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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复兴宿命的失忆触手少女x为赎罪在太空寻觅残党的军官(梗概片段)(1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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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进一步风评受损。虽说可以铤而走险,比如通奸;或者将功赎罪,比如举报,但均要暗伺时机——可遇不可求嘛。因此最省事的方法,还是去黑市以物资券或自己的身体求取所需。而国家默许这些行为存在,毕竟能加快兑换券的流通与无能者的淘汰。

吕律拨开油乎乎的塑料门帘,老板见来了人,把翘在柜台上的脚缩回去。

“你要的东西货源不稳定,不好进货了。”

“要涨多少?”上个月班主任和她商量把竞赛资格让给校长儿子,现在她手头有不少东西可换。

“小道消息说外国要来访问,运输和安检卡得紧。你知道,这药早就停产了,我认识的供应方今天说他们要把药销毁,邪门…”

“有替代品么。”

“没。这次真没办法。”老板抬眼,瞧见少女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在凝视一口黑洞洞的井。他从柜台里摸出个小包,手指颤抖,总觉得自己捏着块小石头,站在井的边缘:不知道里面究竟是空空如也,还是潜伏着怪物。

“但你之前问过的另一种药…就在这里。”他松手了。石子下坠。恍惚间听到女人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这么多年来,只是不断恶化,不是吗?妈妈也不想这样活着吧!阿城,我知道你不敢,我来动手。但你力气大,之后的事情要靠你做…

他自然是逃走了。女人盯着他,倒也没追。流落颠簸数载,他最终蜗居在此,以倒买倒卖为生。一晚临近收店,他拉紧铁栏,叼上烟,漫不经心地回头:妈的。他眼睛瞪得老大,汗浸湿背脊,脑仁突突地疼。他以为自己见到鬼,因为那模样肖似故人。湿漉漉的黑发,凌乱的校裙,苍白纤细的小腿上蜿蜒着血迹。对方仰头,稚嫩的面容上生着两只琥珀色的猫眼。唯独颜色不同,那女人眼睛是黑的。面前这位更似鬼魅。

“哪种药可以把人杀死?”

“你家人应该不会半夜让你出来买这种东西。他们要什么?”他隔着铁栏端详对方,她站在那里,稍加修剪还算漂亮,但没有生气,像株死去的植物。

对方报了品名,补充道:“我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被抢走了。妈妈是不会让我回去的。”

他叹息,到里屋从保险箱里摸出几袋递过去。第一级成瘾物。浓度增高,药品更换,女孩造访愈发频繁。有时她支付得起,有时不行。不过,年轻柔软的躯体逐渐学会了自己的价值——她说这是学校老师教导的。于是赊账总能结清。店里的吊兰抽条数次,郁郁葱葱,香气馥郁。

吕律整理着衣襟。老板坚持这次不收她的兑换券,说是免费,于是他们连做了几次。免费的东西最为昂贵——对双方都是这个道理。背包沉甸甸的,多塞了若干药剂和工具。到最后老板罕见地失了神,紧拥她啜泣,脸颊埋在她胸口,含混地叫着“姐姐”。

真是个傻舅舅。她靠在墙边,将卷边的过膝袜扯平。忘带袜胶了。

“喵呜。”这个声音颇为熟悉,可惜昨天让它逃了。吕律循声而去,在小巷死角寻到她的猫咪。终于,又找到你了。她伸手。喧闹声突然由远及近,她将猫抱住,缩在垃圾堆背光的角落,脸颊贴着猫毛茸茸的肚皮。现在仍很温暖。外界的一切变得模糊和不再重要,持续的热意从胸口扩散至四肢。这是她唯一能体验到快乐的方式。

第二:并非人人都能从给予的物品中得享“快乐”。

她就是例外。逐年观察比对已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与他人的本质不同:她将永远无法被允许得到属于自己认知范畴内的幸福和满足。但这不影响她寻欢作乐。

可惜这快乐过于微小,而且已经逐渐消散了。她需要更多。绷紧的手臂逐渐放松,猫绵软的身体滑落在膝盖上。嘈杂的声音在耳畔轰鸣。有人闯入了他的宁静时刻。

咒骂、推搡、布料摩擦、肉体砸上墙面、肢体碰撞的闷响。估计是醉鬼或者吸过量的家伙来这打架。她从杂物缝隙窥视,以判断情况。

是那个男人。吕律眯眼。虽有些看不清,不过:金发,腿略跛,手臂无力垂下,三点特征重合。他正贴在墙上,腰腹摆动,屁股撅起,双腿颤抖着夹紧,毋庸置疑地正在被肏。同性性行为并非稀奇事,她兴趣缺缺。稍觉好笑的是,男人明显要高大许多,衬得身后那家伙像只爬跨巨犬的泰迪。

另几个在盲区的人进入视线。腊肠,斗牛犬和吉娃娃。脑内闪过幼时看到的犬类画册。可惜流浪狗少见,她没什么机会练手。不过…那几人来回走动,倒有发现她的危险。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操。终于轮到我了。”一人拉扯男人的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

“舔。”

男人从善如流,牙齿拉开拉链,含住阴茎深喉,肌肉隆起的胳膊箍住对方大腿,将他向自己方向拖。

“要肏就到巷口去。”随动作变化,吕律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瞄到截脖颈,喉结因吞咽上下滚动:“不觉得更刺激吗?”

人影远去。夜深重了,露水潮冷。吕律蜷缩身体,迷迷瞪瞪地打盹。恍惚间听到沙沙的拖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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