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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地忍耐着,汗水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疼吗?"
“准南…呜呜…轻一点点",刘沫轻声嘤咛,身子因包裹肉棒而绷紧,魏准南的手掌抚摸着他的翘臀,他扶着刘沫的窄腰,慢慢地向里推进,“沫沫…放轻松,你越是挣扎,越会让它更兴奋"
"嗯呜嗯",刘沫被欺负地哭出声。
他们两个就这样站立在门边,肉棒不断地深入浅退,在数十下的交媾中,刘沫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魏准南肏穴越肏越顺利,巨大的柱身完全占据了oga的甬道,肉缝的褶皱撑得平滑,穴道里整个被肉刃烫得软热,正一张一合绵绵地吸吮着。
他们在狭隘的玄关,做着最亲昵的事情,男人的喘息越发的沉重,肥臀因撞击而有些颤抖,刘沫的膝盖在情潮中有些泛红,“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内,暧昧、旖旎。
肉穴被撑满,里面的巨物顶端直顶着刘沫的腹腔,“老公…慢…慢点…,他流着泪,胡乱地哭求着男人轻一点,换来的只有魏准南更凶猛的奸淫。
alpha不肯收敛,反而将他抱得更紧,魏准南在这种羞羞的事上从来都不愿委屈自己,真是个大野狼,刘沫想骂他混蛋,但是身体的欢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肉穴快跟不上巨物插干的频率,可怜地抽搐起来,不断泌出汁水,刘沫受不住他的撞击,抓住着身旁的鞋柜,身体微弓。
魏准南见状,加大了频率,刘沫的身体被顶的快要碎掉了,"啊不行…坏人呜呜呜呜啊",随着重力的肏干,鸡巴把他的穴道抽插的搅动不休,肉茎将甬道积攒的汁水,被插拔的动作带出,一股股液体从甬道流淌,晕染腿间。
男人的动作太快,快得他连呼吸都困难,"嗯呜呜,不要这么急嘛",他的小脑袋不断晃动着,"准南…好大…好深…",刘沫快被性器捅烂肚子的错觉中迷失自我,穴道里因刺激泛滥,淫水没有停止过流淌。
oga在叫他的名字,每一句都像是催化剂,让他欲罢不能,"沫沫”,魏准南的龟头反复戳刺着生殖腔,宫口生涩地不断收缩,始终不敢开启。
终于,alpha如愿以偿地冲破了那小口,窄小的宫口被肉棒辗转碾磨得更为紧凑,那硕大的冠头在宫腔肉拽拉,把脆弱的子宫肏得生疼。
发情唯一相同的是,陷入其中的oga几乎随时在释放性信息素。刘沫贴了抑制贴,可以防止注入太多信息素导致的发情,所以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刘沫本身就怕痛,但还是乖乖忍受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在魏准南的攻势下一次次沉沦。
“嗯…”,魏准南一阵痉挛,他抬起刘沫臀部抽出性器,低吼一声,他释放了巨大的精液,全射在oga白皙湿润的腿间。
刘沫疲软的趴在鞋柜上,一双小手捂住眼睛,泪水沿着指缝溢出,他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身下湿漉漉,黏糊糊的,性事的快感让他昏厥。
魏准南也不顾脏污,用纸巾擦拭着刘沫的下体,帮他拉好拉链,俯下身在老婆的唇角轻啄,“没骗你,30多分钟。”
“流氓…大色鬼!",刘沫用手背揩着脸上的泪水,嘟囔着嘴抱怨。
“谢谢夸奖,老公爱你~",他把刘沫送到门口,"快去吧,别迟到了。"魏准南说完,在刘沫脸上狠狠吻了一下,才将房门关上。
刘沫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针即将指向九点,他忍着膝盖的疼痛,加快脚步,然而,他并没有注意身后的那双眸子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背影。
傍晚,屋内的灯光余晖透过玻璃洒落在墙壁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魏准南握着刘沫的左手,正低头仔细打量着他的伤口,见血迹已干涸,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湿消毒液轻轻涂抹伤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怎么摔的?",魏准南问,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今天早上摔的,开始不觉得疼…”,刘沫顿了顿,又说:"都怪你…”,他埋怨地瞥了男人一眼。
"是你自己摔跤的,还怪我?",魏准南故意曲解他话语里的含义,将刘沫裤管卷至腿弯,伤口周围露出了一片淤青。
刘沫没有辩驳,低垂着睫毛,男人在伤口周围轻柔地按摩着,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弥漫鼻端,魏准南的手很大,温度也刚好适中。
刘沫便感到一阵暖洋洋的热度从伤处传递而来,“准南…你看起来好专业哦",他突兀冒出这么一句话,魏准南听罢微怔,手指僵硬地在伤口上按压,力度不自觉地重了些。
刘沫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嘶",水汪汪的桃花眼瞅着他,魏准南意识到自己弄痛了他,忙又放缓了动作。
“抱歉…”,魏准南柔声说,他将棉签和红花油放回医药箱,然后伸手揉捏着刘沫的小腿,刘沫的肌肤光泽嫩滑,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手指捏起的感觉非常好,他一时贪恋不舍。
刘沫任由他揉捏,“你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他随手打开电视机,找寻着新闻节目。
"想找我问报道?",魏准南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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