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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7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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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鞭,一板接着一板,一轮又一轮地落在两瓣可怜的屁股蛋子上。藤杖抽得臀波阵阵,刑板揍得肉浪滚滚,公堂上遭此蹂躏折辱,受尽杖笞责臀的幼童何止成千上万,那一个个小屁股暗红瘀紫、翻滚挣扎的景象,数十年间又何曾断绝。

“啪——啪——啪——啪——”轰然作响的落板声传至一人耳中,正是姗姗而来的西门誉。男人心中诧异,不禁感叹:“诗句有云,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无论是衙门公堂还是大理寺刑狱,但凡审案断狱之所,总少不了鞭笞板责之声。前人果然所言非虚。”来到堂外,眼前的景象当真叫西门誉又惊又喜,虽说早就和胡县令商定了脱罪的对策,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曾想到,居然一踏进衙门就看到明明身为原告的小男孩,却在公堂上被刑官当成犯人似地,拿大板子没羞没臊地打光屁股。

听罢一番慷慨陈词,胡磐安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梁县丞啊,你把地上的证词捡起来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纪要中写道,受害幼童的穴道内残留大量的浓白精液,白浊淫液还从幼童的小肛门里汩汩流出。”

“这些都是下官亲眼所见,有何不妥?”梁县丞翻看着证词,感到大为不解。

胡磐安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娃儿自述的案发时间在午正三刻左右,到他前来衙门报案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即使假定那犯人抽插肏干了半个时辰之久,对小娃儿的稚子雏穴内射多回、灌满白浊,直到未时三刻才离开,这与他来到县衙鸣冤告状的时间仍然相隔了一个半时辰。试问过了这么长时间,留在穴道内的精液怎么可能还未干透呢?”

陈宁闻言如遭晴天霹雳,潘大春也心虚地低着头默不作声。梁县丞亦在震惊之中久未回神,半晌才道:“可是下官还亲手摸过,那孩子的小肛门确实被肏得红肿突起、嫩肉外翻,穴眼都已经闭合不上了,湿漉漉的嫩穴洞口张合翕动,不断地吐出淫液白浆。下官探入双指,将小肛门向外扒开,一股股白浊浓精顿时泉涌而出。可见那幼童短浅紧窄的穴道,必定是被犯人雄壮粗长的阳物强硬地扩张撑开,在长时间的肏干奸淫之后,就一滴不剩地大量内射,随后再次开始霸道地抽插侵犯,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小穴被精液灌满为止。随后验穴的结果也证明了下官的推断啊。”

“耳听三分假,眼见未必真。你又怎知这其中没有造假呢?”胡磐安眼神凌厉:“你看看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两根检查过小肛门的手指。”

梁县丞伸手一看,掌心、指尖竟有泛红、肿热的迹象,胡磐安无情地道破真相:“这是接触到薯蓣的黏液起的红疹。也就是说从这小娃儿的穴道流出来的白浊,正是以薯蓣的黏液伪造的!”

此言一出,公堂之上一片哗然,胡县令拍下惊堂木,大呼“肃静”,接着对堂下发难道:“潘迎儿,是何人指使你编造谎言,诬告西门官人?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陈宁的心凉了半截,事情正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冤枉啊大人!迎儿他没有撒谎,更不是蓄意诬告啊!”

胡磐安没有理会潘大春苍白的辩驳,此时恰好有差役上前禀报,说西门官人已经请来了,他放眼扫视,果然注意到了已在堂外等候的西门誉,便对堂下正在受罚的小男孩说道:“潘迎儿,你转过身去看看,可认得出在场众人里,哪一位是西门官人吗?”

男孩艰难地爬了半圈,歪着小脑袋,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泪眼,焦急又无助的视线在观刑的众人之间左顾右盼。就在与之四目交汇的一瞬间,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眼神便立刻击中了西门誉的心房。那眼神像狐狸求饶、似幼犬乞食,委屈又显得乖顺、哀怨又带着娇嗔,这和西门誉此前,行强奸淫虐之事的时候看到的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完全不同,简直可谓判若两人。

“真是个好乖的男娃子。”西门誉正这样想着,可是下一秒一声沉重响亮的击打就令小男孩俊秀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尽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待客时的娇声笑语全化作了此刻的痛呼惨叫。男孩娇小的身子如风中枯叶摇摇欲坠,随着刑板左右开弓的责打颤抖起伏、摇晃不定;厚重的楠木板子每一下的猛烈碰撞,都疼得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翻滚。

西门誉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连他自己都有些纳罕。一幕幕惨状分明提醒着他,小男孩可是正在公堂上被刑官重重地打屁股呢,然而那莫名的快感眨眼间就点燃了西门誉心中难以熄灭的欲火,小男孩脸上那扭曲痛苦的神情在他看来却仿佛是在求欢一般,凄厉惨痛的哭叫听起来也不再刺耳,反倒是奶声奶气、娇羞可怜,既惹人怜爱却又叫人心生更为强烈的淫虐欲望。

西门誉低下头将视线避开,却正巧看到那条被刑官随手扔在廊檐下的开裆裤,这让他立刻想到:“那个不肯乖乖挨肏的小娃儿,此刻是连开裆裤都被刑官扒光了,全然赤裸着臀腿,正在被大板子又急又狠地抽打光屁股呢!”这念头虽只是一闪而过,却令西门誉顿觉口干舌燥、下身挺立,心思欲念再也无法从眼前香艳的景致挪开。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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