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哥哥篇(8 / 9)
着,视觉和听觉好像融化在一起,只有自己越发粗重的呼吸声,中间夹杂催情似的的铃音。
好热。
四肢蔓延开一种难以言语的燥热。
连额角都附着细细的汗珠,求助似的地抬望他哥:面上涨起片又一片的红晕,看起来像是喝醉了,连眼神也没有落点,由于喘气而张开的唇瓣,可以清晰地窥视到里面微微卷起的艳红舌尖——实在是一个充满求欢意味的神情。
他那样被夹在两腿之间,进退不能,怕人发现只好小幅度地在小腿上顶弄。
头顶忽然摁上来只大手。
贺青回条件反射地想躲,下一秒却被贴脸按在那处,滚烫的温度从另半边传来,他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性器兴奋地弹动,就连青筋的现状似乎都可摸出。
回忆起之前周鸣岐的反应,青年虽然迷乱不已,却还依稀记得要叫贺应忱难堪。
他无法呼吸,脸涨的通红时贺应忱才放了手,几乎是头顶的手一松,他就迫不及待地扒开最后那层布料,急不可耐地含住想念已久的性器。
猝不及防被鼻尖戳到、口腔温润的触感让贺应忱浑身一震,立马揪开他的脑袋。
“哥……”
先前嚣张的气焰浑然消失,眼底的算计全无,贺青回被掀翻在毯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暴露在外的某个部位:“为什么?”
贺应忱一键将自己这边改成静音。
他短暂地关闭摄像头,微微俯身,看着坐在地上、双腿大开正面朝向他的弟弟难以抑制,自己开始摸索,想到什么,又彻底冷下脸道。
空气越发干燥。
每一寸皮肤都泛起黏腻的热意。
青年的眉头越来越紧,看起来在积攒怒气,也许是欲望高于怒意,也许是暂时失去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一时也没作出其他动作。
心知肚明对方发什么了什么的贺应忱开始思考:目前,场面短暂失控。
他没想到贺青回会提前喝下那杯水,节奏完全被打乱。会议里的员工还在汇报,自己似乎被分割成两半,一边运转于工作,一边又全身心被面前坐着的人吸引。
又过去几分钟,贺青回第一次在性事上那么听话,叫他忍着就真的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这种安静并不让贺应忱安心,心脏反而渐渐悬空、顶到嗓子眼——他的弟弟,在生活中是个对万事万物呈漠不关心的态度,然而其内心世界,无论是观察还是询问的心理医生口中得知那都是十分丰富精彩。
就像有一座神秘花园,每一朵花都是他的某个记忆点,吞吐着现实的碎片,贺青回身处其中,既是创造者又是观察者,发呆跑神时,便在这所独一人的“小世界”里畅游。
说的再简单些,就是青年在现实中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作出明显反应并回应。
对于喜欢的东西,罕见的热情、主动就会出现,比如,他对喜欢那个叫什么沈羿的那张脸,于是不排斥对方的接近、愿意主动与另一个人建立关系;又比如他十分喜欢做爱带来的快意,因此只要是对的玩具、让他爽了,甜言蜜语和荤话张口就来。
……这下实在是安静地诡异了。
贺青回的安静分两类,一种是跑神,一种是憋了坏水等待时机。
男人心底思绪翻涌,余光漏向那颗微微垂着的脑袋,急促带着轻喘的呼吸声昭示主人并不好受,可他出乎意料地乖。
这下换贺应忱想问为什么了。
除了贺青回想做而主动说出那些蜜糖般的情话时,只有在把人干的媚肉外翻、合不拢腿时,才会顺着自己说话、做事。
好不容易听完其中一个人汇报,回答自己想提问的问题,对回应简意夸赞两句后,贺应忱终于探手至其腰侧拍了拍。
根据多日的上床经验,这是要他转身。
生了锈的大脑卡顿不已,好半天才分析出意思。然而,腰肢简直化成一滩春水,连挺起来都耗费人心神。
贺青回慢吞吞地背过身,他本在思考为什么自己今天那么饥渴,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颗两颗小小的、浓密的高饱和小气泡。
这意味着幻觉即将降临。
长大后,他从来没有去看过什么医生,也没有像任何人提起这时不时出现的症状。
每当这时候,总会有种强烈的,自己不再像自己的观感,他不是贺青回,而是以另一种“观察者”的身份来观察痛苦的自己。听起来有些诡异,实际上这种行为他也在书上有翻阅到,大概叫什么解离?
乱七八糟的专业名词提不起他的兴趣。贺青回简单粗暴地理解为,伤到脑子了。
根据多年经验,贺青回知道产生幻觉的前提是某样物品或者某个令他不适的环境,今天怎么会忽然这样?
他无法思考更多。
铺天盖地的热意折断每一条勉强连接的线索。
目前他知道能解决幻觉的方式似乎只有一项,那就是高强度的性爱。
贺青回不再思索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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