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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x儿子x父亲(ABO)(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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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真是个傻舅舅。她靠在墙边,将卷边的过膝袜扯平。忘带袜胶了。

“喵呜。”这个声音颇为熟悉,可惜昨天让它逃了。吕律循声而去,在小巷死角寻到她的猫咪。终于,又找到你了。她伸手。喧闹声突然由远及近,她将猫抱住,缩在垃圾堆背光的角落,脸颊贴着猫毛茸茸的肚皮。现在仍很温暖。外界的一切变得模糊和不再重要,持续的热意从胸口扩散至四肢。这是她唯一能体验到快乐的方式。

第二:并非人人都能从给予的物品中得享“快乐”。

她就是例外。逐年观察比对已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与他人的本质不同:她将永远无法被允许得到属于自己认知范畴内的幸福和满足。但这不影响她寻欢作乐。

可惜这快乐过于微小,而且已经逐渐消散了。她需要更多。绷紧的手臂逐渐放松,猫绵软的身体滑落在膝盖上。嘈杂的声音在耳畔轰鸣。有人闯入了他的宁静时刻。

咒骂、推搡、布料摩擦、肉体砸上墙面、肢体碰撞的闷响。估计是醉鬼或者吸过量的家伙来这打架。她从杂物缝隙窥视,以判断情况。

是那个男人。吕律眯眼。虽有些看不清,不过:金发,腿略跛,手臂无力垂下,三点特征重合。他正贴在墙上,腰腹摆动,屁股撅起,双腿颤抖着夹紧,毋庸置疑地正在被肏。同性性行为并非稀奇事,她兴趣缺缺。稍觉好笑的是,男人明显要高大许多,衬得身后那家伙像只爬跨巨犬的泰迪。

另几个在盲区的人进入视线。腊肠,斗牛犬和吉娃娃。脑内闪过幼时看到的犬类画册。可惜流浪狗少见,她没什么机会练手。不过…那几人来回走动,倒有发现她的危险。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操。终于轮到我了。”一人拉扯男人的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

“舔。”

男人从善如流,牙齿拉开拉链,含住阴茎深喉,肌肉隆起的胳膊箍住对方大腿,将他向自己方向拖。

“要肏就到巷口去。”随动作变化,吕律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瞄到截脖颈,喉结因吞咽上下滚动:“不觉得更刺激吗?”

人影远去。夜深重了,露水潮冷。吕律蜷缩身体,迷迷瞪瞪地打盹。恍惚间听到沙沙的拖行声,她睁眼惊醒,险些一拳挥上男人凑近放大的脸。

“我以为是只小猫。”男人蹲下,嗓音嘶哑低沉,像是自言自语:“我用肉喂了几天,它就来得勤。毛色驳杂,怕人。你见过没有?”吕律嗅到酒气和腥味,不出声,只仰头审度。他乱糟糟的头发上粘连着血块与精液,额头上有道新鲜的伤口,深色酒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沿淤青的两颧滴落,滑过布满掐痕的脖颈上,没入锁骨和胸膛。此刻他是脆弱易侵的。没来由地,对着眼前的健壮男人,吕律生出这般荒唐想法。

“你盯着我的脸做什么。”吕律弓起背脊,像小猫炸毛。他声音里是有笑意的。但她看不分明对方表情。幸而巷外有光一闪而过,照亮了男人弯起的眼睛,琥珀流金。

“酒。”吕律察觉到自己在颤抖。熟悉的剧烈渴望骤然降临,在胸腔中增生膨胀,几乎将她占据。

“这个?”男人心情似乎更好,尾音上扬,用拇指抹过淋漓的下颏。吕律愣怔,未来得及躲闪他伸来的手。很轻,如羽毛拂面。她下意识舔舐唇角隐约的湿润触感。腥,咸,涩,甜,酒混合血的不洁。

“我很喜欢酒。给我,就能对我做任何事。”男人谈论自己如谈论一块临期的肉:他将身体铺陈在砧板上贱卖,任由苍蝇嗡鸣,在其上产卵。这很可疑,散发着腐烂的臭气。还是会有人买账:看那油脂是多么肥厚诱人呀。吕律吞咽了口唾沫。这必然是陷阱。方才的顷刻灯光足以让她看清男人环伺的眼神:他饿得太久,只盼将猎物开膛剖腹,生吞活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认得这样的表情——在镜子里。

“你该回家了。”男人起身,跛行离开。塔一般笼罩着女孩的庞大背影拉长,变淡,最终消失。

周四,放学后。

困乏疲累席卷了吕律。连着几场测验,将她最后的精力也挤榨干净。如果发挥不好也没办法——谁让妈妈昨天尖叫了一整晚。女孩揉捏眉心,将尚且新鲜的记忆拿出来咀嚼。妈妈很听话,待在她亲手布置的“改造室”里,见她来了,呜呜地呼唤,讨好地用脸颊蹭她的手。但她记得女人失控时的响度。吵到邻居可不好。吕律将女人压在地上,要用蛮力。浑身抽搐,四肢挣动的妈妈有些难缠,好在她已经长大了。铁链和束带也帮上了忙。将剪碎布条填满口腔,勒带塞住,胶带封严。这样就安静些。她拆开纸包,女人随窸窸窣窣的响动别过头,扭动身体像声源蠕动。像是可爱又愚蠢的小动物。这种药物她仍有存货,因为妈妈没能将剩下的翻出来。脱瘾症状出现在八小时至十二个小时内。原先她已经消减妈妈的用量了,但现在计划全被打乱。抽出针管,扎入静脉。原先是走肌肉和皮下,但感染频发,也会让妈妈变丑。动脉注射则损伤心脏,易猝死。妈妈也偷试过烫吸,被她狠狠打过一顿后听话了不少。现在乖顺了。她伏在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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