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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组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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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东南亚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

而山口组的成员也按行业分叁大派系,博徒、的屋、愚连队。

博徒操持赌博业,的屋系成员身份较高,基本为核心成员,倒卖些枪支弹药敛财,第叁派系则涉猎较广,也年轻化,遵循日本宪法,充当摇唇鼓舌的‘律师团’。

渡边隶属的屋系,如今担任大阪区六代目的山口组长,前些日子总社团与稻川会闹了一出伤亡极大的枪械战,被政府狠狠警告了一通。现如今组内的分支严重,本支派系纷纷倒戈都在养新势力,老社长生死不明,新的总社长上任,又关掉了一直提供收益的飞天新地街道的157个红灯区场子,闹得不小阵仗。

连累弘道会、松叶会、近畿兴业几个大本支系都颇有微词,原本就分裂过一次的任侠山口组再次提出抗议分裂,改名绊会。几次叁番的组内骨干内讧,成员相继出走,人数锐减,而组内如今又青黄不接,日子过得大不如前。

渡边实在苦不堪言。

他叹了口气,喝着艺妓倒下的清酒,对他诉苦:“魏先生,我不瞒您,现在山口组内部的执政部涣散,区域的干部们都力不从心,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颓废,只能干回老本行,越活越衰退。”

九十年代算得上山口组最蓬勃威风的时候,四代目与五代目统治期间,山口组向国外资本靠近,借助西美国家的资本入注,与跨国金融集团合作,向着脱实向虚的轨迹发展。

而本支博徒系掌管的博彩业更是收益膨胀,在战后经济腾飞的泡沫经济后,除去博彩还运营风尘业、金融业,甚至与政府深度合作,赚得盆满钵满。

但自泡沫经济破碎后,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叁个本支系原先能依靠经济赚得盆满钵满,现在的生活备受打压,原本与政府接轨的公司都以各种原因告吹,只能凭借媒体洗白来博回一丝民众的信任。

他见魏知珩没有回答,继续说:“现在还不知道第二次大会开完,又有多少骨干要出走,政府开始收紧我们的活动场地,你也看到了。”渡边指了指门外带入的人,“现在年轻人对黑社会文化都失去了兴趣,每年递增的人数日渐减少,而政府对我们的管控又逐渐严苛,导致社长下令关闭了飞新天地新街道的一百多个红灯区场子,就连西美国家的财政政府也在制裁海外的山口组涉黑公司,实在逼得穷途末路。”

渡边双手撑在大腿,诚恳地低头,“这次请魏先生来,是想进行合作。”

听他卖完惨,魏知珩才开口:“我听说新闻上山口组都快成慈善组织了,又是捐款又是发布禁用毒品,又是锄强扶弱,净化国家地,怎么还能被制裁到无路可走?”

“这也是无路可走之计,民众对社团的声音太大,但我们在神户大本营每年上缴的税负就占了兵库县税收的70,原本顺顺利利,组里发展腾飞的海外港贸易,做海外港装卸业务,黑白两道深入了社会的每个阶层,试图转型获取利益。但是树大招风,利益分配不均现在闹着分家,又被制裁涉黑,被政府出台《暴对法》《暴力团排除条例》进行削弱。”

“唉。”渡边重重地叹息,垂着头,头顶的灯光照得落寞,“政府的这些条例不允许我们开设银行账户,平民也不允许帮助我们,就连租房和签约都不被允许。”

旁边的艺妓一杯一杯地替他斟酒。

文鸢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渡边在诉苦,她刻意去看魏知珩的脸色,男人也正好看过来跟她对视。没有很大的起伏,与渡边简直是两个极端,彷佛他什么都没听见。

魏知珩也确实对他的卖惨不感兴趣,天底下吃不上饭的人多了去,他要每一个都同情?钱赚不到他兜里的东西,都没兴趣。

“渡边先生不妨直言。”又低头看看腕表,时间整整浪费了半小时,废话连篇,没一句扯到重点。他的时间每一秒都是钱,珍贵得很,没空在这里浪费。

渡边清楚他的言下之意,但看着另一客座上还空缺的位置,忍住没发作。让旁人打了一通电话,把人叫过来,才继续跟他说话。

“是这样的魏主席,我们诚恳地想跟您合作,也希望接下来有密不可分的合作关系。”渡边说,“军火售卖算是我的屋系的老本行,在东亚各区域帮派中,有许多的支线销售渠道,但供应有限,想跟您合作共赢,讨要一条货路。”

魏知珩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反而对他话里的讨要产生了兴趣,“你怎么清楚我手里能供枪?”

渡边顿住,随后笑:“老主席去世,我代表山口组旧情部也前往去吊唁了,知道你这里有路可走。”

“这样。”魏知珩淡淡戏谑,“分成的利润和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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