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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期待我们一家三口的未来生活,至于邢戚午……”他顿了顿,“虽然有点难办,但我早晚会想办法杀了他。”

我扭头鄙夷道:“我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孩子万一是邢戚午的也说不定。”

李孜泽脸色阴鸷起来:“你最好祈祷不是。”

“如果就是呢。”

“那他只会在这世上呼吸到检测结果出来。”

李孜泽眼神不悦,捏着我的后颈慢条斯理地威胁道:“时锦,你不会忍心看到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落个这么残忍的结局,对吧。”

“你哪儿来的自信?”我重重打掉他的手,表情嫌恶,“我想你们死还来不及。”

李孜泽看我的目光渐深:“你的嘴也只有给我口的时候能乖点。”

我垂下眼睑打算闭目养神,怀孕后我的精神变得不是很好,常常困顿不堪。我烦躁地别过头去,一点不想搭理他:“我累了,再烦我早晚把你那二两肉咬掉。”

等车停下时,我已经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李孜泽吻我的侧脸,温声把我喊醒:“到家了。”

我睁开眼,四周一片荒无人烟,满地尽是连绵的枯黄杂草,一眼也望不到边,仿佛没有尽头般的空寂。

天空中月明星疏,只有眼前巨大的庄园能够证明这里原来也适合人类居住。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我讽刺道。

迎面刮了阵阴冷的风,李孜泽把我往身边按了按,带我走近屋内:“对你,当然要有一百万分的认真。”

我浑身恶寒,但信息素却并不抗拒与他的亲密接触,甚至享受与他之间的肌肤相亲。我惧怕这种逐渐潜移默化的习惯,连忙挣脱李孜泽的怀抱与他保持一米距离。

李孜泽没生气,只是看着我笑,笑里带有令我恶寒的宠溺。

他带我去了二楼,屋子看起来有些古朴陈旧,家具的色泽暗淡但却干净到诡异,仿佛在说我随时等待你的入住,但重点不是“随时”,而是它清楚的肯定你在未来的某天一定会被锁在这里,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的净。

李孜泽打开一间屋门把我推进去,告诉我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

我没理会他,径直走向盥洗室洗澡。

盥洗室的东西从牙刷毛巾到内裤睡衣一应俱全,虽然我早就料想到,但看见那和我尺码分毫不差的睡衣,还是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我打开花洒被热水浇个淋头,事到如今我也不期待邢戚午来救我了,总是一昧的当被拯救者太不可取,说白了两人根本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洗完出来时李孜泽正好也洗完澡回来,我俩撞了个对面。

他背过身去拿水杯,我注意到他背后居然纹了一捧烈火,那火正正好好地纹在我那一刀捅进的地方,疤痕与火苗黏连在一起变成一幅血灿灿冒着腥气的画。

在灯光下,李孜泽身上交相辉映出的红与白让我心惊,我常想怎么会有人的执念要这么深?就像我生下来就是要被他困住折磨的,让我清楚的知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原来也可以是贬义词。

我闭上眼喘了口气,不去看他背上的那捧灼热的火,直到有阵穿堂风吹过,我才感觉好受了些。

李孜泽坐在我的身边,轻声道:“你让我暂时没办法抽烟了。”

我只是闭上眼。

“时锦,高中你离开我后我认真的想了想,发现当时我的行为确实对你来说无法接受,我可以理解,也原谅你的怒火。”他手指眷恋地抚上我的脸,在月色下有诡谲的深情。

他低语:“他们都看过你的身体,我知道你最生气这件事。”

“放心吧,他们并没有真的看见,是我当时在故意吓你,我怎么会舍得给别人看你那么漂亮的模样?”

“你知道他们现在的下场吗?”李孜泽语调一瞬间病态的兴奋起来,忍俊不禁,“我出高价让他们帮我走了单违法的生意,又找人举报了他们,就在昨天,他们中的最后一个也彻底死在了监狱里。”

“时锦。”他眉梢愈愈弯,愈愈弯,“为了你,我一个人也没有放过。”

我指尖死死地攥紧床单,仿佛要掐出血来,心头涌起的强烈恨意让我一瞬间呼吸不畅。

发现我的异样,李孜泽强硬地吻上我的唇,掰开我攥紧的手指,任由我发狠地插进他的掌心。

一吻毕。

他说:“现在我也宽恕你。”

“你要是脑子有病就给我去医院治疗,别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发癫。”我翻了身看向指甲,里面有淡淡血迹和剜掉的皮肤肌理。

竭力忍住想一刀捅死李孜泽的冲动,我怒声道:“我请你给我滚远点。”

月色下,李孜泽的脸被月光投影的半明半暗,他眉目低垂片刻,失落的神色如同鳄鱼的眼泪一样虚伪不仁:“明明我把他们都杀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扭过来正视我一眼?”

我闭上眼。

谁让最该死的人还没有死。

李孜泽在我身旁坐了许久,最后沉沉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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