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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约法()(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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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甚至几乎要把自己送上去。

细微的迎合如在心里敲了警钟,他退开,仿佛把肺里的木樨香恨恨地吐出去,又深吸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想到她刚才的话,旋即又恼怒起来,有些粗暴地把她翻过去。阿愿扒着沙发靠背,扭头看他的时候腰塌下去,他却没抬眼,只是拉着裤腰拽下来,褪到腿弯。

她身下有银丝连着布料拉出长长一条,又贴在大腿内侧,冰凉的,她一抖,旋即被掐稳了腰操进去,性器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得哼出声来。没多久,阿愿呜呜咽咽地叫他,催他,语无伦次地说荤话。她好久都没发情过,大概正因为压抑了太久,欲望来势凶猛,看起来不会轻易收场。

萧鹤把她的头发顺到一侧,凑近耳边,问:“临时标记,行不行?”甚至近似于哄骗,补充:“只是临时的,标记了就结束了。”她没有立即回答,埋着头,任凭他的鼻尖在腺体周围蹭来蹭去。他没等到答案,到底还是忍住,第二遍问“好不好”。她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固执,尖叫:“不要……不要!”

她才说完便战栗着高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还在徒劳地动着舌头。萧鹤没有立即回应她,加快了速度抽插,刚刚高潮过的内壁经受不住刺激,她整个人都在抖,浑身上下的知觉仿佛只剩下“被操着”这一项。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按照她之前胡言乱语中要求的,“深一点、快一点”,再加上发情与高潮,此时他确乎操得很深,每次顶弄都撞在生殖腔口上。

阿愿尖声叫出来:“不要,不要那里!不、不要!”话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但表意足够明确,萧鹤却没像从前一样退开,只说:“没标记。”甚至还在她颈后舔了一口。她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他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她意识到那里痉挛着,抖得不成样子,又有太多堵都堵不住、从交合处流下来的液体,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滑腻得一塌糊涂。

阿愿辨不出自己是否又高潮了一次,甚或两次,却意识到生殖腔真的就快要被他完全操开,或者说,再操下去,oga的腔口便会迫不及待地为他打开。她真的感到恐惧了,惊惶地又喊“不要”,忽而歇斯底里地哭起来,嘶哑着嗓子,反复说:“不要标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标记,求求你……”

他这时意识到不对了,顿了顿,喘气声带着颤抖,落在她耳边,掐着她腰的手又用了点力气,旋即松开,性器也退了出去。阿愿还在哭,肩膀直颤,仍旧一遍又一遍说“不要”,他说“没有”,她也听不进去。他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仰面朝上,换作更安全的朝向。她没有一点力气,坐不住,便滑下去。而他伸手撸动性器,没几下,恰好射在她脸上。

她紧闭着眼,咬唇,一时居然都没反应过来要抬手擦。萧鹤慌忙伸手去抹,又扭头去茶几上找纸,抽纸偏偏用完了,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玻璃茶壶,提起来将半壶冷水从自己头顶上浇下去,浇完了,才想起本来的目的,掀起衣摆擦脸上的水,再俯身就着这点湿布给她擦脸。

阿愿没什么反应,或许是早已在恐惧里用尽了力气,等他擦完了,拽住他的手,说:“我还……”这一拽扯到了他的伤口,他下意识抽手,没抽回来,她也意识到什么,却没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拽着,撑起身,吻他的手背,一寸寸地向上,也不睁眼,渐渐吻到伤处,伸出舌头舔着血迹。

他分不清是痛感还是情欲,顺着她的力道,压低身子又单膝跪下,毫无意义地提醒:“脏。”她充耳不闻,仍是吮吻着。也许这也是某种缓解发情的偏方,毕竟血液也是体液的一种,他这样想,被舔到伤处的嫩肉时僵着手臂没动,宁可她靠吸血解决这一次发情。

但这显然不可能。她舔完了,托着他的手,用脸颊蹭着掌心,肌肤相贴间还有粘腻的触感,接着她又吮他的手指,两根一起含住,舔指缝里残存的精液。

他触电般的一激灵,哑声叫她,喉咙里像有火在烧,他说:“阿愿,最后一次,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但……临时标记,现在就结束了,标记几天就会消……”而她的回应只是恶狠狠地咬在指节上,格外用力,咬了一会儿才松口,萧鹤吸着气收回手,带血的牙印分明是在勒令他闭嘴。

他叹了口气,半闭眼凑近吻她,唇轻轻贴着她的嘴角,她有气无力地,语调却还有几分像是撒娇:“没有那么严重……再做一次,一次就好了。”说着,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裤子已经脱到小腿,他拉下来,随手扔开,跪到她大开的腿间,伸手挠挠肿胀的阴蒂。

她小腿一弹,下意识想要并拢,旋即意识到被他卡住了,迟疑片刻,不知往哪里放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说:“你……你进来。”他的手还碾在那处,看她满身狼藉地陷在沙发里,手指之下,穴口翕张着一股一股地流水。他性器又硬了,在她大腿上蹭,却只把三根手指伸进去。

阿愿仰着头低叫,拧着腰扭动,软热的内里绞紧手指,倒也知道事态,并不试图让他换别的进来。高潮时她的腰微微弹动,这本该算“一次”,但她仍是追着手指不放。萧鹤另一只手腾出空来自己撸了两把,两边手上的动作不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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