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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潢暴小段子(19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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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吃掉。”她把它塞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在软滑的舌头缠上来前撤回手指。

她食指无名指像手术镊子,一颗颗把淌水的果子从他外露的腔壁里摘出来,再送到另一个腔内。如果要进行第二道摘出的话,就要剖开腹腔了吧?她抚摸着男人的腹部,指尖在其上划过。如果变成结石多好。她臆想中的结石很美丽,以至幼时母亲因此手术后卧床她的第一反应是向她讨要那些奇形怪状的各色结晶。灰蒙蒙的火星表面样本,亮晶晶的黄铜采集碎片,黑亮亮的碳化贝类化石。然而她却不明白好奇之人的珍宝是孕育者无用的产物,一如珍珠,舍利,她自己。

她出神,手指打转点过淤青啪嗒啪嗒,像预谋行动的摩斯电码。男人被殴打过一次的身体迅速掌握自我安慰的代偿机制,阴茎战战兢兢地越翘越高顶到肚皮,皮肤变得敏感寒毛竖起,肌肉因想象的重击而颤栗绷紧。他准备好了。

“精力真好。”女孩嘟哝一句,捏住他勃发的阴茎上下撸动,如同按动中性笔的开关一样咔哒作响。男人没准备好这个,抖得像回弹的弹簧,呻吟也支离破碎的。“不,不要,不要这个!呃…不行…不行了!啊?…要出…呜!女儿重重地捏紧了手指,似乎只是帮清洁海绵挤干浸满的污水。但是他一滴水都没有被挤出来。它们逆流,生生阻断了高潮,裹挟着疼痛冲向四肢百骸。他拱起腰,终究被压到变形了。他把青白的脸内折,颤抖的嘴唇埋在阴影里。

吕律又瞥见了他。

最初纯属偶然。

周一,放学后。

她起兴,用鲜肉猫粮逗引学校便利店旁的三花流浪猫。它的母亲去年冬天已经死去,徒留窝崽儿。其他小猫也逐渐没了,这应是仅存的那只。走走停停,它终于驻足在这条昏暗的窄巷。她蹲下,手抚上柔软的皮毛。

砰——

重物坠地的闷响。猫惊跳,从她的手心滑走,溜入黑暗中。吕律歪头,注视不远处伏在垃圾堆上抽搐的男人。他手臂和小腿反向弯折,粘连血渍的衬衫皱巴巴的。他太安静了,连喘息都不曾发出,枉论哭叫。还在动。否则她会以为这是摊烂肉。也许是伤及内脏,才发不出声音罢…她放匀呼吸,手指交错扭拧,盘结如水草。

对了。别忘记留下影像。

她翻开手机盖,两条未读讯息闪烁。她抿唇,手指在按键上摩挲。

咔嚓。咔嚓。

虽然她很想上前,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暂且留个纪念吧。

她轻悄离开。落日西沉,将影子拉长。下垂的轮廓四肢纤细,如一只黑猫。

“我回来啦。”她扫视玄关:睡裙、丝袜和内衣铺陈满地。她将制服鞋摆在角落,弯腰,捡拾衣物,将纸包搁在鞋柜上:“我买回来了,记得吃药哦,妈妈。”

“我上学去了。”

周二,放学后。

她在街上兜转。天色尚早,这里还算安全。她眼睛在小巷油腻粘稠的地砖上徘徊,昨天忘记给猫拍照了。但今天也没能看见新的猫。

哐咚——

肉体撞击地面,翻滚不到半圈就停滞,像根粗笨的圆木。是那个男人。他爬起,手扒住半闭的铁门,硬将半个身子挤进门缝,两条沾灰的裤管被风吹得鼓胀,挂在裸露的脚踝上:“只是讨口酒喝,兄弟你不至于吧。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商量…”

酒。她眨眼。易取得的成瘾物,口感苦涩。她和母亲都不需要。她掌心捏着新取的药,这次是分装的两袋。

“我今晚要去朋友家复习。”她成绩排在恰到好处的前列,但因为和学伴们的互助程度不够,受到了班主任警告:“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一直很看重你。但如果未尽到优等生的职责,你的评级可能下调,多项权利将被取消。这可能影响你未来的选校。”她在脑海中校准各项规定的完成值:社交,整洁着装,不制造冲突,适时鼓掌流泪微笑,从事有产出的活动,关系网内人员表现良好,有限度的爱与思考,无限度的遵守和服从……这些零件搭建出这个社会的普通人——小小的齿轮。将他们组装拼凑,更庞大的机器才能运转。它轰隆作响,制造稳定的饲料、佳肴和毒药。前者表彰优异,末者清除偏差和失灵。奖惩制度能保证社会稳定,这很正常。糟糕,要迟到了。她轻快跨过地上半干的呕吐物,嘴里叼着面包。真伤脑筋,妈妈的剂量又要增加了。

周三,放学后。

夜幕低垂,疏星数点。吕律从朋友家出来,贴着墙根脚走,拉扯书包带。与所谓朋友的学习探讨会消磨殆尽了她的耐心:明明只是她在讲解所有的题,不仅未学到任何新的知识,还得忍受那群家伙的追问和蛮缠。老师们只顾管理和督查——因为在这些方面他们是要受到考核的,而把教学的任务用让学生自学和互学的方式敷衍盖过。其他人也许习惯如此,但被迫过一种集体的生活对她而言如同苦役。她皱皱鼻子,加快步伐。又是这股焦油沥青味。同桌和后座又做起来了,隔着一条街也能听到他们快活的叫喊。更令她不适的,实际上是互学会后的常规活动:通过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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