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硬”(耳光/羞辱/踩踏/管教/鞭打)(4 / 14)
秦彻见状又扇了这不只廉耻的骚屁股两巴掌,出声抚慰道,“收着点婊子,主人这不就要给你了。”
秦彻站到纪云铮身后,鸡吧头顶上他翕张着吐水的骚屁眼,一下一下的在上面轻轻戳弄,但只逗弄着外面的软肉,让骚浪蠕动的肠壁一点东西都吃不到。
纪云铮撅着屁股,馋鸡吧馋到发疯,不住哭求着他的主人快些赏赐他。
“小狗怎么馋成这样,这么想吃就自己吞吧。”秦彻站定身子再不动作,只用手揉捏亵玩纪云铮的两瓣软肉。
紧实的臀肉手感很好,捏着提起再一松手直接就能跳动着弹回原位,秦彻玩的不亦乐乎。
费劲向后够着屁股的纪云铮就没那么舒服了,每次扭着腰撞向顶在屁眼口的鸡吧时,总是会因为骚水太多让鸡吧向上滑去,就算哪下终于找好角度马上就要撞进去,也会因为秦彻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动作而宣告失败。
馋疯了的小狗越来越委屈,挂在嘴边的香味扑鼻的焦香肉块,却怎么样都吃不到嘴里,只能任由它在嘴边打着晃馋人。
纪云铮知道主人在有意作弄他,心里委屈也较着劲迟迟没有开口求,心里明白自己也是被主人养出几分娇惯来,总想着主人能更疼疼他,再多一点,只要一点点。
秦彻看着纪云铮吃不到鸡吧急的快哭出来的骚样子,还迟迟不肯开口求,知道这是小狗撒起娇来了,秦彻冷哼一声,“吃不到?那就别吃了。”说着就要撤开身子。
纪云铮顿时就急了,哪里还敢撒娇,直接疯狂的甩起发浪的大屁股,扒着穴口出声哭求。
“当婊子还敢拿乔,主人惯坏你了是不是。”秦彻扇着纪云铮大绽着的穴口说。
纪云铮忙声道歉,“再不敢了主人,就是想主人再多疼疼我。”
秦彻看着他期期艾艾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也软了几分,冷哼一声,终是把鸡吧捅了进去。
昨日被捅开的穴今日已经没有那么紧,纪云铮也能略微适应主人可怖粗大的尺寸,终于吃到鸡吧的穴爽的收缩抽搐,埋在穴里的鸡吧也舒服的跳动涨大,像再被无数张小嘴包围吮吸。
两人都舒服的叹慰出声。
秦彻抽动了两下就停下来,甩了两巴掌到纪云铮屁股上,让他自己动着挨操。
刚得了教训的小狗一点不敢怠慢,用手扒着屁股拱着腰前后套弄鸡吧。
“别偷懒,往你骚点上撞。”秦彻闲适的站着,等着小狗尽心费力伺候。
纪云铮粗喘着,粗壮有力的两腿几乎站不直,骚点被大鸡吧不停戳弄的快感实在太超过。
“这下夹的不错。”秦彻扇在纪云铮屁股上算作奖赏。
纪云铮夹的好了要被扇,套弄的慢了也要被扇,没撞上自己的骚点更是要被扇,就连喘着粗气从嘴里溢出两声哭叫也要被扇。
等纪云铮终于伺候秦彻射出精液时,屁股已经肿的像个烂熟的桃子,上面指痕交错,艳红丰腴,看起来还覆着汁水,一看就是被人玩烂了样子。
翌日,纪云铮清早就进宫述职。
虽说还不到五岁的小皇帝完全不能处理政事,这皇宫大内俨然成了个好看的摆设,大臣们也无需要日日入宫上朝,有的京官甚至都没进过几次宫。
但纪云铮从前常跟随摄政王殿下入宫看望小皇帝,他从前算得上是摄政王的副手,上到军政要物,下到摄政王的衣食住行,连带着保护摄政王的安危都交再他手里。
不过也没有哪家的副官白天要处理事物,晚上还要给上司暖床,更没有哪家的副官会被人踩着脑袋舔地上的饭菜。
纪云铮三两句就快速解决了进宫的相关事宜,听他敷衍汇报的左相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奴,一边笑意盈盈的请他赏脸参加府上的宴会。
纪云铮着急走的脚,在听闻摄政王也会去的那一刻,强行掉转了个方向,回头拜谢相爷款待。
左相府上修的清雅别致,水流潺潺,假山错落林立,一看就下了功夫花了大价钱。
纪云铮是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假山后寻到的秦彻,摄政王殿下正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花。
在这人烟稀少的僻静地界看到纪云铮,秦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云铮开口问道。
秦彻没搭话,低头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粘上的几道浅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舔了。”秦彻站在原地命令道。
纪云铮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原地,膝行两步到秦彻面前,俯身伸着舌头清理那两道痕迹。
直到秦彻的鞋面光洁如新,纪云铮才抬起了埋在主人脚上的头。
秦彻这才微松了眉头,轻贱的用手背拍了两下纪云铮的脸,“一会儿装的像个人一点。”说完就抬脚向宴会厅走去。
厅里人声鼎沸,摄政王大人和纪大将军一前一后的走进去时,厅里的喧闹都停了片刻。
谁不知道纪云铮曾经是秦彻最得力的下属,三年前却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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