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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灌肠原来P眼更加敏感(13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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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顶端圆润的樱桃,手里略微用力,妄图采摘下这诱人的果实。

“呜,呜呜呜”萧寻颤抖着,嘴里是不敢吐出来的白玉玉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哀鸣,阴穴张开了一个小口,激动着喷出一片的淫水,淋湿了岑宿的手。

阴蒂被揪成一个小小的长条,顶端被拉扯的微微发白,岑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如果在这小东西上面安一个银环,上面缀上红色的宝石琉璃,怕是会一直被吊在外面,收也收不回去,萧寻微微一动,下面就回哗哗的流水,他应该就哪里也不想去了吧。

阴茎涨的发疼,似乎又想到了穴道里被按摩的美妙。

萧寻更不好受,药性一波一波的席卷他的神经,岑宿在他下面揉捏,他连夹上腿暗戳戳的磨一磨都做不到,脑袋被嘴里的玉势和阴蒂的爽利刺激的一阵眩晕,活像是灌了浆糊,喘息着发起抖来。

玉势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他吐出这东西,大着胆子撅起屁股,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这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是他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的太久了,身边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唯有身后的岑宿可以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

很可笑,他在向对他制造困境的人求助。

“主人,世子,帮帮朕,好痒,呜,你打打朕,求你,哈,哈”

岑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得不说萧寻的这副样子让他的心颤了一下,他没有顺着他的话扇打那两瓣穴肉,而是轻轻的抚摸着,对萧寻的发抖视若无睹。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得萧寻的欲火更盛,他迫切的需要有人粗暴的对他,他在渴望疼痛,而不是这样的抚摸。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中间的阴穴被手掌盖住,大力揉搓了起来,可怜的阴蒂被磋磨的东倒西歪,中间的蚌肉红的充血,萧寻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喉咙里是忍耐至极的嘶吼。

岑宿一巴掌拍在他正爽的不能自己的逼上,道:“陛下的牙是用来咬紧的?若是再不出声,我就把你的牙拔了,相信也没人在乎陛下是否有牙这种东西。”

“给我叫出声来!”

萧寻不敢违逆他的话,他相信岑宿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这人说要拔了它的牙,就真的不会让他好过。

“啊,啊啊,世子,别打,好痛,你,疼疼朕,别打了,肏我好不好,啊啊啊”

岑宿挑眉,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停顿,毫不留情的直打到他下面肿得闭紧了穴口为止。

然后他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巨物,抵在了入口处,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疼了,进不去,进不去,求你,岑宿,不要了,进不去的,求你,用屁眼,用后面,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坚持不懈的往里挤,肿胀的穴口给了他一种再一次为萧寻破处的感觉。萧寻的叫声断断续续,恐惧、哀求、怒骂,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是等到岑宿真的全部进去之后,他又激动着用热情的淫水为入侵者洗礼,他张大了嘴巴,一道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眼睛半翻着,一副爽的要晕过去的表情。

岑宿没有停下,自顾自他的动作,萧寻所有的哀求都像是助兴剂,让他的动作更快。他的第二次很漫长,萧寻已经昏过去了几次又被肏醒,前后两个穴口分别伺候,才让他射了出来。

这一晚上,萧寻就没有歇过一个时辰,后面岑宿怕他缺水,还给他灌了一壶的茶水,他记得这茶水还是内府特意进献给岑宿的,他做皇帝这些年竟从没见过。

岑宿醒的时候,萧寻还窝在他怀里睡着,身上是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脸上还有些红肿,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呓语,什么“不要”“好痛”之类的。

仔细想一想,昨天确实有些失控,在系统里拼搏这么些年,为了完美的通过所有纯爱剧情,演绎深情男二,他只偶尔偷偷在住处自己解决一下,早就憋的浑身不痛快。

现在碰上这么个“宝贝”,一朝解除了禁欲的限制,简直像是把之前不知道多少年的欲望全发泄在萧寻身上了,幸亏他在这个过程中在系统兑了不少的强身的药混入了茶水,逼着萧寻全喝了,不然以他这个破烂的体格,估计会被折腾死在床上。

他低头看着萧寻,这些天也算是被养出了一些肉来,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瘦的就剩下一副皮包骨头。

他掀开床帷悄悄下床,发泄了欲望后他的理智和素养逐渐回归,虽然骨子里的施虐无法改变,但是萧寻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这点不可改变,他对自己的枕边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当然,如果萧寻还是不懂的话,那他也是岑宿的狗,不当人就当狗,反正他不可能逃开这个名叫岑宿的漩涡。

到窗边敲了几下,窗外也同样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岑宿打开一点缝隙,净迟一身侍卫装扮,顶着一张不太出众的脸,看来已经过去了御前侍卫当中。

祭祀大典之后,有罢朝一天的传统,真龙现身的奇迹经岑宿和萧寻的暗中努力,一天晚上附近十几个州县传了个遍,更有百姓听说之后当众说出了真龙天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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