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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不改再度强上、想在你的心脏扎根、T弄腺体马眼(8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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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仇初赶在精神力耗费干净前结束了任务,又回到那般懒散的模样。

营地的节奏和效率较之前快了很多,不变的是他们有了新的任务,营地又只剩下她这个闲人养伤,她就像一个修补不好的水桶,聚散不了多少能量就又看着它们流失。

有时,她是迟钝的。

直到长矛营被遣散的消息传来才惊觉营地的变化。

景市长再难翻身,那关键证人被护送到了陛下眼前,西南的罪案被洗清了,也算扬眉吐气。

有关大皇子势力的把柄被暨湦拿下,他早有预料陛下的态度,果不其然陛下按下不表,但是足够了。

最危险的景家一蹶不振,暨湦的矛头指向了老氏族,有了仇初外祖母的应允,对接给暨湦的情报足够到位。前方强势的部族先后出事,上位的新族长意外落在了外祖母身上,她老了,不肯担任。

于是暗中投诚的余下低微氏族家长成了新的族长,一切都名正言顺。

营地中那些伤残的军人获得了丰厚的补贴,长矛营的人不再接受训练编为后勤和军事辅助训练官。军中的将领和alpha任务的强度和训练逐渐增加,能力得到了大幅提高,精神气和以往大不相同。

一直以来被诟病的西南军营焕发了新的生机。

西南下令不允许饲养异形,防线在驱赶前筑起,军力统一后调配方便很多,近数十年应当不会受外来势力的打扰。

仇教授梦寐以求调回中央的机会来了,可是又以不守医法秩序侵害oga生命安全的法条而戴上了电子镣铐,他是精神力领域的天才,帝国不会让他入狱淹没才华,却也降下了惩处。

没有什么是戴上电子镣铐出现在中央医学院,遇到曾经师友更折磨他的事情了。

暨湦杀人不见血,交给了所有人都满意的答卷。

听闻这个消息后,仇初手一颤剪下长势不错的花枝,有点坠手的金属剪刀“咚”的一声砸在桌面上,人已经出了门,向会议室的位置跑去了,仇尾看着她的背影。

消沉地把喊声咽回去——

她在门外等,会议结束后甚至不顾人群的妨碍,挤了进去。

大家见此喜闻乐见,为她让出了路。

她有些气喘,推开了堵着暨湦身前的将领,两人视线对在一起还是有些不自在。

“你……”

“我……”

同时开口后,两人又都闭了嘴,那将领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很想跟着大家一起走,二殿下让他想起了军校中面对教官的恐惧心情。

“殿下,要不我先走了。”

暨湦微眯了下眼,因为困倦聚了聚神,他猜到仇初因何而来,“我十分钟后还有会要开。”

他垂了垂眼睛,会议室全都是alpha有些乌烟瘴气,他也熬了很久,状态属实不太好。

可又不着声响的抬眼看她。

仇初微微缓了口气,看向周围,才发现这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她说:“那你今晚什么时候忙完?”

“午夜之前。”

“好。”她有了回答便走了。

这场合她也无话可说,自己来的冲动,可因何而来?

因她的些微懊恼,她当时因为暨湦不和她统一战线而冲动挑衅,现如今发现他可能不是之前自己想的那样。她的不满,质疑,厌恶如今统统被他处理妥帖。

真不愧是他。

她是不是太自我了?迟来的反省充斥着大脑,几乎没注意身后那视线若有若无的哀怨。

夜已深沉,仇初等得瞌睡,窗边摆放着乍一看好像没问题,其实白天被她剪掉一个缺口的花枝。

散发着微微香气,暨湦披着月色进来。

灯光微弱昏黄,他先开了口:“你白天找我,想说什么?”

仇初眨了眨眼,精神了些,不比白天那么激动,有些温柔:“我想要谢你。”

“谢你为西南所做的一切,之前我有些冲动,没能听你的劝解。”也许他们之前应该商量着来。

暨湦金色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想到她和仇尾关系的默契固若金汤,一时间有些自嘲。并非没有沟通到位的关系,而是她未曾给予他较之仇尾一半的信任。

她说一不二,直率冲动,因此至今妥协的一直是他,他不是她的弟弟,伴侣的话这样真的可以吗?

于是他说:“小初,是不是我不按你的心意行事你就会放弃我?”

仇初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怎么会?”

他又道:“一直以来妥协的都是我……”

随后仇初才感受到暨湦对她的“惩罚”,他们两人看似和好但只限于能亲亲,他不让她咬他的腺体除了一起睡觉也不能再做什么。

她问为什么?

他说:你还记得那个异形吗?

你咬了他的腺体吗?

你还记得他的信息素吗?

你要是忘不掉他,我就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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