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 怕什么来什么(9 / 24)
扑打他,呼吸困难,下腹硬挺抬起复又落下,活像砧板上任龚崇丘宰割的鱼。
不在发情期,生殖腔紧扣不开,龚崇丘作恶多时也撞到南墙。
明明是一场张由仪主动撩起的情事,又因他自己打不开的生殖腔,令戴着腺体保护器的龚崇丘清醒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紊乱残缺是多么扫兴的事,顿时失了继续延长的兴致。
龚崇丘快要射精时,张由仪还是想扒开他由始至终捂着自己的那只手掌,想要一句爱。
怎料龚崇丘正在暗气暗恼,张由仪扒拉他的手完全适得其反,换来他捂得更为严实,甚至以口鼻作为借力点,狠狠把着张由仪整个人撞穴,差点把张由仪鼻梁骨都压断。窒息感伴随着性快感,从软穴里升腾到颅内,滋啦滋啦作响的微电流遍布神经。他瘫软下来,在松软的床被上也跪不住了。
龚崇丘这才放过张由仪,放任张由仪往前爬了两步,躺回去。
他依从本心,放弃挣扎,双手泛白抓紧床沿。双腿交叉夹住龚崇丘前后快速摆动的公狗腰,脚后跟磕着龚崇丘的脊椎,像是密集的战鼓,声声催促龚崇丘送他上高潮。
临近顶点那一刻,龚崇丘动作分外凶狠,眼看就要把张由仪顶得从床的另一头往下栽,吓得张由仪夹了龚崇丘鸡巴好几次,甚至没顾得上细细品味穴深处的肉头撑开蘑菇伞变得更大,马眼扩开的美妙。
“嗯!”龚崇丘一声闷哼,把张由仪脑袋按向自己,抵着生殖腔口,精关大开,往里又顶了好几下狠的,射到张由仪小腹鼓包。
空气中弥漫石楠花混合着甜酒味,有一种略带腥苦又香甜的矛盾感。
龚崇丘脚一抻,起身进浴室清理自己,张由仪大口呼吸,一张脸胀红着,抽了纸巾默默裹住自己穴口,蹲在地上认真擦拭地面。
他缓过了神,可怜巴巴跟进浴室:“崇丘,怎么办啊,心脏监护器怎么办啊,明早我都不好意思见医生护士了。”
龚崇丘满不在乎地仰着头冲头发,低下头洗包皮:“现在才知道怕?刚才要我用力肏得更深的不是你?”
龚崇丘满意地看着张由仪吃瘪嘟着嘴,朝着他泼了把手里的水:“放心,早拔了插头了。”
张由仪猝然被龚崇丘撒了洗屌水在唇边,连忙呸呸去含漱口水:“你真讨厌!”
真是个作精,平日里含鸡巴吞精液的时候怎么不嫌?
张由仪在洗手池里吐掉漱口水,咬了咬嘴唇,骂自己找肏上脑蠢得厉害,在旁人面前众心捧月,结果心连带着身体,总是被龚崇丘牵着鼻子走,耍的团团转,明明在龚崇丘被找回来之前不是的,他不禁又陷入懊恼情绪。
龚崇丘看张由仪腿不软腰不酸的样子,怎么可能洗素澡,仗着病房淋浴空间大,伸了手把张由仪一捞,厮混着又洗了个不单纯的澡。借着还未从张由仪穴内排干净的精液,压回他屁股又是好一通胡闹,淫液顺着热水,掺杂着情欲,流进地漏里,冲进下水道。
擦干出来,张由仪浑身咬痕遍布,手脚酸软,是被龚崇丘抱着丢回床上的。
“对了,避孕药你还一直吃的吧?”龚崇丘站在张由仪身后看他抬起手吹头发,灯光笼着他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身,于是想到什么问什么。
“什么?”张由仪回过头,风力太猛,嘈杂到他并未听清。
“我说,别怀孕,我不喜欢孩子。”龚崇丘更为明确的阐述。他知道张由仪每次发骚找肏,除了本身就欲求不满,他体力又能很好满足张由仪之外,龚家张家长辈也明里暗里给过压力,示意龚家已经开始需求下一代alpha接班人。
张由仪这回听得很清晰,又不是聋子,他垂下头并不回应,专心致志吹到发丝蓬松。他是龚崇丘青梅竹马长起来的伴侣,天注定的缘分,分化期刚好两人呆在一块儿,龚崇丘的信息素刺激到他,两人一人分化成了alpha一人分化成了oga。匹配度也挺高,哪怕中途龚崇丘横遭劫难,人生拐了个弯,回到正途上来选择的还是他张由仪。
为什么不可以更进一步,搭一座跨进岛屿的桥梁?他不懂龚崇丘。
但论到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他的自尊又不允许他自甘堕落。亦或说,他不敢赌,真到暗结珠胎那一步,龚崇丘是会因着爱意与他携手走进婚礼殿堂,共度余生呢,还是会因着他私自做出决定恼羞成怒,利落潇洒离开。这几年,无论是为了龚崇丘的总裁家世,还是贪图他的俊朗样貌,想要往他鸡巴上坐的莺莺燕燕,男o女o,甚至是beta们,又何止是一两个?也许龚崇丘也曾垂青怜爱其中的某人,背着他满足过肉欲,他不敢往深了想,但只要站在龚崇丘身边的还是他张由仪,一切都还来得及。
又何必急于一时?张由仪安慰自己,晚熟品种,26岁大脑皮层才会发育完全成熟。何况龚崇丘属于被龚家拔苗助长的那一类,心思全花在了扩展商业版图,称霸一方上,其他方面简直一塌糊涂。
于是张由仪对面前的alpha亮了亮自己的手臂内侧,一块不仔细看不一定能发现的肤色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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