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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取向狙击(18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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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二为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对他而言,一个人的空虚宛如漏掉生命的黑洞,多少内心的焦虑,无助都来自那个黑洞。

唯有填满它,才能感觉到完整,感受到平和。

“嗯呃……操我……用力……啊……”颤抖着声音气若游丝的呻吟。

江定心的呻吟像春药一样让席慕莲头脑发热,端着他的双腿把它折到他的肩上,整个人都前倾着用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把那根阳具抵到最深处。

“啊啊啊……”江定心忽然提高了声音。

好像是无意摩擦到了穴道内那一处最敏感的点,惹来一阵急促的呻吟。

无论如何也戒不掉喜欢看江定心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顶动腰部急速地抽插。

耳朵追逐那因为自己动作而忽高忽低的音符,就像弹奏钢琴般愉悦。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流连,无意的抚摸以示回应。

交合处的嫩肉被带进带出,被白皙的臀肤衬托得十分暧昧,做得久了,也分泌出些淋漓的水渍来润滑。

忍住想要打他屁股的冲动,俯身下来对他说:“抱着我。”

这陌生的指令是前所未有的,江定心有些迟疑,仍听话地把手拿上来环住她的脖子。

距离如此近,近到呼吸都能被毛孔感知,近到喘息在耳边被放大数倍,他从来没有在做爱当中像今天这样抱过席慕莲。

此时此刻,被她压在身下,她的气味,在他的鼻尖围绕,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

恍惚间,忽然被捏住了下巴,听见席慕莲塞壬之音般的三个字:“叫老公。”

他以为自己恍惚错乱了,疑惑地睁开眼:“嗯?”

“嗯什么,叫老公啊。”说着便把性器往深处顶了顶。

“呃啊啊……”忽然提高音量的喘息。

不是江定心不肯叫,而是实在感觉太害羞了,羞耻到头脑一片空白,卡了壳。

半晌才扭捏地蚊蝇般嗡出来:“老公……”

“大声一点。”席慕莲不肯放过他。

江定心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席慕莲连他是男朋友的身份都不肯承认。

“呜……老公。”他又提高声音叫了一遍,感觉脸烫得快要烧了起来。

紧接着便被席慕莲含住了嘴唇,一顿舔舐啃咬。

刚才那句老公让他欲火焚身,阴茎肿胀得非常难受。

亟待释放。

可自己玩弄起来总不得其法。

“老公,帮我射……帮我……啊……”他哀求道。

破天荒地,席慕莲没有从中作梗,径直把手探下去,揉捻他的阴茎。

一边抽插,一边抚弄铃口,情场老手的爱抚每一下都恰到好处。

快感积累到极致,高潮像海浪般汹涌而来。

做了半个多小时的爱,终于把江定心给揉射了。

空气中散发着翻云覆雨的余韵,江定心软成一滩水般蜷在被子里喘息,理智逐渐爬坡回来了。

他总感觉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过去总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得到的,今天仿佛送给了他。

慢慢张开迷茫的双眼,还带着欲念的雾气,光线像一张网似的进入眼帘。

找回视线的焦点,搜寻席慕莲的身影。

却看见白色枕头上滴落了圈圈点点的红色血渍。

赫然清醒过来:“你受伤了?”

“没事。”平淡的声音,压抑着不知名的情愫。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他蓦地起身,要找伤口。

席慕莲不给,他偏要看。

找来找去,最后才在她极力藏起来的手心里发现了一道掐出来的血痕。

“都说了没事。”席慕莲忽而有些不耐烦。

江定心不知道原因,还以为是不小心划伤的。

“我去拿创可贴。”

“不用了。”席慕莲拉住他,叹息一句道:“这点小伤它自己一会就好了,而且手心是活肉,贴不住的。”

好不容易才说服江定心关灯睡了觉。

可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那句床话的‘老公’里,内心涌动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究竟也没好意思问,是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10歉意

夜里叫了老公,白天到剧院还得装成普通同事。

这是一种煎熬。

看着其他男同事能和席慕莲公然有说有笑,江定心心里像猫挠。

偏还要像没事人一样一起出席《解铃人》的宣传会。

面对着几十个闪光灯和镜头,不能越雷池半步。

“咦,两位主演好像不太熟的样子呢。”不知哪个没有眼色的记者提了个问题。

两位主演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院长倒是率先出来解围道:“席小姐刚到我们剧院工作没多久。”

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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