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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来访者咬的浑身痕迹S后还被抱起来被打P股(上)(4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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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儿,谁能说得准啊——

“他们有些会对你使用‘神子’或者是‘大人’这类称呼,不排除恭敬,你可以一律当从前不曾结识过。”

感情我还真是个吉祥物。

身份搞那么高贵,实际上真真儿是最废柴的那个……

彻底敲定了自己的定位,我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咸鱼心人类的优良品德。

有方栾充当人肉导航,显然能少走不少弯路。

一路上没少微微点头回应那些招呼礼节,我脖子都有点不知道怎么直着才算合理了。

他还算言而有信,我们一路越走,离热闹些的建筑群便越远,最后甚至是穿过了片密林中的石子路,才见到眼前的建筑。

我看着这豪华版本,防空洞地面土包凸起似的建筑,眼皮没受控制的自主抽搐了下。

说实话,这就是个防空洞上头搭了个希腊风格的石头房子吧?!

还四面漏风,没有门……

中间那个土包也是门户大开的作派,比我昨晚不抵抗方栾入侵的没出息的门儿还大方。

“方栾……”我扶额道,“所以这就是祭坛?”

方栾人看着作派温润尔雅,手爪子却自从上了石子路便一刻不得安生,这会儿更是揽上我的腰才回话儿:“在下面,莫心急。”他半搂半抱带我一路行进,入目甬道部分愈发清晰,果真是别有洞天。

这犄角旮旯四处野生动物的地方,竟然不知是有发电机还是真埋了电缆通电,走道灯火不说通明辉煌,也足够辨路识物。

复古砖石铺陈,每隔一段距离便设一盏灯,其间居然还有门扉错落,不知是否有人居住。

但住在这种地方,我觉得可能会英年寒腿。

自踏入此处那刻,我就好像得了什么冥冥中的指引般,胸中泛起难抑心焦,涌动不息。

我不动声色间,下意识将腕上镯子压向大腿,感受这份实质性的触感,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多些安心。

一路行来回首,我们显然是在走下坡路。

甬道并不过分曲折弯绕,没多会儿,方栾便带我停在了处宽阔空间。

这处的人工痕迹并不太多,像是个天然的钟乳石洞的地界儿自然风貌犹存,只需要一点灯光折射,就能让整个空间清晰可辨。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中央暴露于外,红白两色交织一体,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地面的玉石。

我看不出它上头错落分布的大小水潭是否天然形成,但其中水像活水,因为水面并非平静无波,甚至还袅袅溢散丝丝缕缕水雾烟气。

水潭有大有小,皆清澈见底,空间内弥漫着一股并未外泄到甬道内的湿热气息。

很奇怪,这种类似温泉的所在,却并没有硫磺味儿。

水的热量,似乎悉数来自红白玉?

方栾沉声道:“这就是母茧。”

方栾示意方位明显,所指即是这毫无拼接痕迹,显然天生一体的地面。

我轻轻挣动,方栾会意,倒也随我去了。

他收回一直揽着我腰的手,我便能顺顺当当蹲下,将手心贴上玉石地面去。

入手皆是温热润泽。

感情我还真是猴哥某种意义上的亲戚……

我又摸了摸腕间镯,原来它温度并非全然于我处所得。

远处自我视角并不能见底的一潭水中忽然“哗啦”一声,打里头站起个人来。

我是确确实实惊了下,差点坐到地上去。

方栾却蹲下来,安抚意味的轻轻拍我肩膀,显然并不意外会从哪个池子里突然冒出人。

那人浑身湿淋淋的,黑漆漆的长发因着全部打湿,塌下来正淅沥沥向下淌水。

有一些不愿走寻常路的水,顺着他光洁额前滑过,咕溜溜向内眼角爬去。

“智英,过来。”

我心绪微动。

这人大抵便是大祭司了吧,方栾昨夜言语中,有提及此处有此一人。

我踏上红白玉石地,缓步向他行去。

黑色皮鞋踩在红白中,有些突兀,搅乱了原本和谐的配色。

此时我才发现,那些红似乎在缓缓流动。

肉眼并不能有效的观察到其游移,但我就是莫名知晓它们的运动。

因着这种带来些归属感的奇妙联系,我不由得心绪松泛,步伐轻盈。

方栾没挽留我,只安静停在原地,不发一语。

我站在他身处水潭边,有些纳闷。

把我叫过来,他动也不动的搁池子中间泡着,也不说点什么有用的话听听,这是搞什么?

不说话装高手?

“过来。”

他跟老款儿智能家居似的,语气平整,半点情绪波动找不见,好像只是在重复公式般讲话。

拜托——

老哥你在水里头怎么泡,我是不予置评。

我穿得整齐,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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