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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是你的小兔子(穿开档连体衣跪TB被c喷的X水浇脸(12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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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动翕张,一波一波软热的液体在两人中间交融。

于高低起伏的水波里他们看见了彼此的眼睛,天幕回旋其中,绕着彼此眼里的星辰打转,在浪起浪落间彼此的身影不断浮现,无数个,似一副画卷渐展于无可言说的灵魂深处,交融交汇,迎上高潮。

见言栀的妈妈实在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温柔美丽的妇人轻轻将她和言栀抱在怀里,拍着他们的后背说他们都是自己的好孩子,让他们不要耽误难得的婚假,于是两人飞去了摩尔曼斯克看极光。

于征正躺在酒店的床上,透过玻璃屋顶,看着天空中的极光,绿色的弧线、波浪般的火焰、五颜六色的线条和漩涡在天空中跃动伸展,像是巨大的垂坠的面纱,将自己包裹,奇异又震撼……

突然被言栀怼面贴了过来,于征觉得时光都变慢了,如彩虹鬼影般的极光在他背后变换,一张含羞带笑的美人面一寸寸缩进,最后眼前只剩一片细腻的白。

继而,唇角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悸动如春草般扎根生长,刺入她的皮肉里,在胃里翻涌,张开嘴,仿佛能生出一片绿意盎然的枝叶。

于征连眼都忘了眨,一瞬不瞬地盯着,良久后,才意识到,那片遮天蔽日的白,原是他的肌理。

“言栀,你在干嘛?”于征坐起身,抵着他的唇瓣狠狠厮磨了一番过了把瘾,揉了一把软如白面的腰,嘴里才吐出有意义的音节。

抬眼,荔枝似的美人显现在橘黄的光线下,皮肉揉着一层蜜一般的颜色,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若聘聘袅袅随风晃的蒹葭,美人裸着身子望着她,眸光闪动,轻轻舔舐一下被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小声道:“阿征,想看我穿旗袍嘛?”

那一小截红软的舌似春日探出墙角的杏,在红墙砖红蹭过,沥出些润泽的水色,她看得眼都热了,言栀存心勾引她的时候,她的理智是掉线的,没有一次上过线,现在也是,她话都忘了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栀总觉得他的爱人发愣的样子很像只呆呆的兔子,浓密的眼睫绕着水杏般的眼睛围成一圈天然的眼线,眼瞳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那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言栀勾唇轻笑,背过身拿出那件绣着暗蓝的牡丹的水蓝色露肩旗袍,又拿了酸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微哑,带着些隐蔽的激动:“阿征,不看嘛?”

“要看!要看!”于征被捏了把脸,理智终于回归了,忙不迭地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他脱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准备的酸奶,满脑子都是,不敢想象,她老婆穿上旗袍得有多好看。

黑色蝴蝶结盘扣,雪白的脖颈皮肤,一黑一白,极具视觉冲击力,中领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镂空处舒展着,一字盘扣从大腿的中部一路蜿蜒至腋下,细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

言栀的衣服穿好了,于征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干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触上了她的腿,她才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嗯,她的衣服呢?

“言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了?”

“阿征不是自己点的头,说要看的嘛,”含情带笑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指尖从她的腿根滑到那口濡湿的蚌,红唇继续张合道,“脱都脱了,难道,阿征,不想吗?”

“唔……”于征夹着他的手挣扎了两秒,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力道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言栀顺着腿间的一字盘扣,一个一个地向上解,直到腋下,旗袍堪堪被颈部的领子挂在身上,前后的布料如两块布匹一般覆盖在身上,腰侧的春光半点都遮挡不住,雪白的肌理,漂亮的线条一览无遗。

她又愣住了,望着他不眨眼,手无意识地轻轻摸着他身上的旗袍。

“阿征,旗袍不脱,这样挂在身上,才更有趣味呢。”言栀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像似窥测出她的想法似的,轻笑出声。

音如细丝,飘到于征的耳道里,融进她的血管里,所到之处,似野火燎开野草,燃得她的肌理发烫,她的视野停在他的腰上,暖黄的光和脸泛红潮的旗袍美人在她黑色的瞳孔里荡漾,翘起的肉棒顶开身前的布料,露出左侧的髋骨与腰线,平坦的小腹在旗袍下随着呼吸起伏。

“好看嘛?”言栀轻轻扭着腰蹭着身下的人,唇瓣微张喘着气,在她的视野里,似一条水蓝色的蛇。

“栀子好看,很好看……”

“那开吃了哦。”

“好。”于征轻轻舔了舔他磨蹭着自己唇瓣的手指,点了点头。

她的腿心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水蛇似的美人展唇朝她一笑,冰凉的触感便在两腿之间轰然炸开,激得她忍不住蜷腿往后缩了缩。

“言栀你,你要干嘛?”于征看着糊了一腿心的酸奶,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欲色的人,瞬间了然,朝他张开了腿,“好吧,可以的。”

说着轻轻勾腿将旗袍美人带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揉了揉那硬挺的肉棒:“栀子,是你的话,都可以的。”

言栀的心脏颤了颤,心跳如群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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