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这口越骂你的翘的越高(5 / 14)
的这么紧,你让我怎么干活。”
把你这无时无刻都想发情的臭鸡巴给推扁,方淮简直想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个赞。
“抱歉,是我的疏忽。”伴侣柔软的手按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像是在暗示什么,奥莱恩的紫瞳变幻,若有所思。
两人正正经经工作了一整天。
“喂,前面那个,你给我站住。”独自去放回工具的奥莱恩走在路上,突然有一道不怎么礼貌的声音叫住了他。
转头一看,原来是早上那个开黄腔不成反被怼得很惨的瑞索卡。奥莱恩扫了一眼他,漠然的眼神,像高山上的冰川,让人不敢轻易接触。
看到这眼神的瑞索卡身子莫名一抖,想到自己想干的事情又假装很有气势的看了回去,“你就是方淮的对象吧,那小子在床上是不是很带劲?这样吧,我给你三千星币,你让我也爽一回怎么样?”
三千星币,对于瑞索卡这样的酒鬼来说,其实根本拿不出来,但是到时候上都上了,他们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嗯,我会让你爽一次的。”奥莱恩紫瞳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当瑞索卡还在窃喜自己能上了方淮时,奥莱恩一脚朝他的肚子踢去,将人打飞在地,拖滚了好几米。
然后,一根金属棍子朝着瑞索卡的屁股中间插下,将他捅得菊花残。
伴侣早上说过,会把铁铲借给对方用,奥莱恩拍拍身上沾到的灰,面无表情的去找方淮了。
“我的铁铲呢?昨天不是叫了你给我放好的,你放到哪里去了?”看着只拿了自己的工具走来的奥莱恩,方淮的黑眼睛里差点冒出红色的火花。
“借给其他人了”,随着抬手挖矿的动作,奥莱恩身上的肌肉仿佛雕塑家精心创作的艺术品般展现了出来。明明干的是最粗最无脑的力气活,他却浑身散发出力量与优雅。
这个曾经身处高位的男人,就算此刻掉落到了尘埃里也依旧能够很好的适应。
“你这大呆愣子,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就借!”方淮握紧双拳,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果然,眼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比如他,希望有了这些之后,方淮能够稍微收敛一点。
可单纯的咬痕、吻痕,无论当初再激烈,也总会有消失的那天。他该用什么办法来延长这些,加深自己在方淮身上的印记,奥莱恩的紫瞳里面笼罩上一层暗色。
“不咳、不要你涂药了,给老子滚开……”方淮难受的扭着腰,几乎被男人抬到头顶的右腿抖得不像话,连带着白虎阴户上那条细小的花缝也扭出了几道痕迹,乳白色的药膏流到外面的粉鲍上,像是从花径里溢来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
“刚刚是在给你涂药,但现在不是了。”对于不听话的小野猫,奥莱恩打算给他一点教训。
有力的手指在湿软花径里左右勾弄着、刮蹭着,冰凉的药膏正好循着这个间隙更密更紧的被逼肉吸收了进去。但是不怎么温柔的动作,使得很多药膏还未进去或者已经进去又被动作幅度过大的手指给挤出,黏嗒嗒糊在了穴口。
好啊,把手指插别人小逼里不是上药还能是什么?死鬼这下连装都不带装了,方淮愤愤的将手指甲陷在奥莱恩结实的小臂里,“你鸡巴长脑袋里了?为了插我下面这口穴连命都不要了?”
命都不要,是指奥莱恩之前被方淮骗到矿山里,差点被永远埋在下面的那件事。既然银发星际人昨天干了那种事情,就说明对方并没有被方淮的说辞糊弄到,他这次,是知道并且真正体会到了方淮的杀心。
所以都这样了,奥莱恩还想接着肏他,不就是不要命了吗?
“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奥莱恩加了两根手指,将从穴口勾刮下来的药膏重新推进。但是分泌
出来的蜜汁实在太多,不仅将甬道里的药膏冲出,而且在温柔淫液的裹挟之下,药膏逐渐融化,到了不能成型的状态,花花白白的,顺着男人的指缝流下,淌湿了手掌和青年的腿心。
“嗬呃……你这脑子有坑的家伙,说的好像有谁会担心你一样唔……”下身敏感的软肉被三根手指混合着药膏搅动着,酥麻的触感从花径深处的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直冲方淮的大脑,引的他的身体一阵阵止不住的悸动。
咕啾咕啾,奥莱恩好像上瘾了般,一边用手指奸着方淮底下的小逼,一边在他的脖子、背上、手掌,甚至那种帅气的脸蛋上都来了几口。
如此明显的吻痕,足矣让这个嘴硬的暴脾气青年几日都出不了门了。
“操,你属狗的吗?”杀又不杀,特意留着,就为了等不开心的时候啃上几口肉是吧。
脖子后面的也就算了,一大早醒来看到脸颊正中央的那个“狗印”,方淮脸都绿了,这让他怎么出门!让那些看到的人怎么想自己!
“裤子穿上。”看着光着下半身的方淮,奥莱恩瞳色凝重,似乎对他的这番举动很不满意。
“穿你大爷的,你搞的这么肿让我怎么穿?”还指指点点上了,方淮直接对银发星际人竖起要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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