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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感觉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弄死了,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却几乎叫不出来,眼泪难以抑止地从眼角滚落。
那两根硬物在他体内摩擦抽送,一根送入另一个便抽出。身体被过度打开的酸胀疼痛和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顶弄的快感让白越文后知后觉地急促喘息,夹杂着疼痛的快意让他前端重新挺立,身后被撑开的可怜嫩穴也流出不少滑腻液体。
白越文几乎是靠着两个男人的支撑才能继续跪在床上,疼痛与快感的折磨过于漫长,他在一片混沌中高潮了许多次,原本还在不住抽噎,到后来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意识再次模糊之际,他的手机响了。
不知是唐贺还是唐信拿来手机看了一眼来点显示,“周权?”
“跟他说句话吧,哥哥。”唐信直接接通了电话,把听筒放到白越文唇边。
白越文没意识到唐信干了什么,他无力地趴在唐信怀里,只偶尔轻轻抽泣两声。
周权只听见白越文似乎是在哭,有些急切地问:“怎么了越文?有人欺负你了?”
唐贺似乎不满于白越文的安静,从身后往里重重顶了两下,射在温热的甬道里。白越文差点被顶得昏过去,发出几声细弱的尖叫。
周权那边也沉默了,似乎是猜到了白越文那边的状况。在他挂掉电话前,两个男人听见了电话另一边隐隐传来的闷响,像是有人在用拳头砸什么东西。
唐贺冷笑,把手机扔到一边,把自己半硬的东西抽出来,又带出不少淫靡体液。
唐信将白越文脸朝下放在床上,箍着一截细腰让他跪趴着挨肏。平时白越文的穴道时常太过柔嫩紧窄,至少要做个一次才能完全打开,此时刚被两根巨物一起进入过,轻易就能被插到最深。
白越文身体深处软肉被反复侵犯蹂躏,他感觉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次干性高潮后他终于在快感中失禁,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陆岭第一次见到白越文是在学校。
家里人让他顺便把远房表弟陆凯接回来,给了他陆凯的电话。他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却听到争执声。
陆凯没发现自己误触接了电话,通过零星的对话他只能推断出这场争执和另一个不在场的人有关,陆凯和另外两个男生去了教学楼的天台。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但等他找到天台的时候,那里已经多出了第四个人。
陆岭戴着口罩透过门缝看见陆凯背对着他,被两个男生按住趴在地上,被迫仰着头。而另一个男生半蹲着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格外清脆。
那个打人的男生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向门口,陆岭就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男生长得非常漂亮,有着像小猫一样眼尾上挑的圆眼和细且直的高鼻梁,锁骨柔美的线条隐在干净的白圆领卫衣之下。他刚刚才打完人,脸上却还带着一点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真甜美的笑意。
如果今天在这里被打的是自己,无论他是露出这种甜甜的笑脸,还是那种冷淡高傲的表情,他绝对不会反抗也不需要人按住他,而且很可能会当场起一些丢人的反应。光是想象,他就已经开始有些兴奋。
但是此时他还是从门缝处移开,假装成听到动静的老师敲了敲门,粗着嗓子道:“有人在里面吗?哪个班的?”
天台暂时安静了几秒,随后那个漂亮得格外出挑的少年打开门,回答道:“老师,我们是高二学生会的,上天台是看看这里能不能放一些学生会那儿放不下的杂物。现在已经好啦。”
天台上另外三个人都站了起来,不过陆岭也完全没去关心他们。他发现这个小美人虽然蹲下时小小一团,但实际上人并不太矮,双腿生得格外修长。“……那就快回去吧。已经放学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岭轻易地就把事情的经过套出来了。
事情的起因其实非常简单,有个长得有点胖的女生对这个只有脸看得过去的草包富二代陆凯表白,陆凯拒绝她,还带头羞辱孤立她。那个打人的男生叫白越文,明里暗里给女生出过几次头,表陆凯就在外面造女生和白越文的黄谣,话传到白越文两个朋友那里,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什么发小,我看就是凯子。”陆凯拿冰袋敷着被打肿的脸,含糊不清地说:“长的就跟个狐狸精似的……”
“才被打了都没长记性。”陆岭握着方向盘不冷不热地说,“你这就是自己嘴欠的。”
陆凯还想反驳,又想到父母说这个远房表哥一向厉害,才忍气吞声地闭了嘴。
陆岭现在读大三,这学期转到燕京校区才来了燕京。在燕京各种二代的圈子里,打听到白越文这个人并不难,谁都知道白家娇贵的独生子长了一张让人一见难忘的脸。
很快他就在几家人的一次小聚上再次见到了白越文,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小公主并没有认出他就是那个打断他赏人耳光的假老师。
小公主发现陆岭看着自己,视线也只略微在他身上多停几秒,浅浅一笑便移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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