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灌肠原来P眼更加敏感(12 / 15)
根手指,趁着阴穴淫水的润滑,狠狠挤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随便在里面抽查了两下,岑宿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起,精准的找到那一块栗子肉,狠狠地怼了上去。
萧寻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逼,刚刚破开的处逼本就紧致,如今更是被夹的有些生疼。
“陛下松一点,夹的太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吗?”岑宿快速的顶撞着那处令萧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啊啊,哈岑宿,别,啊啊啊”
他的前面射出一股白浊,直直射在岑宿的小腹上。
“世子,我痒,我好痒,求你,给我止止痒吧,啊啊,哈,求你”
岑宿沾了沾身上的白浊,伸到他的嘴边,他定定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
“陛下果然天赋异禀,竟能把这样淫贱之事做的自然。”
他抽出不断挑逗着萧寻后穴的手指,抬起他的两条腿,一直把他的腰抬到一个垂直的角度,萧寻不算小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只要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萧寻惊悚的睁大了双眼,又狠狠地闭上,阴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的流到了他的脸上、嘴唇和头发,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淫乱。
他的阴穴越来越紧,岑宿只轻轻的动了几下,突然用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阴茎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穴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阴茎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骚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穴无师自通,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阴茎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穴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穴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了一声,他赶忙含了进去,不过也只含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岑宿看的眼热,忽然欺身上前,按住他的上半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起来,萧寻大口的呼气,不明白是怎么了。
岑宿拿过那根白玉玉势,插进他张开的嘴里,一直到他的喉咙口,萧寻干呕了几声,玉势还在向里,活像是要戳穿他一般。
他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用泛红的眼角挣扎着看向岑宿,带着几分祈求,像是一个妓子,用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着身上的恩客,生怕被戳穿了喉咙,干死在床上。
岑宿这个人其实软硬不吃,但是接触到那个哀求着水润的眼睛,眼尾红红的,他的心里还是被触动了。他轻轻抚摸着那双眼睛,漫不经心的想着,真漂亮,应该……藏起来。
春药的药劲还没过,刚刚的高潮让他有了一时的缓冲,可是在被这样粗鲁的对待时,他下面的小穴开始张张合合,腿也不知不觉合在一起,摇晃着屁股摩擦起来。
岑宿送卡开手,把玉势的底子抵到床上,让他自己上下动着,一下一下的,如果没有插到喉咙边,就会被一下按到喉咙里。
岑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那个不断摇晃着的屁股,萧寻夹的很紧,隐约还能看见那个肿着的阴唇,像一个花的花蕊,随着风的吹拂,断断续续的展现着,带着水润的露珠,等待人的采摘。
他分开两条白色的屏障,用手触摸丰满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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