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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错乱关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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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概率会因为得不到救治长时间昏迷或颅内供血不足或颅内压增高而死。”庭渊说完这些,其他人均是一脸茫然,完全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庭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上头,忘了这是在古代,现代的知识他们根本接收不了。在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县令问一旁的师爷“听明白了吗”师爷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县令也是一脸懵逼,问庭渊“这颅内出血我还能理解,这原发性脑干损伤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五六秒是多久”庭渊解释道“脑部后颈凹陷处内包裹的是小脑,小脑再往里面便是脑干。”虽说这个形容不准,但大概位置是没错的,庭渊也不可能现场给他开颅讲解,糊弄过去就得了。县令“所以结论是什么”伯景郁虽然整不明白庭渊说的那一大堆,但他从庭渊分析的意图里也弄明白了庭渊到底想说什么,“结论就是文浩在撒谎,根本没人打他,是他自己用花瓶打了自己的头。”县令看向庭渊“是这么一回事吗”庭渊点头,倒也不得不说,伯景郁的脑子还是转得挺快。只不过伯景郁的思路与他的思路不同,伯景郁是习武之人,他以一个习武者的思维来判断,自己要偷袭别人也绝不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虽然切入点不相同,但结论是相同的。庭渊看向文浩“为什么撒谎”文浩此时已经被庭渊一通神推理给弄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庭渊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本事。可这对于庭渊来说根本不难,无他,惟手熟尔。别的庭渊不敢说,搜寻犯罪现场寻找破绽从而推理分析这是他最擅长的。大学几年理论知识加上工作之后实践,他所接触到的案件类型参考太多了,即便没有专业设备的辅助,也能推个八九不离十。谎言已经被戳穿了,文浩即便抵死不认,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于父从头听到结论,开始还以为这画师是无辜的,如今看来并不无辜,甚至还可能和他女儿失踪有关,在所有人毫无防备时一脚踢在画师的胸口上,将他踢倒在地“我的女儿到底去了哪里。”庭渊“我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若不然,等在你屋里搜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时候再想说可就晚了。”他既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惜演一出苦肉计,拿出的证物他又正好有反应,说他与于娇儿的死没有关系庭渊是断然不能相信的。若真是他杀了于娇儿,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凶器必然被带走了,根据一般罪犯的心理,凶器必然要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他们心中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自己的家里,只是还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衙门的人已经开始四处搜索了。文浩表面看着镇定,实际内心已经慌得不行。庭渊蹲在他面前,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觉得你不要抱有任何的期待,凶器我们迟早会找到,尸体也迟早会找到。”文浩突然笑了一下。庭渊摸不透这笑的含义,起身开始帮着四处搜寻。粗略一圈搜寻下来,并未发现尸体与凶器。伯景郁朝廷渊摇头。难不成是庭渊判断错了庭渊也有些诧异,这座宅子并没有多大,若是藏匿凶器,应当藏到哪里更合适。他四处走动,将文浩摆放物品的习惯都摸透了。文浩是一个很有条理性的人,屋内几乎没有什么杂乱的地方,除了刚才这些人翻找东西时弄乱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很正常。伯景郁也在帮忙继续寻找。这个家里,旁人最不容意翻找,也最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的地方是哪里他这屋里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很有效地藏东西。就在这时,庭院突然在书桌的抽屉里面看到了一根红绳。这红绳有些与众不同,庭渊记忆中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见庭渊正在看红绳,文浩的情绪有了极大地波动,“放下,你给我放下”方才说了那么多,也不见文浩情绪有波动。庭渊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个红绳,但这不要紧,起码他知道了文浩的弱点。庭渊没有理会文浩,而是开始看他画作。书桌抽屉里放着许多女子画像,庭渊一一摊开,伯景郁也过来帮忙。桌面上有一个木桶,里面也放了许多画像,可抽屉里这些画像,与桌面上以及后面画架上的画像中的人物完全不同。庭渊对于父道“于老爷,你来看看,这些画中可有你的女儿。”文浩突然起身,想要朝着他们冲过去,被衙役给按住了。庭渊就越发觉得这画作有问题。于父来看了这些画作,指着其中一张道“这是我的女儿。”庭渊问伯景郁“与你看到的人长得像吗”伯景郁点头“像。”至于其他的女子,庭渊也觉得很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他把看着有些眼熟的画像挑了出来,与伯景郁说“这些我看着眼熟,但我不记得是谁了,你有印象吗”他与伯景郁时常在一起,若真是见过这女子,伯景郁也应当是有印象的。伯景郁仔细地看了又看,猛然间想起“你记得在农神殿里的从头到尾没说过话站在右边倒数第一的那位农神女吗”庭渊瞬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因为那名女子是第六个出来,加上她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存在感极低,以至于庭渊对她的印象并不深刻,所以才没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看到了这位女子。而这画中女子手上,也戴着类似的手绳。庭渊仔细回想自己当时打着灯笼在所有农神女面前走过的情形,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个手绳,是因为她经过这个农神女时,对方刻意用手挡了一下手绳,以至于当时庭渊的视线被手绳给吸引了,没注意看那位农神女的脸。当时其他的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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