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催眠主动捧住N献上R汁(1 / 48)
黑豹的厨房荤素都有,还劝他这个食草系吃点肉,刚才路过一户兔兽人家,院子里还养了家禽,乐洮猜测兽人都是杂食,无论原型是草食还是肉食动物,在他们眼里那种未开化的动物不算同类。
厨房的食材多样,调料稀少,只有盐和糖。
系统设定他们是逃难来的,风餐露宿,乐洮饿的前胸贴后背,豹余也等着吃,他就简单拌好面糊,摊葱花鸡蛋煎饼。
混着蛋液的面糊逐渐形成脸盘子那么大的圆饼,边缘微翘,是翻面的好时机,煎饼熟得快,刚出锅豹余也不嫌烫,入口松软喷香,小葱的香气被最大限度激发,微咸成为恰到好处的点缀,三两口吃完一个。
“好吃,里面能加肉吗?”
豹兽人平常都是把肉加点盐烤个半生不熟直接吃,家里的东西都是临时变出来的,没想到面粉吃着也不错。
鼻尖嗅嗅乐洮。
嗯……但还是没有兔兽人香。
乐洮哪里知道豹兽人馋的是他的肉,“面糊加肉……不太行,我炒个肉菜你卷起来吃怎么样?”
“好。”
早饭用煎饼卷小炒肉解决,豹余吃了两个,让乐洮填填肚子,等乐洮吃不下了,他三下五除二吃完剩下的煎饼。
肚子里有了存货,乐洮总算有精力继续做事,卧室的床很大,显然是为兽人的体型量身定制的,床铺偏硬,躺上去跟躺地上区别不大,但下副本哪有挑三拣四的余地,乐洮。
夜半三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乐洮听到异样的动静,似乎是玩家们约定的暗号,他急忙穿上衣服,轻手轻脚推开门,外面是白天很高冷的队友。
黑暗中看不清队友的神色,乐洮问有什么事。
【走,跟我去山上。】
队友的话像是有魔力,乐洮眼神一下子直了,脑子里自动补全了逻辑,别的队友都去搜集线索,他们也不能闲着,副本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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