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20 / 27)
又一用力回到喉咙,景清和喘着气看着身下嘴唇被肏得变形嘴都含不住的花见裴,内心被畸形的快感充满,饱满的睾丸拍打着下巴,很快就因为口水的溢出变得更加响亮。
喉咙被肏开了,花见裴开始试着用力吸让景清和更爽,景清和两只手抓着花见裴的头发屈膝挺动着腰,花见裴膝盖都磨红了,他手捏着臀肉开始用手指刺戳着闭紧的后穴,手指无师自通地按压着穴口,景清和被他刺激得眉眼一跳,可是他没管,只是插着身下完全容纳他阴茎的小嘴,然后抵着最深处射精。
浓稠大量的精液顺着流进了体内,花见裴嘴巴大张,喉口翕张着,景清和喘着气把精液一股股地射到他的脸上,然后低头亲他的眼角嘴角。
一根手指进入,景清和皱眉绞紧了不速之客,花见裴却是四处摸索着,然后就被扔上了床,他痴迷地舔着那根手指,然后立马贴上来说自己想要。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清和……我好难受,我好想进去……”
花见裴啜泣着要去摸他的屁股,景清和却是又让他跪下。
花见裴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哑着声音哭着跪在了床上,还乖乖张开了嘴。
“不是说好了奖励你吗?不想要了?”
“想……”
“乖。”
当下体喷洒热气的时候,花见裴弯腰撑在了床上试着喊景清和。
声音从下体传来,阴茎被柔软的唇触碰,花见裴不敢置信却又兴奋至极,迫不及待地就要把鸡巴塞进嘴里,景清和直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花见裴稍微收敛了一下,但是还是动着腰,想把鸡巴插进去。
景清和含住他的睾丸用嘴唇磨用舌头卷,然后吐出来,如此来回重复,然后他向前了些,收起下巴含住了龟头,进入温暖口腔的一瞬间,花见裴就理智全无,喘息着塌腰将鸡巴塞得更进去,景清和根本没口交过,姿势也没有调整到适合口交的体位,嘴说不出话,花见裴疯子一样抓着他的头发然后猛地一顶,景清和翻着白眼下巴都差点脱臼,嘴巴瞬间吃满还沾着精液的鸡巴,他拍打着花见裴的大腿让他退出来,可是花见裴听不见一样,红着眼睛直接坐了下去,就这全部插进去的深度开始动腰。
他憋得太久了,久到要是换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撕碎,他沙哑着嗓音喘息着,景清和翻着眼喉咙挤压着鸡巴,被捅到窒息干呕,眼泪在黑暗中糊满脸,他只能无力地蹬着腿然后被坐着肏嘴,花见裴恨不得把睾丸塞进去一起捅,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月姻花逼到一边,花见裴流着泪低着头,哑着声音说自己要信息素。
“清和、我要你的信息素……给我好不好,多给一点……不够……”
花见裴将鸡巴拔出来,景清和喉口完全被肏开了,然后整个人被提起来了些,他只能急促地呼吸几口气然后仰头用枕头垫着腰,主动抓住性器含进嘴里,花见裴舒爽地骑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肏得极近,景清和抓住他的大腿张开早已酸痛的喉口,露出来的喉咙始终有一根性器在进出,将喉道撑起鸡巴的形状。
他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挺立兴奋地吐着液体,花见裴不要命地嗅着空气中景清和的信息素,然后猛地冲刺直接在他的嘴里成了结。
近十分钟,景清和脑袋昏涨地吃精吃到饱,鸡巴终于恢复原状的时候,景清和已经快被肏死了,无力地吞咽着精液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花见裴没有放过他,掐住他的喉咙往前拉然后反手压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腰上用鸡巴蹭着脊背,用嘴摩擦着他的耳廓,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狠狠咬破他的腺体进行标记。
血液染红了床单,景清和被掐住喉咙接吻,吻也是暴力残虐的,他的舌头都仿佛要被吸走吃掉一样,持续的缺氧让景清和几乎没有力气,只是被他扼着喉咙接吻,腿被抓住合拢,滚烫的肉棍捅开了腿肉然后疯狂摩擦,景清和喘着气,伸手爬着还没摸到止咬器或者抑制剂,就被花见裴抓住头发然后按进床单标记。
景清和嗬嗬地喘着气,“疯……狗……变态……”
花见裴听不到地一样咬着他的后颈,肉都快被他咬下来了,腿又重新破皮了,直到射精花见裴都还在动腰。
光脑的数据让花见裴猛猛哭,一边摸着景清和的脸一边伸手进去想抠精。
景清和无奈地抓住他的手腕吻到了滚烫的跳动血管,“他妈的早吃下去了,怎么扣?还是说你射的不爽?在我嘴里成结,裴裴,你可真厉害,真不怕把我搞死。”
景清和一边亲着他的眼泪一边坐在他的身上,“alpha就这一个好处了——禁得住肏——还想干什么?”
“进、进去……”
景清和危险地眯着眼睛,臀瓣被抓住分开,后穴被拇指按住,“想要进来这里……清和……”
“不可能。”
花见裴嘴一扁哭着抱住他的腰,撒娇地喊他的名字。
“怎么喊都别想——腺体呢,给我咬咬。”
花见裴不说话,本能隐藏却又因为是景清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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