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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兄以死相B你真的不介意亲手杀了他(22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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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喜欢从人的舌头开始吃吗?

他颤栗着,心如擂鼓。

然而,预想地疼痛没有来,死亡没有来;一切,包括那经久不息的轰鸣声都被龙隔绝在外,通通没有来。

“他什么时候会醒?”

“早该醒了,”黑鸣端起你随手放在桌上的酒杯,嗅了嗅,“魔族的酒?”

“李束及送来替那只猫赔罪的。”

酒的确是难得的好酒,看似无色无味,实则酒液辛辣,饮起来如热箭贯喉。

“他还真是舍得下血本,”他盯着酒杯,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放回桌面上,“那你怎么打算的?”

你低头看向床榻上自愿沉眠不醒的祁于,说:“入魂。”

出世以前,你自觉敢爱敢恨,但情爱一事,远比你所想象的更为棘手。

你疑心猫不假。

恐他有所欺瞒,背着你哄骗,乃至欺压师兄,但说实在的,你更加不相信师兄。

昔日若不是师兄主动找上门,打着答谢的旗号,擅自对你笑,送你玉器,还牵你的手,你断不会轻易飘飘然,昏了头似地诱哄他当你道侣,更别说让他舍弃无情道,转修刀道。

你自顾自地陷于情爱之中,不曾料想,你的爱于师兄而言,仅是冰冷交易中一个过于沉重的筹码。

明明全情投入,结果爱成胁迫,岂不耻辱?岂不可笑?

你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拦腰斩断,就地斩杀,不!不要切成两半要切成碎块,要尸体扭曲不可认,要世间再查无此人

数不清的浓烈杀意在脑中疯狂乱窜,尖锐的语气不受控地要从口中蹦出,可它们却通通在看见师兄讨好似的笑时,不自觉地打个圈,放缓了。

在这一刻,你知道你完了。

你又落了下风。

你完全就不舍得,甚至,你希望师兄堂堂正正,好好地活着。

可惜,师兄依旧不信你。

就算明知你会帮忙,他也还是选择打着你的名号,先你一步找上黑鸣,拿到了解药。

你的真心不曾建立他的信赖,以爱为名的交易不曾让他安心分毫,就像一阵暂时委身于你的风,其驻足不因你,停留不为你,它终将驶向不知名远方……

骄傲如你,从未历经如此挫败,好像从头至尾,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过于细致的自我剖析让你深入短暂的沉思,半天都没回答黑鸣的追问,直到他轻捏你的龙角,你才勉强缓过神来。

他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你饮尽杯中剩余的酒液,尽可能语气平缓,冷静地解释道,“这样最妥当,也最保险,还能留一点余地……”

师兄的事,你并未完全想通。

既然拿到解药,自当不再受蛛毒牵制,师兄本该重回自由身……?

何必将药再交予你?

何必独自掺和进猫的事?

若是为了引你侧目,试图重回旧日,不过自设困局,甚至堪称愚钝……

世间修行向来不破不立,而修者终其一生,忙忙碌碌,所追寻的终点,不过与天争命;因此,岂有一而再,再而三依附于同一人,不愿撒手的道理?

你心中还有无数更为恶毒的猜想,但,你不能再直接逼问师兄了。

一来,他不信你,所言未必是真;二来,他或别有所图,难免张嘴便扯谎;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不再相信他。

你不关心他作何感想。

你只想看到真相。

“要你帮我。”你用龙角蹭蹭黑鸣的掌心,果然,他一甩担忧神情,瞬间难抑喜色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需要点时间准备,三日后,不过,”他手掌顺着你的龙角的纹理,由底部至上,反复摩挲,“好烫啊。”

你抱着他的腰,沉默地任他施为。

有点热。

你把脸埋进他的胸口。黑鸣的胸口没什么肉,不软,只一粒硬乎乎的乳尖地抵在你唇角边,然后被你赌气似的用力咬成薄薄一小点。

他止不住似的轻颤,随后比他体温更热的手心搭在你脸上,用力揉了好几下,“那……需要我帮你杀了他吗?”

你没有说话,只是又咬一口。

所留的这小小的余地,你要看完真相再决定。

收到师兄醒来的消息时,你正躲在后山瀑布的深水处纳凉,小睡了一日。

想着接下来还要等两日,你磨蹭好一会,才不大情愿地冒出水面,回到居所。

屋内一片狼藉,除了存放你衣物的方角柜还算完好,其它摆设家私都七零八碎,歪倒在地。

然而,即使破坏至此,激战中两名罪魁祸首也依旧无停手迹象。

师兄遭灵链束着,活动范围有限,加之龙族本身对言灵一类咒法的抗性就强,精神攻击对黑鸣几乎无效。于是,他直接拔了你挂在墙上的装饰刀应战。

你绕开他们,收起歪倒一旁的方角柜,随后,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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