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2、O强吻A、P股流汁儿、撸动自己梆硬的(微)(9 / 11)

加入书签

陈禹怀叹了口气,吸进鼻间的全是他们俩精液的味道,他忍着洁癖缓缓坐起来,紧接着发现衣服都被他们的液体染脏了,他再次爆了句粗口,找到唯一个看着干净一点的布料草草擦拭自己身体的痕迹。

oga擦了半天,发现菊穴处他无论怎么擦都处理不干净,还有一些东西从体内缓缓淌出,想让这家伙帮点忙,怎么呼唤他都没反应。

“喂,你人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陈禹怀皱着眉,骂骂咧咧地转过头看着垂着脑袋的alpha。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垂着头坐在原处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

陈禹怀拍拍他,不会是做着做着就死了吧?这人也不像一干就要猝死的纸片人啊!

这样想着,陈禹怀慌了神,低头凑到缪柏林的面前,发现这厮居然哭了,抿着嘴哭得一声不吭,还哭得梨花带雨,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林妹妹呢。

看着死对头一张俊脸被泪水占满了一脸,陈禹怀脸黑了,一阵无语,“我这个被开垦的田的都没哭,你这个干活的牛哭什么哭!”

正哭得起劲的人垂着脑袋抹眼泪,可是那眼泪止不住地掉。

陈禹怀坐在旁边看了一阵,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拍拍裤子上剩下的脏液,确保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再继续问向缪柏林,“喂,你不会摔傻了吧?这也不像平时的你啊,难不成被鬼附身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陈禹怀嘟囔了几句,眼看着夜晚越来越深,这家伙却还在哭,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老师都要因为他们不在教室开始全校找人了。

等他看到缪柏林不知第几次在抹自己眼泪时,陈禹怀受不了地重新蹲下,抢过死对头怀中的衣服,扯开碍事的手替他穿上。

正在沉浸哭泣的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哭都慢了半拍,红着眼盯着正在忙活的陈禹怀。

陈禹怀手上动作不停:“你看什么看!再看你自己穿了啊!什么人啊,上了我,我还得帮他穿衣服,真是亏死我了!”

他瞪着缪柏林,继续吐槽着:“再说一遍啊,咱这只算是互帮互助,一走出这座山,咱还是谁也不认识谁,大路两边走!”

他啰嗦了一堆,却发现这个人跟木头人一样,除了没再流眼泪。

“跟你说话,你咋不理人呢!”

死对头嘛,他陈禹怀最清楚了,在人前走什么清冷风,实际上在他面前就是腹黑嘴瘸,什么能杠他嘴就放,扯天扯地的脏话一起骂,反正就不落他下风。

咋的,这一炮还改了这人的性格了?

陈禹怀可不信他是这种人,凑过去瞧,想知道他是不是背着他做鬼脸。

这里灯光暗淡,即使背后有操场的大灯,可光线真打到这树林来,都被树叶遮掩得八九成,能看清缪柏林的脸已实属不易。

陈禹怀好奇他脸上什么表情,一手已经悄悄探进裤兜摸到手机,如果死对头还在哭的话,拍几个丑照,明天发到表白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江市一中的校草丑哭的样子。

带着这份心思,陈禹怀的脸即将怼在校草的脑门上,还没待他看清,死对头捧住他的后脑勺,嘴巴就怼了上来。

裤兜里的手抓住手机要松不松,陈禹怀整个人都懵了。

要说之前他们都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才亲上的,这会都清醒了,还亲个什么鬼!恶不恶心!

缪柏林亲得很重,陈禹怀头往后移动,不肯让他亲,反倒让人急了眼,窸窣一下衣服擦过草叶的声音,转眼间陈禹怀又被推搡着按倒。

alpha怕人跑了,一双手死死箍住oga的脸颊不让他动,似乎是使上了浑身的劲儿。

唇瓣贴过oga的五官,眉毛眼睛鼻梁都没放过,整个人像只八爪鱼缠着身下的人不放。

“缪……狗东西!”陈禹怀拧不过他,先放松身体任他亲了,等警惕心不再,屈膝踢向缪柏林的胯下。

挨踢的人先是委委屈屈地闷哼了一声,叼着陈禹怀的唇珠咬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还给陈禹怀自由。

只是等陈禹怀坐起来,再次发现这人又哭了。

“啊啊啊!”陈禹怀彻底抓狂了,“哭哭哭,你哭什么哭!”

晚自习的钟声已经敲响,陈禹怀估摸着大家已经进入教室了,便带着哄好的缪柏林进入了他的寝室。

为什么是他的寝室,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缪柏林寝室多少号,问了,这家伙除了哄人那会像个乖宝宝,这会又开始闭口不言,怎么撬也不愿说上一句。

“行了。”陈禹怀翻找出自己嫌弃的衣服扔在缪柏林身上,指着厕所让他去洗,“洗手间,花洒该会用吧?”

见眼前的人点了点头,陈禹怀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快闪人,静默了会,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动的意思,陈禹怀开始挤眉弄眼,“你这是要干嘛!又想打架?”

缪柏林:“想跟你一起洗。”

“跟我?”

陈禹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