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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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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复安静,晏城忙得不可开交,被子曰、孟子控得不行,自是提不起精力应付隐于身侧的系统。系统也知趣,没去打扰,扫描两辆马车的安全性,暗中的保护队伍,各种数据都表明远行之路的妥当,也可见储君的重视。

&esp;&esp;系统悠悠漂浮车内,昨日的玄鸦不满钱维季的骚扰,早逃到车顶上,后世来的人更发无趣,比昨日的晏城还要觉得无聊。

&esp;&esp;钱维季的无聊,那种没有人与他交谈的无聊。系统不在乎,也不关注,他们唯一的作用是颠覆这个世界的传统,让原住民怀疑天的正统性,怀疑天道,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天问,使得日月颠倒,信仰转移,落至圣教、圣佛上。

&esp;&esp;信仰也是力量,与气运同等重要,可以拥有全部,系统不可能只取其中之一。

&esp;&esp;如果没有晏城的出现,没有这个外界人的到来,储君仍会对后世夺舍人仇恨无比。他会仇恨,他会采取绞杀措施,让这些不敢存在的人死去,让死者回黄泉,让死者安息,让王朝一如往常。

&esp;&esp;真是棋差一招,系统自嘲。

&esp;&esp;谢知珩不再仇恨,他所有的恨意都聚集在夺舍圣人的屈成霖身上,都聚集在它这个篡夺权柄的诡异身上。谢知珩不去仇恨,反而开始利用这些人,王朝掌权者的重用,王朝掌权者的庇护,让那些后世者得以存活,得以用新的身份、用自己的名字在历史上闯出一片天地。

&esp;&esp;天道宠儿,系统没有种下咒语,也没法以言语去蛊惑。但王朝之子,系统借助圣人躯体、天后言语,给储君种下最深的咒术,巫蛊之术,言语的迫害。

&esp;&esp;“有时真痛恨你的幸运,有时真恨你的敏锐果断,有时又敬佩你的智慧。”系统清空积分账头,清空昨日得来的气运值,加重那巫蛊术法。

&esp;&esp;还得加一把力,系统想。

&esp;&esp;它想到庙宇被毁之前,圣教案浮出水面前,它邀请南方商会入京,徽商商会已达京城有好几周。它本意是想拉拢晏城,以回家为诱饵引他入营,却没想到系统以另一种形式接触外界人。

&esp;&esp;那徽商,便接触另一位,以商人重利的性子,他们很乐意去接触这王朝的掌权者。

&esp;&esp;“噗——咳咳!”

&esp;&esp;钻心的痛楚漫上来,扩至全身,倾吐的血液全落在奏折上,谢知珩心疼又庆幸,心疼是身体的痛楚,庆幸是弄脏的只是问安的奏折,并不重要。

&esp;&esp;刚处理好徽商孝敬来的珍宝,李公公走进宫室,便见谢知珩咳意不改,他顿时担忧不已,跑到谢知珩跟前:“殿下近些日子太过劳累,秋日寒凉来得又快,恐是受寒了,我去唤太医令来。”

&esp;&esp;“嗯。”谢知珩喝口热茶缓去嘴里铁锈味,茶一下肚,热流顿时安抚那痛意,给了他回缓的余力。

&esp;&esp;桌上奏折被搬离,谢知珩往后靠,闭眸暂息,不断猜测这痛意从何而来,想他担忧的人,想他呕心沥血支撑的王朝,想他仇恨的夺舍人,想他仇恨的诡异。

&esp;&esp;谢知珩揉揉眉心:“再派些人去荆州,切记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esp;&esp;谢知珩想自己是太累了,那股倦意与痛楚迟迟不散,站起身来都有些吃力,头晕目眩。身体在向他预警,痛诉他的无节制,也在提醒他该休息会儿。

&esp;&esp;谢知珩:“所有指令都传达下去,三省六部都能解决,非特别重要的奏折,都送入鸾台。”

&esp;&esp;借助李公公的搀扶,谢知珩侧躺在寝床上,想艳阳宫的圣人,想离去艳阳宫的诡异。想得太多,脑袋都发晕,头皮骤麻,痛楚从绷直的指尖再次覆盖谢知珩全身。

&esp;&esp;谢知珩边痛,边清醒地感知身体的不对劲,这反应不像受寒,倒像是被人下了巫蛊术。

&esp;&esp;又是那诡异的把戏,它又想折腾我什么,谢知珩闭眸等待太医令的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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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有话说:勉强日更,上半年又是上班,又是培训,又是被逼着考编,又是被逼着考公,实在空不出时间。

&esp;&esp;每天都会写点,如果没写,就是去写元白

&esp;&esp;第55章

&esp;&esp;马车有人坐姿豪放, 一腿伸直,抵着另一车壁,脚尖跟敲钟似的点来点去, 另一腿曲起, 由自个抱着, 手指在膝盖上四指联弹, 弹不出个摇滚乐来。不瞧钱维季那儒生模样,只看他对外表现的坦率, 颇有江湖范。

&esp;&esp;不止动作江湖范, 说话也充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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