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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存在主义荒谬当道爱拯救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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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这空间不大的木床上,她的膝盖紧紧抵着他的胯部,她的头也向下垂去,蹙起两道秀气的眉,美丽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是做噩梦了吗?

西奥多担忧地碰了碰她的身体,她的皮肤竟很烫,她张开嘴发出黏稠甜美的喘息,像一个发烧的病人。

“国母?”他轻轻呼唤。

像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半睁开一只眼,但那眼神是迷离涣散的,显然她并没有清醒,只是处在朦胧中,在迷幻中追寻着他的呼唤睁开了眼。

在月华如水的夜,她失神的目光让他格外心动。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继续询问。

她的腿抖了抖,恍恍惚惚地说:“我尿尿了。”

西奥多有些惊讶,她竟然像小孩子那样尿湿床了吗?她已经愈发像一个幼小的女神了。

“好难过。”

“没关系,只是尿床而已。”

西奥多觉得这样的她其实很可爱,很需要他的照顾。

“我给你换下衣服吧。”

他坐起来用手摸了摸她臀下的位置,很干燥。

她的睡衣也没有湿掉的痕迹。

“……失礼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裤子脱下。虽然是自顾自的跑来隐居了没错,但是她还知道要给自己带几件舒适的内衣,他看着她身上穿的很现代化的内裤,轻轻笑了。虽然床和睡衣都没有湿,但内裤的确是被尿液浸湿了,中心的位置颜色显得更深,散发着潮意……还有一股女性馥郁的香气,以及淡淡的甜腥。

他用手指碰了碰那块湿掉的部分。

这味道他很早就嗅到了,不过那时他以为是飘荡在四周的花香,结果这味道是她发出来的吗?

他完全不怀疑她的尿液可能是甜丝丝的。

他脱下她湿透的内裤,内裤上的污渍和她的阴部有些黏连,他这才意识到让她的内裤湿掉的似乎不是尿液。

他拿着她的内裤,盯着中央的污渍,粘在上面的是湿哒哒像蛋清一样透明黏稠的液体,而且有着很浓重的属于她的气息,这气息让他的身体有些燥热,让他从未有过反应的下体有抽动亢奋的感觉。

他低头看向她光裸的下体,那里还有些湿湿的,而且长得和他截然不同,水液就是从她那粉色的缝隙里流出来,他用她已经脏掉的内裤给她擦了擦那里,她踢着腿挣扎,于是他轻轻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安分。

但他越是擦这里,她流出来液体的就越多,她像一颗受了伤的果实,不停的流淌香甜的蜜汁,他起身用毛毯给她包了个尿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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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不是精神病人的特权,实际上许多正常人也有发疯的可能,过度敏感的内心,对某一事物过度的偏执,都有可能造成疯狂的诞生。

疯狂究竟是人被逼到理智的极点而迸发出的无可奈何的疾病,还是一种面对人生的绝望索性自我毁灭以对抗现实荒谬的选择?

对阿洛而言,这两者皆有,不仅如此,疯狂还是他清醒又不可阻挡的宿命。

他用十分理智的头脑接受了自己是个疯子的现实。

他预见未来的诅咒,在永恒的黑暗中飘荡着,对即将发生的背叛、屠杀与自身毁灭的认知,他那所谓的正义感,只能在被预言的幻象反复折磨的状态下坚守。

而经过长期的离群索居、孤独、仇恨和肆意的惩戒屠杀,还有他本人其实是个未曾接受过人的教育的文盲的情况下,他便再也无法依照她期望的方向成长了。

长期的痛苦让他的思想永久的扭曲,他的头脑混合着恐惧与暴行,那些区分执法者与罪犯、正义与施虐的界限,已经模糊不清,而他也失去尝试分辨他们的力气。

他们说,这是最好的时代,而他知道,这是最坏的时代。

他们说,这是智慧的年代,而他知道,这是愚蠢的年代。

他们说,这是信仰的时期,而他知道,这是怀疑的时期。

他们说,这是光明的季节,而他知道,这是黑暗的季节。

他们说,这是希望之春,而他知道,这是失望之冬。

他们说,人们面前应有尽有,而他知道,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他们说,人们正在直升天堂,而他知道,人们正在直坠地狱。

他早已失去了对她能实现长久幸福统治的安全感,因为预言总是在向他展示未来的恐怖图景,面对那恐怖图景,人类必须放弃他们的人道主义,彼时善与恶不再是衡量的尺度,正义自然而然也会失去意义。

既然帝国势必要不可避免的坠入疯狂的深渊,所有圣人、善人、好人都会变成伪人、恶人、坏人,那么他也不必克制自己残忍的本性,与自己的邪恶基因作抗衡,疯狂只是提前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尽管他还效忠于她,但已经无可挽回的失去了作为她的审判者的资格。所以第八军团继续征战、屠杀、收复,但已经毫无荣誉、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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