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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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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薯当然是本地的普通红薯,却因为火塘里残留的灶灰源自天然,比市售的烤红薯多了一些朴素的香气。

童舒岚所言不假。

陈瑜把另一半递给童舒岚,眼看着童舒岚发懵发愣,解释到:“我记得你说的,和你在哈尔滨说的一样,真的很好吃。”

她想提醒童舒岚,她也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童舒岚讲过的话,其实她也记得。

谁料童舒岚大惊失色,没接,对她说:“我先去把给罗星阿姨的东西收好!”

陈瑜一钝,看着童舒岚跑出去的背影,她暗自怀疑,是不是给童舒岚搞出应激反应了…

作者有话说:

为啥突然有点收藏了?

勘破

王潇不喜欢坐前排,上车就一溜烟钻进后座,童舒岚和陈瑜还在磨蹭,往后备箱塞东西。

有童致和一早拉了周蓉去菜田里挖的萝卜和白菜,还有王潇妈妈炸的酥肉。

冬天农村有雪,菜被雪压过,吃起来甜滋滋的。酥肉更别说了,是王潇妈妈的拿手好戏,他们家对吃喝有一脉相承的严肃和认真,做饭就是一次各类思想碰撞的活动。大舅做鱼要多麻多辣,妈妈喜欢加点素菜,潇潇又发表言论要做干烧,一家人在厨房里也能吵得不可开交。但炸酥肉,他们只听周三妹的。

这是装了多少?王潇打开车门,要去看个究竟。

下去一看,就有些无语,这仨瓜两枣至于在后备箱捣鼓这么久吗?

“你们在这里谈天说地呢,这点东西放前面不就行了。”王潇翻了个白眼,非得呛几句才叫好,她看看手机,催促道:“快走啦姐。”

说罢打开车门坐进去。

童舒岚看陈瑜一眼,被潇潇接二连三的呛,童舒岚心里没底,只好找陈瑜要点支撑,笑了笑说:“她就这样。”

陈瑜才经历了刚才童舒岚脚底抹油,现在心下惴惴,把手上那包不甚明显的虾干也塞进去,才有些无奈道:“我明天就走了…其实连这点也吃不了。”

童舒岚没搭理,进驾驶室坐好,陈瑜也坐进副驾驶,启动出发

车刚动起来,王潇的嘴巴也闭不上了,还扇扇鼻子前的空气,腥腥的,她一脸嫌弃:“姐,你这车里怎么有个味道。”

童舒岚闻了闻,看后视镜回应她:“没有啊,我车今年森林防火那阵拉了几根打火棒,有点焦味?”她努努鼻子,又吸了一口,反驳道:“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明明很香。”

王潇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讲话了。

童舒岚讲完,才发现这话又不对劲,她车里的香薰早忘了加,车里自然不可能香,王潇潇隔她八丈远,香臭和她无关,她觉得香的,无外乎陈瑜而已。

有些话吧,在关系挑明又没得到答案的时候说出口,会显得油腻而猥琐,关于气味的评判就是如此。

童舒岚又偏头看陈瑜,祈祷她不要介意。

但陈瑜没有看她,连听到这话没有也未可知。童舒岚注意力放在看前方的路况,只扫了陈瑜一眼,觉得不对劲,又扫了她一眼。

陈瑜在看车子的中控台,那里的杯架中没有水瓶,只有一管口红静静地躺着。

圣罗兰口红的标志其实特别明显,这些大牌以品牌为荣,生怕别人不认识似的,明晃晃的金色标签印在黑色的口红外管壁上,任谁看了都能拼出来。

“ysl…”

陈瑜的声音很低,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她注视这只小巧的口红。哪怕是对美妆一窍不通的人都知道它是什么,更何况它的原主人呢。

陈瑜心神俱荡,对童舒岚素颜上唯一的彩妆有几千个怀疑,整理合并,其实只有一个。

童舒岚嘴上熟悉的颜色,恐怕都来源于此。

来源于她。

陈瑜入了神,眼神失焦,回忆重组,她想起自己故作无谓,叫童舒岚任意处置。然后,对方就真的用了起来…

口红是私密的物品,陈瑜从不借人,她一脑门的问题全在问,这和亲了有什么区别?

刚这么想,她就觉得下腹一阵发软发沉,好像有什么激素控制她,滚烫的羞赧与近乎晕眩的悸动交织,瞬间攥紧心尖,无声的渗透、灼烧着陈瑜的皮肤。

童舒岚就在此时伸了手,指节先陈瑜一步,盖在水杯架上,欲盖弥彰似的把口红拿了出来。

她假装切歌,但其实什么歌都无所谓了,反正整个世界已经骤然失声,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疯狂地敲,震得指尖都在发麻。

时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童舒岚收回手,把这个无可辩驳的物证投进衣兜里。

童舒岚能感觉到陈瑜的目光聚过来,也许带着了然的笑意,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童舒岚面上,非要把她卑鄙的心思从暗处拖出来似的…

巨大的羞耻感从脚底轰然涌起,童舒岚脸颊火烧一般,皮下血液奔流嘶鸣,可指尖却冰凉一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车上气氛诡异,王潇一抬头,从没见过童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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