齿像断玉的截面,衔住他研磨。他因倾轧的碾痛两乳硬挺,连胸肌都感受到热涨。好在这撕扯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刚松弛稍许,双臂复夹紧,托高胸脯的手指颤抖着蜷起。她湿滑的舌头卷上了他,顽皮地扭动轻摆着像一条充作乳环的小蛇,打着旋把他的乳头舔得东倒西歪,如小鸟啄食樱桃核,山野中玩耍的孩子试图吮吸出花瓣中的蜜。但她逐渐舔舐得更加细致,口腔收缩含紧,软舌圈弄着他的乳晕,如被分离许久的羊羔咬紧奶头,全然不顾会将母亲吸痛。男人抿唇,配合地挤压拢在手里的两乳,正吞吐阴茎着的臀停止摇摆,悬在她腿上他想,若是完全坐下可能会将少女的腰压断。少女垂睫,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变化。接连的吮吸似乎再度将他遥远的哺育记忆唤醒,他胸膛震颤如被暗流顶动的大地。几滴水珠从唇齿间渗入。她砸了下嘴。比牛奶要稀,几乎没什么奶味,但很甜。男人的乳孔被她吸得完全张开,几股奶柱喷射出来,她低头啜饮着,粉色的唇珠被溢出的飞液溅湿,挂着淡白色的奶水。他总算暂且流尽,右边乳头整整肿大了一圈,润泽着水光。而左边像是突然堵了奶,硬挺成小小的石子,奶孔里干涩瘙痒,渴望被残酷对待。他张张嘴,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将羞耻的请求憋出,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继续动。”男人只得撤了手掌,两手背在身后,腰上下摇摆像奴隶自愿用钟摆计时,拿着皮拍鞭笞自己。少女眯起眼后仰,靠着躺椅,像只食饱的大猫,舔舔爪子继续将被暂时赦免的猎物压在掌心翻弄。她手掌下抚,托起囚住男人阴茎的贞操笼。他挣扎着捂住下体,眼眶同脸颊同时晕红。少女不悦,扣紧男人扭动的腰,惩罚般上下挺胯,男人被骤然凶猛的顶弄得发抖,穴越缩越紧水却越肏越多,从撑大的肉洞边缘一下下被干了出来。仅集中提腰送胯了百十来下,男人就松软得像放尽了血的雄鹿,粗壮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健壮的躯体倒在她身上抽搐。他双眼失神,舌头也吐在外面。涎水从颊边滑下,像垂死时吐出的血沫。她向后挪腰,将男人的重心转移到卧榻上,手再次勾弄上锁死他的鸟笼,这回男人没有反抗。他也没什么资格反抗,即使阴茎被紧勒束缚到完全无法勃起的地步,他还是被肏得前端滴水,淅淅沥沥的粘液从张开的马眼里流出,将整个铜架打湿。少女掂上他肿胀发紫的龟头,一股清液因这微小的触碰喷射而出,粘在她食指上,拉出几缕细长透明的丝线。她没有停手,指腹压挤着冠状沟,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着尿道口,手指间淌满男人的前液。

“为什么要带着锁呢?”她俯在男人耳边低语,即使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是因为要见我,所以特意带的么?让我猜猜…不想让自己射精,因为背德?明明都已经干高潮这么多次了,真是自欺欺人。不过这里也没什么用吧。你平时真的有机会使用这个部位么?”

“咔哒。”男人软垂在少女肩上的头颅突然抬起,他湿漉漉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哀求似的望向不远处歇息的女神。她又召唤出了拉车的枣红骏马,抱膝坐在马旁,轻抚着它脖颈上的飘逸鬃毛。她感应般回头,轻悄微笑。食指竖在唇间,示意他噤声,不要打搅了马儿吃草。少女手心一沉。她轻笑,将接住的青铜小笼抛落在地,任它骨碌碌地在草地上打滚。“我就将这个作为默许了,我亲爱的父亲。”

阿洛戈蜷起身体。这太超过了。他尚可以忍耐在女儿面前被玩弄或者她亲自将自己肏开。这是以赎还的名义。但阴茎被环住上下撸动套弄出咕叽水声,在少女的手心里勃起到涨硬,则证明他沉溺于近亲相奸,享受作为犯罪的背德。少女将他的双手扯来摆放在肩上,本意也许是防止他乱动,而他觉得自己如同通奸者,正捆绑在颈手枷上,被游街示众,公开羞辱。少女握着他粗壮的性器,拇指在深红的龟头上碾弄。男人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她单手几乎无法环住。虽然派不上用场,但却是个有趣的玩具。肉柱此时正在她手心跳动,逐渐变得滚烫发热,凸起的青筋像环绕巨树的藤蔓,被树冠滴下的淫液打湿。男人完全失声,像是被羞耻的箭矢毫无怜悯地射穿心脏的人,眼前发黑手脚冰凉,大口喘着粗气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这就要射了?”少女没他那么多内心戏码,一边挺腰肏他一边给他手淫。他下身浸过水一般全湿透了,所有的湿软小口都被捣弄揉搓得吐着淫液,随她的进出发出各种响动,咕啾咕啾噗叽噗叽,混杂在一起代替了男人的呻吟。她手快速地上下撸动,给乳牛挤奶般从根部箍到龟头,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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